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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当众和男人亲嘴儿!

作品: 穿成农家小辣妻:和离后渣夫天天忙着洗白 |作者:西瓜八号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10-25 16:58|
    异物的侵入让梁初月的脑子懵了一下,紧接着舌头被温柔的撩了一下,而后是轻扫和追逐……

    梁初月彻底懵了。

    她只是想气一气王氏,怎么就搞到这个地步了?

    察觉到软舌有攻城虐地之势,梁初月只觉得头皮发麻,用力将面前的男人推开。

    脸上火辣辣的,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的不像话,嘴唇上凉凉的,是他的口水!

    用力抹掉唇上的水渍,梁初月撞开程六飞快跑了出去。

    路过苏大夫身边时不小心踩了他的脚,等到‘哎呦’的呼痛声响起,她已经跑出去老远。

    程六用拇指指腹抹掉唇上的水渍,想到方才梁初月嫣红的脸蛋,以及那双被水光浸润以后看起来格外柔软的嘴唇,身体产生了男人最本能的反应。

    他轻咳一声,端着一张红意还未褪去的脸,步态自若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还把门插上了!

    这厢。

    苏大夫没想到竟然会看到这么劲爆的一幕。

    看来梁初月和程六确实是真心相爱,王氏落得这个下场就是自己自作自受。

    苏大夫对这位同仁实在是看不上,好在她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完全可以与她装作不熟。

    于是苏大夫根本没有去扶趴在地上的王氏,转身就走了。

    等信鸽休息两日他便给皇城回信,以免那边两眼一抹黑,做出暴露身份的事儿。

    而院子里。

    一阵冷风刮过,王氏冷的一个寒颤,终于从震惊之中回神。

    梁初月这个贱妇,竟然当众和男人亲嘴儿!

    简直一点儿廉耻之心都没有!

    晦气晦气!

    “啊…秋!”

    王氏抹掉喷出来的鼻涕,冷得嘴唇都乌紫了。

    不行,她得快点吃药,不然若是病死的话,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她还一天好日子都没享受到,怎么能就这么死掉!

    换了件干衣裳后,王氏匆匆来到苏大夫的医馆,看见院子里晒药草的人影,立刻扯着嗓子喊道:

    “老苏,快救救我,我快被那狐狸精折磨死了!”

    苏大夫皱眉,脸上闪过一丝晦气,懒得与她废话,直接给她开了一副风寒药,便摆手叫她离开。

    王氏正满肚子怨气呢,哪儿肯离开,抓着个人自然要好好的诉诉苦。

    于是便拉着苏大夫讲了整整一个时辰梁初月的坏话,事儿就那么几件,要讲这么久那肯定得反复说。

    苏大夫头都快炸了,委婉提醒好几遍叫王氏离开,王氏就是装作听不懂。

    最后他冷下脸,顾不得什么邻里同仁之间体面不体面,直接把王氏推了出去,用力关上了门。

    他自小身子弱,当初学医便是为了调理自己的身子,这些年虽有好转,却也比一般人的身子要弱,若是感染风寒那得要他半条命!

    王氏一走苏大夫就给自己煮了靛青根来喝,可叫他恼火的是,当晚他便开始发烧,肺管子都差点咳出来!

    梁初月回到屋里用被子蒙住头,只有一双脚露在外面,好半晌脸上的热意才开始慢慢往下褪,但尴尬和羞耻却不是这么快就能消散的。

    她绝望的裹着被子滚了一圈,把自己滚成个粽子,嘴里懊恼的叫唤。

    忽然一双手在她身上拍了拍,然后是小姑娘细弱的声音。

    “姐姐,你中毒了吗?”

    滚动的身子一顿,而后被子猛的掀开,梁初月目光发亮的站起来,惊喜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你…你刚刚叫我姐姐!”

    小姑娘被她的激动吓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咬住嘴唇,垂下眸子恳求的说道:“我,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您别生小草的气!”

    梁初月心口一揪,忙柔声说道:“不,我怎么会生小草的气呢,我很喜欢你叫我姐姐,刚刚只是太高兴了,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

    这句话让小姑娘抬起了头,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怯懦的打量她,眼底带着思索。

    显然是在推敲她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

    梁初月就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柔和。

    好一会儿小姑娘眼底的恐惧才抚平一些,小嘴儿张开,细弱的问她:“姐姐是中毒了吗?”

    梁初月尴尬极了,方才她在床上发疯乱滚乱叫的样子别说还真的像毒发之人痛苦的挣扎!

    她本欲摇头,但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事儿,不禁叹气:“可能……我真的中了什么毒。”不然怎么可能脑袋一热用接吻去气王氏。

    小姑娘闻言立刻抿紧了唇,好半晌方鼓足勇气说道:“我好像会解毒……会解很多毒,而且,我应该还蛮厉害的。”

    好像会解毒?

    应该蛮厉害?

    她是因为从前的虐待,眼下脑子还有些混乱吧……

    梁初月温柔的摸她的脑袋,柔声哄道:“嗯,我信你的,不过姐姐的毒不深,自己已经好了,以后我要是中毒,可就要麻烦你帮姐姐哦。”

    这话好像不是很吉利。

    小姑娘根本没听出来她话里哄劝的意思,麻木的眸子里透出一丝小小的骄傲。

    见她的态度不似以往那般封闭,梁初月拉着她在窗下梳妆台前坐下,试探着问道:“你叫小草,那你姓什么呀?”

    小姑娘道:“主人没有赐姓。”

    所以小草是那个女人对小姑娘的称呼,而本身,小姑娘可能根本没有名字。

    梁初月本想再问问她有没有家人,是家人将她卖给大户人家做奴隶的,还是与家人走散,或者是个孤儿。

    可是无论她属于哪一种,都是一件悲伤的回忆。

    担心她好不容易打开了自己,又因为这些不好的回忆封闭起来,梁初月便将疑问都放进了肚子了,决定等小姑娘的精神状态好起来再慢慢打探。

    若她还有关心她的亲人和家人能够帮她送回去自然是最好的。

    于是梁初月便接着小姑娘的话往下说道:“小草这个名字不是很好听,你现在跟我一起生活,那你先跟我姓,我再给你起个好听的名字,嗯……叫锦安,梁锦安,好不好?”

    小姑娘听完有些局促不安,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却如往常一样乖巧的点了下头。

    注意到她微表情的梁初月立刻道:“你有话想说吗?我想听你说说。”

    小姑娘这才放松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的表情十分认真:“我觉得还是小草合适,锦安这样美好的字,用在我身上不好的。”

    锦安二字太美好,而小姑娘觉得自己命贱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