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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作品: 贵宠娇女 |作者:田园泡 |分类:幻想奇缘 |更新:12-04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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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这个不能这么喂……”

宽敞舒暖的一角外室之中, 苏娇伸手一把拨开金邑宴抚在小奶猫儿脑袋上的手,小心翼翼的将那只被金邑宴过大的力道压趴下的小奶猫儿捧进怀里。

“王妃, 温奶来了。”秀珠端着一大碗温奶递到苏娇的手边。

伸手接过秀珠手里的温奶,苏娇又让秀珠去拿了四个小碟子, 分别装了温奶之后推到那四只小奶猫儿的嘴边。

四只小奶猫儿闻到奶味,闭着那还未睁开的眼睛,耸着小鼻头半个身子都爬进了碟子里开始喝奶, 那“吧唧吧唧”的声音直惹得苏娇发出一阵细软的糯笑声。

伸手将苏娇纤细的身子搂进怀里,金邑宴在她白嫩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然后顺势将脑袋搁在她细长的脖颈处, 说话时那温热的呼吸声直打在苏娇的耳畔后, 让她忍不住的开始往侧边缩身子。

“你别抱着我……”金邑宴坐在绣墩之上, 苏娇被他揽在怀里, 两只脚都点不着地。

“嗯?不抱着你……我抱着谁去?”渐渐收紧搂在苏娇腰肢处的手, 金邑宴伸手捏了捏苏娇腰间的软~肉, 声音低哑暗沉, 带着轻微笑意, “这腰怎么好似粗了几寸?”

“哪, 哪里有粗……”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涨红着一张小脸跳下金邑宴的大~腿, 垂首看向自己绑着绶带的细腰。

盈盈一握, 袅袅之姿, 款动之时显出一抹勾人媚态。

看着伸展着双臂转动身子, 引起一阵裙裾飞漾的苏娇,金邑宴伸手一勾,直接便将那小人圈进了自己怀里。

苏娇站在金邑宴的两腿之间,白嫩的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小脸只需微微低垂几分,那小巧的下颚便能碰到金邑宴白皙的额头。

秀珠正蹲在地上喂着温奶,看到这边的情况,赶紧抱着那四只小奶猫儿连同温奶给一道挪了出去。

但是还不等她走出外室门槛,面前便直接冲过来一个穿着翠色襦裙春衫的女子,身后跟着一个低垂着脑袋的小丫鬟,看不清面容,只觉身条纤长的紧。

“秀珠,五姐姐呢?”苏妗停在秀珠面前,声音急切的道。

“在,在里……”秀珠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苏妗,还没有反应过来,说话都结巴的厉害。

“在里头?”接过秀珠结结巴巴的话,苏妗一脸兴奋的抓住身后的丫鬟便往里头冲。

“哎,六姑娘,不能进……不能进啊……”秀珠抱着手里的四只小奶猫和一大碗温奶,根本就腾不出手去拉住苏妗那飞速往里头窜进去的身子,甚至还因为被莽撞往里头冲的苏妗撞了一下肩膀而身子不稳差点摔倒。

外室之中,苏娇一把扯住自己那被金邑宴褪至肩膀处的衣物,一双杏眸愣愣的看向面前朝着自己飞扑过来的苏妗。

“五姐姐……”苏妗一把抱住苏娇纤细的身子,那不知何时比苏娇还要高了几分的身量,完全将苏娇笼罩其中。

金邑宴黑着一张脸从绣墩之上起身,一把扯开苏妗那黏在苏娇身上的身子,甩到那男扮女装的王瑞跤怀里。

王瑞跤扶住苏妗不稳的身子,将人按着肩膀给按到了绣桌旁的绣墩上。

金邑宴单手环抱住苏娇,目光微凛的看向一身红妆的王瑞跤,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一个疯女人而已,把你逼成这副模样?”

听到金邑宴的话,王瑞跤的脸上显出一抹羞恼之意,他扭了扭脑袋一把扯下头发的珠钗,一脸愤恨道:“那女人找到庆国公府里头去了。”

“所以你就到我这来了?”接过王瑞跤的话,金邑宴脸上的讽刺意味更加明显了几分。

被金邑宴噎的说不出话来,王瑞跤恨恨的提起裙摆往那绣墩上一坐,声音粗哑道:“小爷我就借住几天,等那疯女人回去了,自然也就走了。”

“我要和五姐姐一道睡。”一旁的苏妗也是一脸兴奋的伸出了手,一把拽住苏娇的宽袖。

金邑宴黑着一张脸拨开苏妗的手,眸色暗沉,“不准。”

“为什么……”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妗抬起一张清艳小脸,她脸上那抹未脱的稚气更衬出她那副纯真媚感。

“没有为什么。”冷淡的看了一眼苏妗,金邑宴将目光转向王瑞跤道:“要住可以,拿东西来换。”

王瑞跤看了一眼金邑宴,又侧头看了看抓着苏娇宽袖一副欲哭模样的苏妗,咬了咬牙道:“我那里……还有几个宫里头的暗线……”

“她的呢?”金邑宴单手一指苏妗,嘴角轻微勾起。

王瑞跤坐在那绣墩之上,用力的一把扯开箍的绷紧的衣襟,露出一小片白皙肌肤,通红着一双黑眸,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咬牙切齿道:“贤怀王府里面……也有。”

“呵……”听到王瑞跤的话,金邑宴轻笑一声道:“倒是小看了你几分,那贤怀王才刚回金陵城,你就已经插了人手进去。”

“哼……我可比不得你阴险,那贤怀王新进的娈童还不是你的人……呵,你也真下得去手。”王瑞跤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扯住苏妗那抓在苏娇宽袖处的手掌拢在掌心,转头朝身后一方空地处喊道:“来人,带小爷我去上次的那个院子里。”

苏娇顺着那王瑞跤的视线往那空地处看了一眼,那处不知何时竟然站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一袭黑衣隐没在暗影之中,悄无声息的恍若幽灵一般。

这边王瑞跤刚刚带着苏妗走了,那边夏生又差人来报连辟公府的嫡大公子于廉求见。

“你去吧。”苏娇乖巧的站在金邑宴面前,一双杏眸眨巴眨巴的显出里头纯稚的漆黑瞳仁。

伸手抚了抚苏娇垂顺的直发,金邑宴垂首,慢条斯理的帮苏娇整理好那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裳,低哑着嗓子开口道:“要去哪?”

苏娇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金邑宴,面上一副纯良表情,娇软着嗓子道:“不去哪里。”但是她的心里头却是已经在盘算着晚间怎么蹭在苏妗那处睡觉了。

“嗯。”淡淡点了点头,金邑宴看了一眼表情明显的苏娇,一把抓住她掩在宽袖之下的手掌道:“与我一道去。”

“哎,去哪里啊?”

“见人。”

*

敬怀王府宽敞的书房之中,苏娇一人坐在那宽大的书桌后头,纤细的身子窝在那红木椅上,两条小腿不停的在半空之中乱甩着,漾起一圈又一圈的裙裾罗纹。

隔着书房之中的一道屏风,那因为长着一双鹰勾眼,而被西域公主看中的连辟公子于廉,正撑着额头一副苦恼模样,周身满布阴暗之气。

“三爷,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于廉伸手端起面前的茶碗灌了一口热茶,那双看向金邑宴的鹰勾眼中显出一抹难掩的涩意。

“说。”金邑宴的手指轻叩着桌面,声音低哑道。

“在下……在下想在三爷这借住几日。”于廉虽然长了一副凶相,但是说话做事却是滴水不漏,规矩十足。

而苏娇躲在那屏风之后听到于廉的话,便禁不住的掩嘴轻笑起来,这连辟公子大概确实是被那西域公主给堵怕了,这才求到金邑宴这有名的煞星头上来,毕竟这公主你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走的,上头还有一个皇帝不嫌事乱的胡乱压着,哪里那么容易将人摆脱。

金邑宴的指尖抚着面前茶碗上的细碎暗纹,面色沉静,并未接话。

那于廉见金邑宴不搭话,便继续道:“三爷放心,食宿之费于某会如数奉上。”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端起面前的清楚轻抿了一口道:“本王听说你连辟公府近日里招揽了一个食客?”

那于廉听到金邑宴的话,面色上显出一抹犹豫,“三爷,这人……于某怕是不能给你,但若说是做客的话,来个三日半月的,于某却是乐意之至的。”

苏娇躲在屏风之中,用力的撇了撇嘴,也亏得这于廉长成这副城府深厚的凶狠模样,怎的这般单纯好骗,金邑宴这厮的话哪里听得,这人只要他送进了敬怀王府,那便没有再出去的份。

那边于廉与金邑宴两人的事情谈妥了,苏娇窝在屏风后头正无聊着,那书房的门却是突然就被身着女装的王瑞跤一脚给踹开了。

“金邑宴,那院子是给人住的吗?不给伺候的人就算了,连吃食也不给,你是要饿死小爷我吗?”王瑞跤的身上还是那一套简单干净的丫鬟服,那张未施粉黛的脸上透着一股狠厉的绝艳之气,说话时雌雄莫辩的声音带着一点上挑尾音,配上他那张姣好的面容,一下便勾住了他人的视线。

“容你留宿便不错了,还想要什么?”金邑宴慢条斯理的从宽椅上起身,甩了甩那冗长的宽袖,修长的身姿站挺起来,直压了王瑞跤小半个头。

王瑞跤被金邑宴的气势所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气呼呼的狠瞪了金邑宴一眼,转身之时看到站在一旁直愣愣盯着他看的于廉,那口恶气一下便喷薄出来,直接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庵臜货色,再看,当心小爷我给你眼珠子抠出来!”

说罢,王瑞跤甩袖而去,而苏娇躲在那屏风之后,惊悚的看到那于廉盯着王瑞跤的背影,尚算白皙的面颊之上显出一抹显而易见的绯色羞气。

“三爷,刚才那位是……”于廉回过神,顶着那张绯红的脸与金邑宴拱手作礼道。

“远房亲戚,与你一般,逃婚至此。”金邑宴抚了抚自己光滑的下颚,嘴角轻勾道:“不过食宿费不够,有的住,没的吃。”

于廉听完金邑宴的话,沉静片刻后道:“于某那处……刚得新信,东自海,西尽河陇,旱极而蝗,遮天蔽日,旬日不息,所至草木牲畜,无一生还,祸之广也,饿殍食蝗之民,不日便可奔逃至金陵。”

“蝗灾?”听到于廉的话,金邑宴猛然便压低了声音,整个人显出一抹暗沉的狠戾,说话时让人陡感阴寒之气,“河陇之地于金陵之路途几月有余,大公子可是得了好信啊……”嘴角轻轻扯起,金邑宴的面上却毫无一丝笑意。

于廉面色沉静的拱手朝金邑宴躬身一礼道:“三爷,不是于某知情不报,只是这一路上走来,那饿殍之民被拒于金陵三关城外,多死于遥遥半路,于某无证可取,这才拖延至此。”

“地方官员呢?”金邑宴重新做回身后的宽椅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覆于身侧扶手之上,细细碾磨。

“瞒而不报,或充耳不闻。”

金邑宴微微低垂下脑袋,单手扣着那红木制扶手,突兀的轻笑道:“河陇……贤怀王的地界?”

“是。”那于廉轻声回道。

“不错……”金邑宴轻轻掀起眼皮,朝着那立于自己面前的于廉道:“我很满意。”

说罢,金邑宴随手朝着身侧招了招手,一个头戴面具的男人便突兀的从一旁的阴暗之影中~出现,半跪于金邑宴面前。

“带大公子去侧院歇息。”顿了顿,金邑宴看了一眼于廉,脸上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道:“安排在本王那远房亲戚的隔壁院子里。”

“是。”那黑衣男人领命而去,带着于廉出了书房。

苏娇躲在屏风之后,看着一个个人都走干净了,这才踩着绣花鞋从那屏风后头走出来。

提起裙摆落座于金邑宴旁边的宽椅上,苏娇软声开口道:“那连辟公子不会是……”看上王瑞跤那个穿着女装的小侯爷了吧?

“过来。”金邑宴坐在那宽椅之上未动,只将手朝着苏娇的方向探了过去。

被金邑宴抓住胳膊从那宽椅之上给拎到了他的大~腿上,苏娇甩着一双绣花鞋端过桌上装着白果子的青瓷小碟抱进了怀里。

“我刚才听到那连辟公子说的蝗灾……是真的吗?”那白果子上上头裹着一层干硬的白皮,苏娇用指尖扣了半天都没将那白皮扣动,便将那白果子塞到了金邑宴的手里。

金邑宴指尖微微一动,那白果子上头的硬皮便应声而开。

苏娇伸手拿过那里头清白色的果肉塞进嘴里,然后又抓了一大把的白果子放进了金邑宴的手里,企图再明显不过。

垂首看了看苏娇那双朝着他眨个不停的水渍杏眸,金邑宴伸手将指尖捏掉硬壳的白果子塞进她的嘴里。

“唔……”伸手扒开金邑宴那直往自己嘴里戳的手指,苏娇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指尖。

捻了捻那沾着湿润触感的指尖,金邑宴轻笑一声抚了抚苏娇那沾着碎屑的唇瓣,然后将指尖含入了自己口中。

看着金邑宴这一系列动作,苏娇莫名的红了面颊,她一把抓过那刚刚塞在金邑宴手里的白果子重新放回碟子里,双手手肘撑在那桌沿上,自己慢慢的磨着那白果子的外皮开壳,实在开不了的便直接塞进嘴里用牙齿咬。

“磕嗒……唔……”那白果子的壳硬得很,苏娇一个不小心便磕到了自己的内唇瓣,那浓厚的血腥气一下便弥散开来。

“啧……我看看……”听到声响,金邑宴伸手掰过苏娇小巧的下颚微微朝他的方向抬起。

苏娇睁着一双泪光闪闪的杏眸看向金邑宴,那里头兜着一大串的泪珠子,随着纤长的睫毛而上下抖动着,似乎下一刻便会喷薄而出。

伸手接过苏娇吐出来的那带着血渍的白果子,金邑宴伸手端过那桌上的茶碗递到苏娇唇边道:“漱一下口。”

苏娇就着金邑宴的手漱了口,那带着血丝的茶水让苏娇纤细的眉头紧紧皱起。

看着苏娇漱了口之后,金邑宴伸手掰开那沾着茶水的柔嫩唇瓣往她的伤口处看去。

只见那伤口已经红肿抽丝起来,甚至还隐隐显出一抹暗紫色,那淡淡的血渍丝丝扣扣的流淌出来,凝聚在那洁白贝齿侧。

伸手抚了抚那伤口,金邑宴明显的感觉到苏娇身子抖了抖,那白嫩的指尖用力的攥着他的手腕企图将他的手指给挪出去。

“没事,破了点皮。”一边说着话,金邑宴一边将脑袋凑过去一口含~住那充~血的地方细细吮~了片刻。

“唔……”用力的推开那只一沾上她的唇瓣便放不开手的人,苏娇伸手捂住自己的唇,一双通红的杏眸点着细碎泪光,带着明显的控诉怨念。

“呵……来,给你咬一口。”金邑宴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唇,眼中满满都是宠溺笑意。

“我才不上你当呢……”苏娇一撇小脑袋,娇软的声音嘟嘟囔囔的,“你就想吃我豆腐……”

那细细糯糯的低喃声透着娇软之意,金邑宴听在耳中不自觉的便勾起了唇角,细薄的唇瓣贴在苏娇的耳廓处,细声温言道:“你这块嫩豆腐我可是怎么吃都吃不够呢……”一边说着话,金邑宴那手也不安分,直抚着苏娇白嫩的肌肤往里头钻。

“哎呀……你别弄……”苏娇一边臊红着小脸,一边将金邑宴那钻进自己宽袖之中的手掌给弄了出来。

气喘吁吁的闹了片刻之后,苏娇被金邑宴箍在怀里,小脸绯红,穿着细薄襦裙的胸口起伏不定的上下缓动,直让垂首下视的金邑宴大饱了眼福。

“那蝗灾……你刚才还未说呢?”苏娇在金邑宴的怀里仰起小脑袋,那细长顺滑的发丝钻入金邑宴的衣襟之中贴上肌肤,引起一阵难掩的痒意。

伸手将苏娇那一头漆黑青丝拢落下来,金邑宴绕着那发尾声音轻缓道:“河陇之地为偏远之地,在那里做一日官,便是一日的土皇帝。”

“所以那蝗灾没有上报给朝廷,是因为那河陇的土皇帝不允?”苏娇歪着脑袋靠在金邑宴的肩膀处,似乎是觉得身子坐的不适,又在金邑宴的怀里折腾着蹭了片刻之后才继续道:“那土皇帝是贤怀王的人?”

“嗯。”金邑宴点了点头,将绕着苏娇发尾的指尖松开,顺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处轻轻抚~弄着。

被金邑宴那覆在脖颈处的手弄得有些痒了,苏娇用力缩了缩脖子,在他怀里调转了一个方向,躲过他那只不安分的手。

用自己的手拽住金邑宴的手,苏娇将他那只手牢牢的箍在掌心里,这才继续开口问道:“那既然这事是贤怀王手里头的人犯得,你准备怎么办呢?”

苏娇可一点都不相信这人会放弃这么绝佳的大好机会,放过这对贤怀王的致命一击。

“想知道?”

苏娇看着面前人不怀好意的笑意,虽然心里头知道自己不该往下跳,但是那好奇心却是怎么都止不住。

“亲我一口。”金邑宴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唇瓣,嘴角划出一抹邪肆笑意。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用力的鼓起双颊,一双杏眸瞪得大大的,“不说便不说,我不要听了。”说罢,苏娇跳下金邑宴的大~腿,正欲离开之际却又是被金邑宴给拽住了胳膊重新抱到了腿上。

“娇儿不想听,我却想说呢……”剩下的话消融在金邑宴垂首与苏娇相触的唇瓣之间,那两瓣细腻的唇瓣揉捻胶着,分开之时抽~出细细银丝。

白嫩小手轻颤着抵在金邑宴的胸口处,苏娇大口喘着气,连句都说不出来,反观金邑宴,一副气定神闲的餍足模样,那修长白皙的手指覆在苏娇纤瘦的背脊处,上下滑捏着。

等到苏娇缓过了劲,金邑宴这才扣了扣身侧的桌面,声音低哑道:“夏生。”

书房的门被推开,一直守在门外的夏生跨门而入,躬身垂首的站立在金邑宴与苏娇面前。

“传令下去,将河陇与金陵城之间的三关城门全部打开,让流民进来,之后的事,便不必再管……”所以至于这流民能不能到得了金陵城,那就要看那些人各自的本事了……

“是。”夏生领命退去,书房之中再余苏娇与金邑宴两人。

苏娇看着夏生消失在自己面前的背影,双颊依稀些微泛红,水眸涟涟,绞着青葱似得的白嫩双手抬首看向金邑宴道:“为什么你不让人护着那些流民到金陵城呢?”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伸手点了点苏娇小巧的鼻头道:“我的傻娇儿,我那蠢大哥的暗敌……可不止我一个,再说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有的坐收渔翁之利,我何必再费那个劲……”

而且现在,他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苏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正欲再说话,那细嫩的耳垂却是突然被垂首的金邑宴给一口含住,耳边随之而来的是金邑宴那低哑的闷~哼声,“唔……刚才蹭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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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排坐,吃果果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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