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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姘头,那个可是你的夫君。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至今还没和叶清域圆房么?简直可笑!叶清域最近的身子可是大好,下人也说了,你们可是感情甚笃啊……”叶弘的黑豆眼里闪着精光。
“我说没有,你也不会信对吧?”叶北北无奈极了,她真是没和叶清域做过什么啊,连牵手都几乎没有好不好!真是无辜死了……
“你说呢?”他笑得阴冷,吩咐贴身随从开了牢门,那随从手握一只酒杯走了进来。看那样子,那酒定是有毒,而叶弘,分明就是要杀了他们。
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他的眼神分明就是这么说的。
“喂喂,就算你现在不来我们明天也要死啊,你干嘛这么急啊?”叶北北瞪眼大叫。
“什么叫做夜长梦多,知道么?”叶弘狞笑,黑豆眼里闪过阴毒的光芒。
生死之际,叶北北的心猛地颤了颤,她下意识地往傅玉靳的怀里缩了缩,看着叶弘,目光一瞬间愤怒不已,要不是昨晚的迷药至今药效都没去,导致她身子虚软无力,她早就跳起来给这黑豆眼一拳了
“你对叶清域做了什么?”傅玉靳脸色不好地出声。
他说他已经除了叶清域……难不成……?
“他和你们,喝了一样的毒酒。你不知道吧?为了对付他身上的百毒丸,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弄来这毒呢。”他扬起脖子笑得痛快,总算露出了平时总是藏在肥肉中的脖颈。
趁此机会,傅玉靳冷冷一眯眼,手腕一动,一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着叶弘的脖颈刺了进去。
“你——”猛地突出眼睛,捂住自己的脖子,叶弘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
那随从见此,猛地从身后拿出一把刀来,刺向了傅玉靳。
叶北北一惊,飞速地拔下自己的发簪,刺向了那人。这也是巧了,胡乱中正好刺中了他的穴位,叫那随从一下定在了那里。
还未褪去药效的麻药让傅玉靳愤怒而无力。使劲给了那随从一掌,打得他昏了过去,他才费劲地扶起同样被麻药软倒的叶北北,拨开她的头发,低声问:“没事吧?”
“没事。”叶北北摇头,微喘着气儿,“你刚刚那什么东西?”
“淬了麻药的暗器,防身用的。没想到这会儿用上了。”傅玉靳苦笑,看了看外面,然后走到那叶弘身边,将他身上的钥匙拿了下来,“走。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这麻药只能让他昏迷半个时辰。”
他没想到叶清域也出了事,这下,只能靠他们自救了。
“嗯。”叶北北重重点头,在傅玉靳弯腰在叶弘身上找钥匙的时候,飞快地伸手将一物拿起来,收入袖中。
“走。”傅玉靳起身,两人彼此互相搀扶着走出了地牢。好在这麻药是昨日下的,现在身上虽还有药效,但走路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只是两人身上的武功还暂时无法恢复,所以走得比较惊险。
两人摸着路,悄悄地避开仆人,一路从小道藏藏掖掖地摸了出去。谁料,马上就可以出叶府的那一瞬间,却还是被人发现了。
“快!快跑!”此刻,麻药的药效更加散了些,虽身子还是虚软,使不上武功,但好歹已经可以跑了。傅玉靳拉着叶北北,用着全部的力气飞快地穿梭在小巷中。身后,一群叶府的家仆紧追不舍。
“不、不行了……阿靳……阿靳……你自己走……快走!”叶北北不比傅玉靳身体好,药效散的没有那么快。此刻,本就虚软的身子在经过这一路狂奔之后,早已几近虚脱。猛地,她甩开傅玉靳的手,苍白的脸上,却是坚定的目光。
“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丢下你!”傅玉靳一怔,不敢置信地低吼,然后一把扶起她,死死地搂住她的腰,坚定地带着她往前走去,“不许说这样的话。你看,我们马上就能脱离叶家,马上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我不许你放弃……”
傅玉靳顾不得身子的虚软和沉重,他屏着气,飞快地说完,不让叶北北看出他的疲累和焦急。
“……这样,我们两个人都走不掉的……你先走好不好?我在叶府等你……好不好?”叶北北看着他,不蓦地眨了眨眼,红了眼圈。同时,在他背后的手腕,飞快地一动。
“你——”傅玉靳的眼睛蓦地瞪大,素来冷静淡雅的脸上迸射出愤怒和痛心,他的嗓音,第一次染上了颤抖,甚至是……祈求。“北北……不要……”
“阿靳,我们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你乖乖的,等着日后我们再重逢,那时候,我一定要披上嫁衣,光明正大地嫁给你。”叶北北深吸了口气,颤巍巍地说完,然后努力牵起嘴角,冲他展颜一笑。
收回手,藏起方才随手从叶弘身上拔下来的麻针,她用着最后的力气将傅玉靳藏在边上的一个破竹箩筐内,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小巷,朝着反方向跑去。
“快!在那里!”追兵们看见了叶北北的身影,飞快地追了过去。
“北北——”傅玉靳红了眼睛,提着最后一口气,不顾一切地企图用真气逆行,冲开这麻药带来的麻醉药效。
他管不得这是要命的做法了,他绝对不可以让叶北北一个人回去。叶清域也出了事,她若回去了,就必定是死路一条!他怎么能,怎么能让她自己回去,去受死呢?
强自提起的那一口真气,逆行而起的气儿疯狂地从全身的筋脉中崩裂开来,傅玉靳面色一青,狠狠咬住了牙,倒吸了口气。
撕心裂肺的痛楚在他的全身蔓延开来,他身子猛地一抽搐,直接整个人从那破箩筐内翻滚了出来。他忍住那剧烈的痛楚,强自起身,走了一步、两步、三步……
再也忍不住地全身颤抖起来,他终是口中喷出血雾,栽倒在地。
北北……
他目光死死地看着小巷的出口,最后终究是眼前一黑,在那断肠一般的痛苦中失去了意识。
过了一会儿。
“没找到那死人,倒是捡到了一个半死人。自提真气搞得险些全身筋脉尽断,真是……蠢得有意思。”一个书生打扮却梳着女子简单发髻,面带刀疤却五官清秀的女子,在昏倒的傅玉靳边上站定。
伸脚轻轻踹了踹地上的傅玉靳,她拧着眉看着他被血污染红的脸沉思半晌,然后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弯腰扶起了他,带走。
“早知道应该把小大带出来,让他扛着这半死人走可比我自个儿这么扶着省力多了。”伴随着刀疤女子的自言自语,小巷中最终只剩下了一滩艳红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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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北北托着腮,撑着脑袋,思绪有些散乱。
她又被抓回叶府了,又回到了这阴暗森冷的牢房里。本以为一回来就要受死,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至今也没有人来管她。好像她逃狱根本就是一场幻觉似的,没人在意。就连傅玉靳的消失也没能引起什么注视——叶北北觉得无比诡异,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想到被她丢在巷子里的傅玉靳,她禁不住又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那根银针,眼里浮现雾气。
若不是情非得已,她怎么会舍得和他分开。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了,安不安全……
突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叶北北心里一紧,目光死死地盯着牢门,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终于要来了么……
这一刻,叶北北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惊慌,她只是有一种无比茫然的不真实感。昨晚,她还和傅玉靳一起耳鬓厮磨,相依相偎,甜蜜不已。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两人却一下子沦为了阶下囚。而且,不过几个时辰,她又变成了一个人,和傅玉靳分开两地。甚是等一会儿,他们就要阴阳相隔了……
多么戏剧多么狗血?她连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来得及有。
那脚步声渐渐地近了,最终在牢房门口停了下来。
叶北北咬牙,脑袋里浮现了傅玉靳的面无表情,傅玉靳的冷淡优雅,傅玉靳的笑,傅玉靳的怒……
满满的,都是他。
她突然想到,若是带着满脑子的阿靳离去,会不会下辈子,她依旧会记得他?
“还不走,准备在这儿变成老鼠生一窝老鼠崽么?”正当叶北北乱七八糟地发呆之时,门口的人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刻薄又冷淡的声音,叫叶北北一听,猛地抬起了头,满眼不可置信。
“青牧……你……他们居然要你来弄死我?”叶北北下意识觉得荒谬,傻愣愣地看着许久不见的青牧,瞪大了眼睛。
青牧的额角一抽,猛地转身:“我是来放你出去的!快点跟我走!少爷还在等你!”
声音怎么听怎么不耐烦。
叶北北却是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惊喜道:“什么什么什么?清域没事吗?”
“你以为那些人当真有那个本事么?不自量力罢了。”青牧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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