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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姐姐,你再玩下去,我们家阿福就要饿死了。”冷落懒懒地托腮,看着那女子在桌子的另一边坐下,弯着唇懒洋洋的说道。
“哟,怎么?心疼了?”那女子掩嘴娇笑,扫了傅玉靳一眼,媚眼如丝,笑容邪佞,却藏着一丝诡谲。
傅玉靳见此,也不说话。他只是没想到这整日给他下毒的女人竟然和冷落认识,只是不知道是敌是友?看起来好像挺友好的样子……
“是啊。反正你家公子也不要我,我只能乖乖地另找目标了。阿福生得不比你家公子差,对我又好,我自然心疼他。”冷落掩嘴,笑得无辜而真诚。
那红衣女子醉姬见此,也不恼,依旧笑得妩媚撩人:“这话有理。照你这么整日跟在他身边半步不离的,看来我家公子是真的要失宠了……”说到这儿,她扭头看傅玉靳,笑容妖媚勾人,“阿福公子是吧?被落妹妹看上,可是你的福气呀,你,可得好好珍惜才是……”
她说着,语气中却藏着一丝明显的冰冷。
傅玉靳听出来了,也不做声,只是淡淡扫她一眼,配合冷落:“自然。”
“这样也好。落妹妹你有俊美新欢了,我家公子屁股头后也跟了个新人……真和谐,原本姐姐我还怕落妹妹会伤心呢,这下可不用担心了。”醉姬见此,娇笑着起身,“既是如此,那姐姐我可就先走了。妹妹,有空来找姐姐玩儿呀!我在……那边不远的来福客栈哟。”
她丢下这句话,便干脆地扭着腰离去。
“新人……”她一走,冷落蓦地眯眼,脸蛋一下子沉了下来,再次化为正常的姑娘家。
“就是她天天给我下毒?”傅玉靳望了望醉姬远去的方向,眯上眼,神色若有所思。顿了顿,又道,“她是花酒间的人吧?”
冷落蓦地扭头看他,憋着嘴愤恨地用筷子戳着桌面:“她是他的下属,是个奇怪的家伙。以往总在我耳边撺掇着我去追求花酒间。看起来好像是要撮合我和他,但面对花酒间对我的无视,她又不为所动……这回会给你下毒,也是因为不满你跟在我身边,觉得我背叛了花酒间吧。哼,就是个没事爱看戏的讨厌家伙!”
“……那也该给你下毒啊!”傅玉靳嘴角抽搐,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吧?
“都说了她是个奇怪的家伙。大概她觉得,没了你我就会回心转意吧。”冷落垂头丧气,心情看着极为不快。
“……那你不去吗?她说花公子身边出现了别人呢。”傅玉靳挑眉,一边心说你也是个奇怪的家伙,所谓物以类聚好么,所以别说得好像自己多正常似的。一边心里寻思着这个什么醉姬存的什么心思。
“……不去!爱干嘛干嘛去吧!我再也受不了!我才不要在乎他,因为他一点儿消息就毛毛躁躁地赶去了!我爱他那么多年,一直跟在他身后打转,希望他有一天能够看见我,接受我……可是,我也会累呐!我不知道醉姬的出现是为什么,是不是受了他的指使,我没力气去猜了,也不想再热着一张老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了!混账玩意儿,爱咋咋地!老娘不管了!”冷落蓦地起身,整个人像是崩溃了似的握着拳头怒吼了一通。
然后,在傅玉靳诧异的眼神里,气势扑哧一下漏光,蔫儿吧唧地一屁股重新坐回凳子上。
“阿福,我得去看看……会一会那个不要命跟在他身后的姑娘……”她垂头丧气,双手撑着脑袋,“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末了,猛地抬头,面色势在必得。
傅玉靳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精神分裂发作,差点噎住,却又不自觉地有点想笑。
“醉姬喜欢花公子?”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开导开导她比较好,省的她哪天被自己逼疯。
“没有,她有喜欢的男人。”冷落不知道他想干嘛,还是随意答道。
“那么,她放着自己喜欢的男人不陪,整日出现在你身边……第一是吃饱了撑的,第二是别有目的,你觉得她是哪个?”
“废话。”大白眼飞过来。
“别有目的,什么样的目的呢?难不成仅仅是过来看看我这个新欢生得如何模样?那也不需要一直跟着我们十几日吧?我倒觉得……”傅玉靳嘴角微弯,“醉姬姑娘的出现,倒更像是受了某些人的指示,跟在你身后保护你……至于给我下毒么,若非心知自家公子的心意,又何必与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动气,要下狠手除去我呢?”
冷落难得地呆了半晌,然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猛地一把跳起来,满眼激动地看着傅玉靳:“你是说……”
“我猜的。”傅玉靳挑眉,说的却不是假话。他确实是猜的,但他想,事实应该八九不离十。那日在破庙中,花酒间见到他之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和敌意,他可没看漏。那时他就猜到,这个花酒间对冷落,也许并非全然无情。只是不知为什么不愿意或者说,不能承认罢了。
其实那时一个眼神也不足以证明什么,但刚刚醉姬的出现和她一系列动作啊眼神什么的,让他更加确定了。
这个醉姬对他抱有敌意,他看得很清晰。如果不是为了自家主子花酒间,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其他什么的原因。
“阿福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马上就回——”冷落再也坐不住了,蹦起来就冲着方才醉姬离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她要去找花酒间那个家伙问个清楚——这次,他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出门!
傅玉靳看着她心急火燎而去的模样,不由得弯唇轻轻笑了。果真是当局者迷,亏她喜欢花酒间十几年,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清楚,还以为醉姬的所作所为只是出于不知名的恶趣味。真是……
情商真低。
傅玉靳重新唤来小二换了碗面,然后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希望冷落能顺利解决花酒间,那他就可以说拜拜退场了——那样,他就能全力去打探傅陵的下落了。
终于顺利地吃完一碗面,傅玉靳拿出锦帕擦擦嘴巴,然后起身,在附近找了个茶楼,喝着茶等着冷落的归来。
“你听说了没啊?这次武林大会魔教也会出现呢!据说这一次,魔教那个神秘的圣主也会出现呢!”
“什么什么?这是真的吗?等等,圣主?什么圣主啊?魔教不是只有教主吗?”
“哎呦你有不知,魔教除了教主之外,还有一位象征魔教的圣主!圣主是这任教主的独生女儿,相当于咱们朝廷上的皇帝和公主!只是我听说这圣主比教主还要神秘,已经二十多年没有消息了,说是在闭关,可闭关哪有一闭那么多年的……之前大家都在说这位圣主早就已经死了,只是没想到前不久竟然又出现了,实在是很奇怪……”
“魔教中人素来异于常人,奇奇怪怪的事儿自然不少……”
旁边桌上坐着的几个侠士打扮的年轻男子口中所议论的东西,一不小心钻进了傅玉靳的耳朵里。
他没怎么听明白他们说的话,但“圣主”两个字他却听得很清晰。
猛地一怔,傅玉靳想起来那日水墨说,绑走傅陵的那些人也称呼傅陵为“圣主”,难倒……!
再也坐不住,傅玉靳猛地起身,大步走到那几个人边上,出口询问:“请问,各位方才所说的圣主,你们可知他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
那几个人看他一脸着急,也不墨迹,友好地回答道:“这圣主是魔教教主的女儿,自然是个姑娘。至于名字嘛,这在下便不知了。”
“那,你们可知魔教教主叫什么名字?”傅玉靳怔了一下,没想到傅陵竟然有可能是魔教教主的女儿!
“这个是知道的,叫傅逆行。”那人虽然奇怪,还是答道,但此刻神色已经变得有些奇怪,“阁下莫不是和魔教又什么关系?”
傅玉靳回过神,摇头:“自然不是。在下只是好奇,因为前不久在一处地方,听到有人大叫‘圣主’,方才又听各位兄台说‘圣主’是魔教教主女儿的称呼,所以才一时好奇,想知道那日听到的是不是就是魔教教主的女儿。”
他压住心下的震惊,用无比淡然诚恳的语气说道。
那几个年轻人顿时相信了,面色又恢复了先前的和善。其中一个爽朗笑道:“原来竟是如此啊。那么看来,兄台那日听到的应该就是那位圣主吧,江湖中也只有魔教有圣主,不曾听过别的什么门派啊什么的还有叫圣主的。”
“说不准只是那人名唤圣主而已……”有人笑着反驳。
“也有理有理啊……”其余几人笑了。
“说得对,只是那日我看到的那人,一身红衣,还带着诡异面具呢,可吓人了!”傅玉靳眯眼,附和。
“啊,红衣铁面,这可不知道了。没听过魔教中人有做这等打扮的……”
“是这样啊,多谢各位了。在下知道了,就先告辞了。”傅玉靳心里又浮上疑惑。红衣铁面,不是魔教中人?那傅陵,到底是不是就是那位圣主呢?
“兄台慢走。”几人嬉笑着和傅玉靳告辞。
傅玉靳抱了抱拳,起身离开茶楼。脑袋里有些茫然,有些纷乱。这一刻,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郁闷感。看着街上人来人往,他孤身一人站在路边,微微叹气,对叶北北的思念再次泛滥开来。
北北你说,我娘亲她,到底是不是那个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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