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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除了一小部分人依旧留在红袖坊,其他不少人都火烧屁股一样往外冲。
“大人,您这一宣传,我们红袖坊的生意怎么办啊?”
巧儿看着吭哧吭哧往下爬的长孙冲,掩嘴轻笑。
长孙冲笑道:“咱们可是事先说好了,提成绝不会少你们红袖坊的,到时候自去姿容坊支取就是,我已经和那里打好招呼了。”
不待巧儿答话,长孙冲余光一撇,看到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往外跑。
有贼?
长孙冲掂了掂手里的药胰,出手如电,照着那人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嗖!”
“咚!”
那人哼都没哼一声,一头就攮在地上了。
长孙冲负着手走了过去。
小样,在本少卿面前还能让你得了逞?
“正好抓个贼,你们不必跟着了,本官拿着此贼,自行前往纯罡府了。”
长孙冲看也不看那人,单手提溜着他的腰带就往纯罡府走去。
“噗通!”
长孙冲把那人丢在纯罡府门口。
“绑了,一会弄醒看看偷了什么赃物。”
“是。”
那答话的纯罡卫将那人翻过来一看,猛的打了个激灵。
卧槽?
督公这么讲究的么?
李老板也敢抓了?
“督公啊,这……这好像是陛下啊。”
“嗯?这怎么可能呢?哎呀卧槽!还真是!”
长孙冲看着李老板后脑勺那个大包,眼角抽搐了一下。
“咳咳,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本督自行处置,你们什么也没看见。”
提督堂
不多时,李老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坐在纯罡府提督堂内,后脑勺一阵阵的发疼。
扭脸就看到长孙冲坐在自己身边。
“嗯?朕怎么会在这里?”
我就记得自己猫着腰往外走,脑子一疼就啥也不记得了。
“哦,陛下一不小心把后脑勺磕在臣的胰子上了。”
李老板点了点头,随即脸色一黑。
你TM给我磕一个看看?!
正待发怒,却看到长孙冲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莫名的打了个哆嗦。
“陛下啊,您说您逛窑子这个事儿,要是让臣的姑母知道了,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还让不让您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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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小子狠!
此时因为香胰的存在,李老板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哪可能跟长孙冲来一个同归于尽呢?
“朕……朕只是去微服私访,体察一下民间疾苦。”
“陛下体察的如何?”
“嗯,不错不错,相当的不错。”
李老板挥了挥袖子。
“天色已晚,朕也该回宫了。”
说完也不等长孙冲行礼,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长孙冲则好整以暇的慢慢坐回椅子上,抠了抠手指甲,双眼望着窗外。
如此造势,想必明日的胜算又要大上许多了,但是要在还未对对外贸易产生重视的贞观八年,劝服这个时候的所有公卿,困难依旧不小,毕竟此时不是开元年间。
但是,也确实如长孙冲所料,息肌悦容丹(伪)配合着香胰的出现,瞬间席卷了整个长安。
上到李老板,长孙皇后,下到贩夫走卒,几乎都在使用。
萧瑀,房玄龄,杜如晦和魏征等人自然也购置了几块。
宰相府
刚才提到的几位“特品”公卿正围坐在一起,就连长孙无忌也来了,面前摆着几枚息肌悦容丹和不同品类的胰子,侍立在一旁的却是戴胄。
戴胄似是诉说了许久,显得有些口干舌燥。
屋内一片死寂。
良久,还是房玄龄打破了沉寂。
“我大唐物产丰盛,国富民强,何必行此贱业,平白让番邦夷狄看扁我大唐,诸位以为然否?”
其余几人都点了点头,唯有戴胄躬身一礼。
“几位国公,恕下官直言,下官以为,长孙提督的建议其实并无伤大雅,若是就此实施,我大唐……”
房玄龄猛地一抬手。
“戴尚书不必多言,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德布于四方则万邦归心,区区南诏,回鹘,高句丽,吐蕃能奈我大唐何?此时吐谷浑已然上演灭国悲歌,一旦卫国公奏平吐谷浑,其余番邦不足为虑。”
戴胄内心其实也对长孙冲的想法很是赞同,但是在几位“特品”公卿面前,根本没有斡旋的资格。
房玄龄的一番话说下来,就连长孙无忌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提督啊,老夫实在是帮不了你太多了,明日朝议,好自为之吧!”
戴胄心中暗叹一声。
“明日朝议,恐怕长孙提督又要大动干戈,看这个意思,陛下恐怕也要插上一脚,几位同僚,你们意下如何?”
听到房玄龄的问话,魏征暗暗捏了捏拳头。
长孙冲,你莫要怪老夫无情,此为国策,容不得情面。
“玄成可盯住陛下,明日朝议,若陛下开口维护,玄成可顺势抓住陛下亲近外戚之过,哦,辅机兄,不要误会,在下不是说你。”
长孙无忌摆了摆手,示意魏征不要多虑。
萧瑀则暗暗摇了摇头。
“若是冲突升级,在座的几位可有人能制住他?”
想起上次,自己差点在甘露殿被长孙无忌一顿爆锤,他此时还心有余悸,更别说上次长孙冲差点把那几个侍卫脑瓜子都打碎了。
杜如晦哼笑一声。
“鄂国公几人虽与长孙提督交好,但是大事小情,他们想必是拎的清的,不必多虑,只是辅机兄,明日……”
长孙无忌笑了笑。
“国家大事,不论父子,只论对错,诸位以为然否?”
几人闻言,同时抚掌大笑。
“辅机兄真忠臣也。”
长孙无忌此时扭头看向窗外。
冲儿啊,这次为父不能站在你这一边了,只盼你生得铁齿铜牙,能啃得动我们几个人。
与此同时,坐在提督堂与武珝对弈的长孙冲似有所感,也抬头看向了窗外。
“兄长,珝儿没想到你就连棋艺也如此高深,哎?想什么呢?该你落子了。”
“啪!”
武珝就看到长孙冲随手拍下一子,起身离开了。
“兄长,棋还没……”
正在她询问时,冷不丁看向棋盘,却发现自己的一条大龙已被莫名其妙的拦腰截断。
必死之局,何必再下?
武珝歪着头看向长孙冲站在门口的背影,微微出神。
兄长如此浓烈的战意,为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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