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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秦池带曲茵去的是一家新开的饭店，从上面年初宣布改革开放以来，京市是第一个受恵的城市，就这饭店附近开了不少新店。
曲茵跟着秦池上了二楼，楼上有几间独立房间，推开头间，里面坐着一位年轻的男人，估计就是今天谈合作的对象。
“这是我家妹妹，目前在我公司当助理，你喊她小曲就成。”落座时候，秦池介绍道，“这位是银行城东那边的银行长顾云。”
对面的男人抬眸，清冷的眸子扫了眼曲茵，顿了顿，“见过一次，你去年夏天带她来过。”
曲茵两人都愣住，秦池随即笑道，“你记性倒是不错，对，带她去过一次你的书店。”
曲茵有些茫然的看向秦池，她怎么不记得这事？
秦池没理会身边丫头茫然的视线，看向顾云，把曲茵手里的东西拿了过来，推给他，“顾云，合同我已经拟定好了。”
顾云翻开合同大概扫了眼，确定没问题拿起笔在末尾签上名。
签完合同，两人各执一份。
顾云把合同放起来，问道，“现在可以说说，你昨天晚上临走前的意思吗？”
曲茵眸子眨巴，咦，他们刚刚签的不是那个合同？
签了合同秦池倒是不紧不慢，把菜单推到曲茵身边，低头吩咐道，“想吃什么自己点，这新开的店，很多新菜。”
曲茵在外人在的时候倒是听话的紧，秦池让她点菜，她老老实实的认真的在看菜单。
顾云瞥了小丫头一眼，“你哪里找来的这么听话的妹妹？”
最近都在宣传女人顶半边天，那些女人跟反了天一样，都在唱反调，他家几个妹妹跟造反一样，忽然看到这么听话的，有些意外。
秦池眼角余光扫了眼老老实实看菜单的曲茵，淡淡道，“一个爷爷家的妹妹，在京市读书，这丫头也就在外面听我话，家里特不乖，老给我瞎折腾。”
顾云……
他怎么从这话里听出了几分得意？又不是亲妹妹，你得意什么？
曲茵点好菜就给了秦池，等上菜后，两人才开始说起正事，曲茵吃着东西，老老实实听着，仿佛她真的就是跟来吃饭的般。
“你的意思是申请人以购房为目的，向我们银行申请贷款支付房款，然后再将贷款按一定年限分期还给银行，同时我们银行按照惯例去收取利息？”
秦池点头补充道，“对，如住房按揭贷款就是购房者以所购住房做抵押……”
一个小时后，顾云眉头紧皱，“你说的这个我回去会提提，不过，现阶段国民购买力度不过，如果市场价和物价过几年浮动太大，我们可不划算。”
“是这样的，后面的市场肯定会变化，不过，这个项目上面想批下来估计要时间，你想提上去吧。”
顾云笑了，“你倒是放心我，就不怕到时候上面批了下来，我不和你合作？毕竟过一两年，做这行只怕不止你一家吧？”
秦池给身边的人夹了手边的菜，惬意的往后一靠，“你也说了做这行不止我一家，你就能确定过几年银行就你们一家？只要这项目下来了，我和谁合作都一样。”
顾云……
秦池家小丫头乖巧不代表他也乖，这些年能跟他合作大概真是看着一起长大的原因。
跟在两位大佬身边听谈合作，曲茵算是大开眼界，他们说的不错，她那个按揭房的提议的确不符合当前国情，是她考虑不周。
该说都说了，时间也不早了，吃饱了也就散了。
“下次再一起吃个饭？”秦池落后一步，等着后面跟着出来的小丫头。
“不，跟你吃一次饭我都觉得我损失一笔财，下次直接去银行找我吧，咱们公事公办。”顾云想也不想就拒绝。
仿佛生怕秦池还会抠自己般，连忙转身下楼，他走得急也没注意到楼下上来的人，直接撞了上去。
楼梯间惊呼一声，引得楼上曲茵两人走了过去。
“没事吧？不好意思。”顾云清冷的嗓音传来。
“没……没……没事……”娇弱的声音乍听时让人有些不忍。
曲茵和秦池却是对视一眼，曲茵走到楼梯口探首，果然是她，曲青烟。
只见楼梯上那个娇弱的女人坚强的摇头，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真没事般，她动了下，随即惊呼一声，“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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