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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解决绑架案差点暴露自己的陆裴京, 强烈向李玉提出了罢工。
罢工是不可能让他罢工的,最多减少了陆裴京的援助次数。
面对这份不够体面的工作,陆裴京实在无法对许含棠启齿, 说他自己居然还是公/安那里的合同工。
他陆裴京阅历经验背后势力不知多大, 就是这样招安了居然还只是合同工, 真丢人。
挎着张冷漠丧脸, 表示无颜面对许含棠, 最近要静静。
静静就静静, 工作性质还是一样。
好早许含棠似乎早有发现, 但是都没戳破陆裴京, 有时候碰上官方解决不了的事出动了陆裴京,不能及时回家时,许含棠也没在干让陆神火去拍照片的事。
啊对, 第一次暴露以后, 陆神火和明锦贺半个月都没回公寓住。
听说迫于许含棠的威力,陆神火借助了街道办、居委会的办公室,半个月的晚上都缩在那张小小的沙发上睡觉, 可怜死了。
至于明锦贺, 他溜的更早,直接进驻了相关部门信息中心, 挂名信息顾问。
信息中心办公室的沙发比陆神火居委会阿姨那里的大多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大半年,陆裴京和陆神火明锦贺他们三人被允许留在境内, 上面伸出橄榄枝, 除了明锦贺陆裴京跟陆神火都没接。
陆神火像只野猴, 在国内待久了就想到处跑, 只是不能轻易处境, 干脆做回老本行跟相关部门合作, 只要允许他出境。
陆神火跟明锦贺都有去处,只有陆裴京还是那副漠不关心的态度,把男公关的职务贯彻到底。
同年的新春夜,陆家传来了丧音。
陆老太太在新年夜过去之后的三四点,在她的卧室永眠。
陆裴京第一次在不需要陆正航让他回家的时候主动走进陆家大门。
陆老太太的丧礼隆重,和陆家有关系的都来了。
因为傅家内部出了许多事情,许久不曾出现的傅司沉也代表傅家过来悼念。
跟许郎乾、连芷兰一起作为许家姻亲来的许含棠看到了陆裴京,一身黑色西装气质出众,俊美的面容引起许多人的注意,穿过人群无视了这些目光,给陆老太太上了香,跪在了老保姆早已准备好的蒲团上。
很多人对传闻中的陆裴京感到惊奇,就连被允许回家奔丧的陆昊天坐在轮椅上,都只敢在陆裴京不在的时候露出怨愤目光,等陆裴京一来,怨愤的神情又变成了闪躲畏惧。
跪在蒲团上的青年面无表情,有人想上前搭话都暂停在与他目光对视的那一秒,不过半年陆裴京变了许多。
变的不再易爆易怒,像是成熟之后,将一切都细心掩藏在身体当中。
穿过重重人影,许含棠捧着一束白菊和陆裴京在人群中对望。
她看到了他的目光,漠然的眼眸在看到她的一刹那,目光一闪,仿佛有热烈的火焰。
葬礼上没有笑,所有的情绪都藏在了陆裴京眼里。
陆老太太被送上山之后,人群渐渐散去,许含棠撑着黑伞,一袭黑色长裙来到陆裴京身边,现场只剩为数不多的陆家人。
许家比别人留的要久一些,只是山上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陆正航还在,要给陆家人留下些许空间,许郎乾和连芷兰便带着儿子坐上车先回城里。
许含棠手上的伞换了人拿,陆裴京揽着她的腰,微朦细雨中撑着黑伞,与披着他西装外套到底许含棠紧紧站在一起,宛如一幅美好的油墨画。
仿佛所有人都在等陆正航发话。
每个老人都是家中维系血缘亲情的中心,宛如一颗树干,子孙都是从他身上曼延伸张的枝丫,如今树干死了,不管是绿叶还是枝丫也会逐渐掉落风化。
陆正航作为这个家做主的人,连带大房也只能听他交代老太太留下的遗嘱。
倒不至于分家产,陆氏始终是陆正航掌权,分的不过是陆老太太名下的资产罢了。
自从大房搬出去以后,许含棠在葬礼上也才见到了大房的太太张成月,这个女人曾经在她面前以陆氏夫人的姿态出现,不知道的以为她嫁给的不是陆正航大哥,而是陆正航本人。
如今一看,她过的也不像从前那样气度雍容,甚至在陆昊天被外放以后,她都不曾回到陆氏本宅打听几句。
陆正航让律师宣布了陆老太太遗产归属,才真正发话。
众人心里一紧,都知道最重要的时刻要来了。
果然陆正航看向细雨中撑着黑伞,为身边人遮风挡雨的青年,说出了他将退休的话,陆氏经由陆裴京继承打理,董事会他已经沟通完毕,没有异议。
说完陆正航就将所有吵杂的声音抛之脑后,秘书和保镖上去挡住人,他缓步走向离他较远的二人。
许含棠这才发现陆正航走路有些迟缓,他没让保镖跟过来,自己撑着伞站在他们面前。
陆裴京与陆正航沉默的对视。
直到陆正航拿出了一个年代已久,看的出来颇为珍惜的盒子,手一转送到了许含棠面前。
“我给他,他或许不要,就请你帮我将它保存起来吧。”
陆裴京冷冷的回应,“我不会帮你打理陆氏。”
陆正航没搭理他,看着许含棠。
陆裴京冷眉皱了起来,正要帮许含棠挡掉,一只白皙的手从陆正航那把盒子接了过去。
许含棠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在陆裴京疑惑的眼神中对陆正航点了点头。
陆正航肃穆的面容终于缓和了不少,他终于回到和陆裴京的对话中,“条件是能改善许含棠身体健康情况呢。”
突然被点名的许含棠愣住。
就连陆裴京眼神也有变化,陆正航什么都没再说转身往车上走去,保镖一直关注这边动向,见陆正航一动就赶紧上前替他接过雨伞。
这次陆正航没拦着他们,上车离去。
陆裴京和许含棠也下山了,参加完老太太的葬礼,傅司沉还没走,等陆裴京下山约了他到外面坐坐。
三人时隔一年再次见面,首先感慨的还是傅司沉。
他眼中陆裴京和许含棠握着手,他让服务生拿了一条毛毯过来给许含棠的腿盖上。
初春还有寒意,陆裴京着了黑色衬衣渗人的气势在许含棠身边柔和许多,西装外套始终披在许含棠肩上。
傅司沉:“好久不见。”
陆裴京抬了抬眼皮,“好久不见。”
傅司沉笑了下,显得有些意外,放在以前这样平易近人和他打招呼叙旧的陆裴京根本不存在。
陆裴京:“有屁快放。”
到许含棠饭点了,他也不想拖时间和傅司沉说没意义的事。
他在国内待的这大半年,傅家只剩傅司沉担当大梁,下面还有人不安分,但陆裴京的电话从没响起过,他关注了一段时间,只要傅司沉和老爷子没有危险就行。
傅家到底是傅家,他又不是真正能的傅家人,加上傅司沉的性格,陆裴京也知道他是不想向他求助,愿意自己解决。
果然看他神采焕然的面貌,陆裴京就知道傅家已经被他掌握,彻底稳定下来了。
傅司沉嘴角的笑僵住,果然不能对陆裴京期待太高。
“我说,还以为你变的人模人样了,原来还是狗改不了……”
有许含棠在,后面的他就不说了。
有这个打岔,气氛顿时好了许多,彼此打量观察过后,又有了以前熟悉的感觉。
陆裴京和傅司沉说话,许含棠在一旁品尝侍应生送来的甜点和热茶。
大多时候实际上是傅司沉在说,陆裴京说的不多,却很快将彼此近来的生活摸清楚。
傅司沉:“下个月是我婚礼。”
傅司沉邀请陆裴京和许含棠去当他的伴郎伴娘,新娘信息知道的不错。
两人都没问,因为陆裴京不答应,他也不许许含棠答应。
许含棠身体差,他听说结婚当天四五点就要起床做造型拍照,让许含棠当伴娘是在开玩笑吗,陆裴京的拳头都硬了。
果然不成功的傅司沉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然而,陆裴京这时偏过头和许含棠说:“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也下个月?”
许含棠喂了他一口吃的,摸摸他的侧脸。
傅司沉眼皮跳的飞快,又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许含棠看了一眼脸色顿变的傅司沉,笑了笑,“他开玩笑的,我们刚领证,婚礼还要等策划过后才定日子。”
傅司沉松了口气,抬眼就看到陆裴京举着手机朝他晃了晃。
那上面赫然是一张结婚证,里面的年轻男女头碰头站在一起。
许含棠:“别介意,陆神火和明锦贺不在,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人炫耀。”
全程自己自作自受提起这个话题的傅司沉:“…………”
都是他该的。
傅司沉走时玩笑的气势一淡,正经的当着许含棠、陆裴京的面道:“陆伯伯想把陆氏给你,你还是答应吧。”
他看了眼许含棠,语气认真,“他说找到能治疗许含棠的方法是真的,国内突破了一项新技术,不过掌握在国家手里。”
陆裴京和许含棠对视,被她拉住手,她对傅司沉道:“我们会自己考虑。多谢。”
她笑容淡淡的,但傅司沉和陆裴京都看得出来她的不悦。
傅司沉意识到这是他们两人,不对,是陆裴京自己的选择,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朝两人点头道歉,转身离去。
陆裴京眼神亮亮的看着许含棠。
“凶。”
许含棠喝了热茶的脸有血色多了,她很认真的告诉陆裴京,“我不需要你为了我去接手陆氏,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我反而自己会产生不想接受治疗的想法。你想清楚。”
陆裴京明明和陆正航说过,不会管陆氏,他又不喜欢也不缺陆氏这样的资产集团。
陆正航还要以这种方式逼她,许含棠自己就很不高兴了。
许含棠自己都不答应,陆正航那边就没办法了。
干脆主动的送上能治许含棠身体的信息,以聘请的方式让陆裴京走马上任,偌大的陆氏还有专人替他管理,正是陆正航的秘书尚周韫。
后来不出一年,陆裴京收到了陆正航得了胃癌的消息,他已经是晚期,自己不愿意再治疗了,再治疗也没用。
于是回到陆宅养老。
同时,在下一年里,陆裴京和许含棠终于举行了迟来的婚礼。
连芷兰说结婚伴郎,按规矩来就应该和伴娘是成双成对的,傅司沉结了婚,陆裴京的伴郎选择就少了一个。
原本是明锦贺、陆神火、傅司沉的嘛。
然后,半夜被挖起来的单身汉李玉一把抓住造型师往他脸上招呼的手,李警官一秒清醒神情严厉“干什么?”
被吓到的娘炮造型师疼的吼出声,“来人啊,这个伴郎不配合!”
瞬间李玉被造型师的小跟班助理们围上来,轮到李玉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做什么!警察!”
“警察又怎样!都给我上!”造型师一逞威风的挥手。
该按人的按人,该修眉的修眉,该还衣服的换衣服。
李玉:“……”
婚礼结束后,陆神火一脸同情的陪他蹲在地上抽烟,明锦贺端着香槟也来了,后面还跟着李玉手下的小警察,也是伴郎,终于凑齐了双数。
几个人模狗样的青年不约而同的眼神呆滞的望天,不是西装乱了就是发型乱了,衬衣上还有口红印。
新娘更衣室里,宋黛心满意足的带着一帮姐妹拥着许含棠进去,“陆裴京可以啊,找的伴郎都不错。”
年轻女人们目光如狼似虎的,“果然是高质量伴郎团。”
许含棠已经不想去回想在婚礼的环节之前,她们是怎么折腾陆神火他们的了。
看着意犹未尽和她都颇熟的宋家姐妹们,笑着警告,“别太过分了。”
宋黛的表姐还很不甘心。
许含棠叹了口气,从镜子里看着她们,“除了我老公,都随便你们。”
许含棠的老公,那个混血,哇她们根本不敢惹。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不感兴趣,玩点花样一眼就能被看出来,更何况她们又不是没有道德的人,别人的老公有什么意思。
放在明锦贺他们那边,再怎么想,都不会想到许含棠会为了陆裴京卖了他们。
不过兄弟和老公,二选一,换谁都知道该怎么选了。
结婚的第一年,许含棠接受了治疗,她本来是想怀孕的,陆裴京因为她的这个危险想法十分抗拒,防许含棠像防贼一样。
不仅是因为许含棠还在治疗,更因为陆裴京暂时还不想要孩子。
于是发生夫妻生活时,陆裴京每次都没有大意的留在里面,如果许含棠允许,他去结扎也是可以的。
医生已经联系好了,被许含棠叫了回来,约定三十岁那年再考虑孩子。
许含棠也不是想要孩子,不过是被周围人问起,她就和陆裴京说了,谁知道他反应会那么大。
不过现在两个人过也很好。
只要许含棠心思淡了下去,陆裴京就很放开了。
不过还是有点后遗症,不会忘记戴/套,这点让许含棠不大高兴。
陆裴京为了哄她费了心思伺候,夜里事后结束,陆裴京坐在床上靠着墙壁,长腿圈着许含棠,嘴里叼着根戒烟棒,一手搭在她腰上,看着许含棠翻看相机。
她回头拍了拍陆裴京的胸膛,举着相机又拍了一张。
照片里陆裴京没穿衣服,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也不介意许含棠拍他,虽然不喜欢拍照,不过还是朝相机那头的许含棠露出抹挑衅的笑。
透过镜头,许含棠感受到了陆裴京的眼神,那是令人融化的热度。
新年的焰火在窗外爆开,微亮的室内刹那变的明亮,陆裴京把腿从被子抽出来,再没比他野的让人偾张的身材,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瞬间激增到脑上。
“新年了。”
拿出嘴里的戒烟棒,陆裴京勾了勾手指,“再打一/炮?”
许含棠微笑。新年/炮。
在动/情时仰头,许含棠抓着陆裴京微湿的头发,还有遍布艳丽暧昧的俊脸,迷迷糊糊的想着她驯化他了吗。
陆裴京惩罚的咬住了她的耳朵,“在想什么?”
是他不够卖力还是不够吸引她了?
许含棠看到了他的眼睛,暗藏火焰和渴望,声音发颤的问:“你是我的吗。”
陆裴京仿佛明白了她的疑惑和迷茫。
直白的盯着她,眼里倒影出许含棠的身影,他刚张嘴,就被一手堵住了。
许含棠捂的很紧,大有不让陆裴京呼吸。
他火气上来,动作越发快,两人像在相互争斗相互征服的雌雄兽类,直到许含棠带着哭腔咬住陆裴京的唇,含含糊糊的宣布,“都给我,全都给我。”
她扯着陆裴京的头发,直到陆裴京感觉到头皮发疼,红着眼睛都给她。
结束之后许含棠这次沉沉睡去,陆裴京抱着她清洗,熟练的照顾她在重新回到床上。
“宝贝。”没有许含棠,陆裴京会是一直游荡在危险地带的疯狗,生死有命,活一天是一天,并不觉得带劲。
有许含棠以后,那个叫陆裴京的才没有再满世界流浪下去。
他吻了下许含棠的脸颊,侧身抱着她也跟着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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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想发挥,但是……可惜了。番外完。
《走春》致歉文已开,连载期间不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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