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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店。
马华情绪已经平复下来,尴尬看了眼师娘,然后看回何雨柱:
“师父。”
“刚才给你丢脸了……”
他指的是刚才,一看到何雨柱,顿时红了眼的事情。
此刻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丢人。
尤其是在师娘面前。
不过何雨柱只是摆了摆手:
“你要是突然看见我。”
“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我才得敲打敲打你呢。”
马华嘿嘿一笑。
师父没生气就好。
他随后问道:
“师父,师娘,你们这次回来是?”
他不确定。
何雨柱这次回来,是仅仅呆两天就走。
还是……
何雨柱靠墙坐着,双手放在暖气上,整个人懒洋洋的:
“不急。”
“这次回来,起码得呆几个月。”
“明儿,准备先去祭奠下老太太。”
“然后和你一起想想办法,让酒楼重新热闹起来。”
“嗯。”
“总之这次回来,要把当初留下的一些问题,都解决了,之后还要不要去香江,再说。”
去是肯定要去的。
不过到时候,是常住在四九城,还是香江,就不一定了。
反正两边都有生意。
两头跑是免不了的。
马华嗯嗯的答应了声。
随后师徒两个又聊了几句。
尤其当马华问起,在香江的何雨柱,是怎么知道老太太去了的消息时。
何雨柱也没瞒着他,立马将胖子和猴子跑去了香江的事,讲了出来。
马华听完沉默了好一阵:
“师父。”
“是我没教好他们。”
“给你添乱了。”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滚滚滚。”
“什么毛病,喜欢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是不是?”
“那我先和你算算,没经营好酒楼的账?”
一见师父瞪了眼。
马华立马急了,难得有些委屈道:
“别。”
“再说了,酒楼变成这幅模样,真的不全都是我的错。”
何雨柱哼哼了声,没再说什么。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
马华有手艺。
哪怕不如自己,也比外头许多大厨要强。
所以,就算他不会经营人脉,短短几个月,也不至于让酒楼变得如此门客罗雀。
不过,今天天色不早了。
等明天再谈也不迟。
何雨柱随后就站了起来:
“我今晚过来,就是想和你说一声。”
“无论酒楼变成了什么样,都不怪你。”
“就这样吧。”
“我和你师娘,还得回去收拾收拾,赶了好几天的路,累了。”
“有什么话,明儿再说。”
马华立马点头:
“好嘞。”
说完,他心头一暖。
毕竟师父师娘两人,脸上的疲惫之色,不似作假,估摸着,是这一路都在赶行程,一天都没有休息。
即便如此。
回来之后,还是因为怕他会仍旧担心着,所以先来打了声招呼。
细微之处,最能看出一个人的秉性。
马华很高兴。
师父,还是当初那个师父。
起码这一点没变。
至于别的。
说实话,刚才在外头,看到何雨柱西装革履的,留着个大背头,他一下子都没认出来。
好在师娘娄晓娥变化不大,他又仔细看了两眼,才最终确定,旁边那个人,就是何雨柱。
很难想象。
这半年里,师父身上发生了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不过马华很快摇了摇头。
想那么多做什么。
无论何雨柱变成了什么样,仍旧是他的师父。
……
得知后厨还有些碗筷没收拾。
何雨柱索性让马华先放着,明天来了再说,让他也趁早休息,养足精神。
反正酒楼已经变成这样了。
歇业几天,没影响的。
正好趁机整顿一下。
马华无奈,只好和他们一起离开了酒楼,锁了门。
双方各自回家。
……
晚些时候。
娄家。
何雨柱在前头,推门进来,便惊讶的打量了眼屋里。
原以为,娄家一家三口人,都在香江,这里起码半年多没住人。
屋里肯定会有些阴冷,家具上也会有不少灰尘。
意外的。
屋里头暖洋洋的,且十分干净,明显还是有人按时过来打扫。
娄晓娥后头进来,看到他的表情,笑道: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
“我可不一样。”
“当初临走前,就跟一个朋友商量好了,把钥匙给了他,让他每周找个阿姨来。”
何雨柱感慨着回头:
“还是你细心。”
“以后咱们家有你,我就踏实多了。”
娄晓娥脸一红:
“什么咱们家。”
“你再胡说。”
“我可把你赶出去了啊!”
何雨柱只是耸了耸肩。
事实嘛。
你再害羞,再反驳。
等过些天,还不得乖乖给劳资暖床?
当然,这话他没敢说。
一旦说了,怕真就被赶出去了。
至于为什么没回四合院,是因为何雨柱不想回去。
老太太去了。
雨水还在学校。
那个地方,他还回去做什么?
去楼上,放好东西,两人又分别洗漱了一番。
便准备各自在一个屋里睡了。
……
夜深。
假寐中的娄晓娥忽的动了动耳朵,咬紧了嘴唇。
呸。
就知道这坏人,肯定忍不住。
果然。
不多时。
有人躺到了她的一侧,只是躺下之后,却老实了,并没有怎么样。
直到她装不下去了,睁开眼,夜色里,一双如星辰般明亮的大眼睛,就那么无奈的盯着何雨柱。
片刻。
她脸颊砣红着,蚊硬般的道:
“你,快点……”
“我要睡觉!”
何雨柱一股热气直串脑门,猛然翻身。
至于快不快的……
笑话!
瞧不起谁呢?
……
一夜匆匆过去。
第二天,娄晓娥上街,两人要在四九城住很长一段时间,衣服,日用品之类的,都得买一些。
何雨柱则是一早,就去买了些香烛纸钱,花圈。
又按照昨晚马华给他的地址,找了过去,准备看望下老太太。
只是。
等他按照地方,找到了墓园后。
没一会儿,就怒气冲冲的,离开的墓园。
那一脸的煞气。
摆明了,是要有人倒霉了。
……
半个小时后。
酒楼。
虽然何雨柱昨晚说了,从今天开始,酒楼要歇业几天。
但马华还是习惯性的,一大早来开了门。
只是等他开门不久。
门口又有人走了进来。
马华抬头一看,立马惊讶道:
“师父?”
“你不是说,要去祭拜下那位老太太吗。”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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