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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华迎上去的时候。
何雨柱也站了起来,心中有些感慨。
可以说,在香江那段日子,要不是因为老叫花的一块铜牌,说不定,当初在码头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嗝屁了。
到如今,能安然无恙的回来,虽然都是雷老大、张久生屡次帮忙。
可实际上,也是托了老叫花的福。
他随后也走了过去,挥挥手,让马华让开,随后扶助老叫花的胳膊。
老叫花愣了一下,这才抬头,看清是何雨柱后,目中闪过些异样,没好气道:
“呦。”
“你小子活着回来啦?”
“干啥。”
“老头子腿脚利落着呢,你寒碜谁?”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淡然道:
“瞧你老说的。”
“这个腿脚没关系。”
“年纪大了,就该有个小辈,在旁边伺候着。”
“这才像话。”
老叫花听完,动了动嘴,但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任由何雨柱,扶着他朝楼上走去。
直到上了楼。
何雨柱才隐约听到些嘟囔声:
“算你小子,还有些良心……”
声音很小。
何雨柱听完,也只是一笑而过。
稍后,等去了老叫花一直住着的包间,他立马道:
“别说。”
“有日子没回来,还怪想的。”
“小子,正好。”
“去给我做饭去!”
“不是我说,就你徒弟那手艺,我是真吃不下去了,才寻思着去外头换换口味。”
马华一听就急了:
“我呸!”
“老头,你骂我可以。”
“别扯上我师父!”
老叫花眉头一挑,作势也要生气。
倒是何雨柱,随后赶紧打了声哈哈:
“您老说得对。”
“马华,正好,我这趟回来,也打算好好教你几天,省的回头酒楼生意有做起来了,没几天,你又给我把客人都赶跑了。”
马华脸一红。
他很想说,那些客人不来了,其实和他手艺没多大关系。
但何雨柱说了要教他谭家菜了,他高兴还不来及,哪里会反驳。
何雨柱随后又看了眼老叫花,拱了拱手:
“老爷子,四菜一汤,成不?”
老叫花没说啥,只是伸出了两根手指。
那意思,几个菜没关系,反正得有两荤的。
何雨柱无奈摇头,而后离开出了包间。
等他一出来。
后头,马华也出来了,小声嘟囔道:
“好吃好喝供着,还嫌弃咱了……”
何雨柱立马看了他一眼:
“嘘。”
“有件事,师父得跟你讲清楚。”
“没有这位,你师父我,说不定真就在香江哪里犄角旮旯里被埋了。”
“就从这一点,以后对老爷子,态度好些。”
好在,马华对老叫花,本就没多少恶感,只是不满意老人吃了东西,还得说他们不是而已。
他忽然又想起个事:
“对了,师父,你去了香江那么久,打听出,这位是谁了?”
何雨柱摇摇头。
没有。
没说他了,连张久生,也不清楚,这位到底是谁。
只是,没打听出,他心里却有了些揣测,随后看了眼包间已经闭上的门,自顾自的嘟囔着道:
“时代变了。”
“但不是所有人,都能跟上时代的变化。”
“有些人,时至今日,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自欺欺人也好。”
“顽固执拗也罢。”
“啧,仔细想来,本事再大,也是些可怜人……”
……
包间内。
老叫花耳朵微动,门外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听到那声“可怜”。
一改平日嬉皮笑脸的模样,满是皱纹的脸上,甚至变得狰狞起来,一身道不尽的戾气。
摆明了。
这位年轻的时候,手上没少染血。
可半晌后,听到何雨柱下楼的声音,老叫花顿了顿,还是长出了一口气,在包间里躺了下去,神色有些颓然。
随后,一道哼哼着京腔的戏曲声,在门内回荡了起来。
在那声音中,时间的车轮,像是在倒转,将这一小处空间,带回了上个朝代。
……
后厨。
等何雨柱亲自做好了的菜,让马华给老爷子端过去后。
出了后厨。
就见店里的员工,都差不多到了。
人人脸上,都有些茫然,忐忑。
有一说一。
这年头,酒楼的工作,还是很多人抢着干的。
一来赚钱不少,而且指不定,还能带回去些剩饭剩菜。
关键是。
指不定还能被大厨瞧上眼,学些手艺。
那才是正儿八经的,能养活一家人的资本。
可昨天。
马华突然开除了不少人,以至于,他们都担心,今儿就该轮到自己了。
毕竟,酒楼已经歇业了。
连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还能留下干嘛。
何雨柱过来后,也没跟他们啰嗦什么,直接点了几个名字:
“马强,周建国,李钢。”
“放心。”
“喊你们,不是要开除你们。”
“只是跟你们打声招呼。”
“从明天开始,你们去后厨,跟着马华,一起和我学做菜,当然了,主要是马华教你们,我偶尔,会检查一下,你们学的怎么样了。”
三人已经,随后便是满脸的喜色。
别看如今的酒楼,生意已经黄了。
但他们都清楚,这位何老板当初在的时候,酒楼是个什么模样。
那厨艺,没的说!
然而,还不止如此:
“好好学。”
何雨柱正色道:
“等以后学成了,我自然会把你们调去别的地方,当大厨。”
“别以为我在骗你们。”
“因为我打算把何氏酒楼,做成连锁。”
“你们要是不信,如果有香江的朋友,可以打听一下,我的生意,在那边,已经有些名气了。”
马强立马点着头道:
“信!”
“何老板说什么,咱们都信!”
何雨柱则是点着头,继而笑了笑:
“还叫老板?”
“这……”
三人对视一眼,随后都反应过来了,激动喊道:
“师父!”
“嗯。”何雨柱轻嗯了声:“先好说,你们只是记名弟子,什么时候,真的学成了,我在考虑真的收你们为徒的事。”
一方面,何雨柱已经考虑过,将谭家菜发扬光大的问题。
那就得广收徒。
这么一来,就不能只看天赋,最重要的,还是品性。
而这三人,之前酒楼随时都有关门的风险了,却仍旧能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事,很难得。
另一方面。
何雨柱则是要所有人看见,他们何氏,有错则罚,有做得对的,也会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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