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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两个字,我差点儿趴在地上,这蜡烛成精了吧?它叫我快跑!
我脑门子出了一层冷汗,心说这是啥情况,是谁在搞恶作剧吗?
可一下午我都在铺子里,根本没人进来过,难道这是巧合?
我搓了搓脸,冷静了一下,然后掏出一串钥匙,把蜡油都铲没了,胡乱的把烛台丢进了柜台。
这时候,我看到柜台里躺着一排白蜡烛,起码十几根,而蜡烛上还刻着一些花纹,仔细观察,竟是一道道符。
符咒这东西并不罕见,电视上,网络上比比皆是,可我不知道蜡烛上画符是什么意思,真如东家所说,是清扫晦气的?
我拿过来一根蜡烛,在手里掂量着,还挺有分量,并且传来了一股油腥味,跟别的蜡烛不太一样。
研究了半天,也没有收获,可我心里却涌现了寒意,‘快跑’两个字始终在我脑海中闪过,难道要发生什么危险吗?
看来我得小心一点了,干完九天,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因为这事儿,我一下午都战战兢兢的,到了晚上吃饭的胃口都没了,一路小跑上了二楼,准备睡觉。
上去之后是一个小客厅,也当卧室用,沙发电视双人床,地方不大,但挺温馨,我这心里也安稳了不少。
左边的房间是厨房,旁边是卫生间,但西南角上还有一个小门,我以为是杂货间,谁知推进去一看,竟是一张供桌,上面摆着香烛祭品。
我想起来了,东家说二楼供着菩萨,肯定就是这儿了。
我开了灯,拜了三拜,等抬头就感觉不对了。
因为供桌上没有菩萨,身后却靠着一个老式的柜子。
柜子的整体是红木结构,上下双开门,中间有抽屉那种,一般爷爷奶奶家里有这种东西,算是淘汰的家具了。
我搓了搓下巴,真是浪费感情了,供桌摆在柜子前面,难道菩萨在柜子里?
我下意识的就要打开柜门,可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来了一条短信。
是东家的发的,他走的时候,我们互换了电话。
等看到短信,我立马咽了一口吐沫,上面写着,第三条规矩就是:无论发生任何情况,不准打开二楼柜子,如果违反,你会有生命危险。
语气很强烈,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骂了句我靠,柜子里是菩萨还是原子弹,怎么还不叫看,东家神神叨叨的,到底闹哪样。
我心说不叫看就算了,谁叫我是伙计呢,我得听话。
关了灯,我退出小屋,可恍惚间,感觉柜子里动了一下,当时以为是幻觉就没有在意。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就睡了,后半夜翻来覆去的,总听见屋子里有一股笑声,好像猫头鹰那种笑,特别渗人,我以为是做梦,愣是没睁眼。
第二天起来,我感觉浑身酸疼,一照镜子,脸色发青,牙龈红肿,貌似上火了。
我心说李九成啊李九成,你就作吧,没事儿喝什么酒,要不是喝酒,哪里会有这么多事儿。
我满腹牢骚,下楼打开卷帘门,然后去隔壁的兰州拉面吃早饭,老板三十多岁,长着小胡子,看我的眼神很不善,从昨天我就发觉这一点了。我心说他跟东家是不是有过节,干嘛总这个吊样。
我要了一碗拉面,吃到一半的时候,就听小胡子嘀咕,说天地银行又来了一个替死鬼,这小子一脸短命的样子,总来这里吃饭,真晦气。
当时我就不干了,站起来,说你什么意思,咒谁呢,你才替死鬼,短命相。
小胡子看我急了,皮笑肉不笑的回到了厨房,再也没出来过。
这顿饭吃的窝心,等我出来后,就反复琢磨小胡子的话,看样子他跟东家真不对付,话语不要太恶毒,一张嘴就把人逼入死角。
我回到铺子,准备给东家打个电话,把蜡烛,柜子,还有小胡子的事情问明白。
可打过去没人接,不知是不是在办事。
我正摆弄手机呢,一个人推门进来了,我心想可算有顾客了,赶紧抬头。
等看清了顾客的样子,吓得我大叫一声,鬼啊!
来的人是一个老太太,满脸老人斑,眼睛浑浊,拄着一个折叠拐杖,就是昨天十字路口烧纸的那位。
老太太被我吓的不轻,身体摇摇欲坠,等我仔细一看,她身后有影子,并且青天白日的,也不可能是鬼。
奶奶的,原来她真是人,可昨天的录像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也反应过来了,说你不是昨天那个小伙子吗,怎么成了老板,我心有余悸的笑笑,说替人看店,刚才我认错人了,没吓着你吧。
老太太很不乐意的说差点儿犯了心脏病,小伙子别一惊一乍的,给我来十块钱洋钱票(地方口语,冥币的意思)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眼看着老太太走了出去,又蹲在十字路口烧纸。
我心说这老太太真邪门,怎么总是大白天烧纸?
我生怕有变故,就打开了监控录像,发现十字路口的确是个老太太,一点没错。我又翻看昨天的,可奇怪的是竟然被删掉了。
我搓着下巴寻思,能删掉监控的只有东家,可东家已经走了,铺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不对,昨天中午我回了一次出租屋,他可能借着这个时间删掉了录像。
但是他删除录像干嘛,怕我忍不住多看两遍,胡思乱想吗?
这么说的话,东家也是一片好心,可老太太不是鬼,录像就存在问题,我甚至怀疑,昨天的录像,是不是东家伪造的,他故意骗我。
这个想法生出来,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名片,心里又有了一个疑惑,东家既然不指望我还钱,那给我名片干嘛。尤其这张名片上没有任何信息。我甚至不知道东家叫什么。
这些疑惑始终充斥在脑海,拧成了疙瘩,我解不开,也看不透。
就这么过了三天,我时刻谨记着铺子里的规矩,不生火,点蜡烛,不开柜子。并且蜡油也没出现过字迹,之前的貌似真是巧合。而那个老太太总是在早晨来买纸钱,买了就去十字路口烧掉。
时间一长,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在第四天的时候,主动问老太太,你为什么总是白天烧纸。
老太太一开始并不理会我,后来被追问的紧了,才说祭奠亲人。
我说家里的亲人?
老太太瞪我,说不是家里的还是外面的?你这小伙子真不会说话,然后就气冲冲的走了。
我嘬着牙花子,心里别扭,因为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我一低头,发现柜台上出现了一张身份证,我下意识的认为,这身份证是老太太的,她丢在了这里,但等拿起来一看,这身份证是我的,更惊悚的是,原本彩色的免冠照片,竟变成了黑白的,看起来好像一张遗照……
吓的我魂不附体,真想一头撞死,闹了半天,身份证是她拿的,可她是什么时候下的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不过事出有因,她不会平白无故的做这种事,不行,我得追出去问问。
等我出去,发现老太太已经烧完纸了,拄着拐杖过红路灯,我也不管铺子了,着了魔似的,一个劲儿追。可也奇怪了,不论我怎么跑,都追不上对方,后来累得我腰酸背痛,每一步都重如千斤。
我心说这是中邪了,妈的,这老太太绝对有问题。
不知不觉,我追出了六七里地,来到了团结西路,老太太走进了一个小区,名叫海天别苑,算是高档的住宅了。
我一边擦着汗,一边气喘吁吁的走进小区,来往的行人都在看我,眼睛里透着古怪。
我走进小区找了一圈儿,根本没了老太太的踪迹。我沮丧的坐在一条椅子上休息。
这时候甬路上走过一个保安,古铜色皮肤,人高马大,制服下面肌肉成块,像一个健美先生。
我抬头看他,感觉非常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就是忘记名字了。
保安端详了我一阵,突然走过来,激动的说:“李九成?!”
我当时愣住了,反复打量对方,后来他的轮廓和印象中的某人慢慢契合,我一拍大腿,叫道:“铜锤?!”
闹了半天这人是我发小,十几岁就去西藏当兵了,上学那会儿我俩关系不是一般的好,都能用穿一条裤子来形容。(我俩的事儿太多了,后文慢慢介绍)
我激动的不行,说:“铜锤你怎么在这儿当保安呢,什么时候复原的?”
铜锤满嘴大白牙,嘿嘿笑着,说两年前就回来了,一直联系不上你,俺现在是保安队长了,你在这儿干啥呢?说着给了我一拳。
这小子力气太大,一拳把我打回了椅子上。
铜锤不笑了,说你怎么回事,累的像狗一样。
我说别提了,这事儿一句半句讲不清楚,对了,你不是保安队长吗,我跟你打听个人,这小区有没有一个老太太。
铜锤一咧嘴,说九成你拿哥哥开玩笑吧,这个小区的老太太可多了,你说的哪一个?
我说小区不是有监控吗,走走走,我给你指认去,那老太太刚进来。
铜锤看我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不说话了,带着我直奔了警卫室。
警卫室挺大的,但一个人没有,估计都去巡逻了。
铜锤打开电脑,开始调监控录像,找来找去两道眉毛就拧在一起了。
说九成啊,咱哥俩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你怎么竟跟我闹着玩。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又闹鬼了,录像里没有老太太?
铜锤说有是有,但…….算了,你自己看吧。
我盯着屏幕一看,吓得我直接坐地上了,因为我是背着那个老太太进的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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