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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白梨落吓坏了,尖叫,哆嗦不已。
深陷梦魇的男人复又被惊雷扰心,下意识的握住枪,却不知自己已然将枪口对准了穿着白绸裙的女孩。
“你好可怕!”白梨落再也无法容忍自己呆在这个党卫军一般的男人身边,光着脚跑出了卧室。
别墅很大,她兀自蜷缩在某个墙角边,低低饮泣着,直到天亮。
被一个使女发现,连忙喊住她:“你赶快去换衣服,蔺先生要出发了,大家都要按规矩到门口集合。”
白梨落被动的接受着指令,换好衣服站在别墅大门口,看着司机开来白色古斯特劳斯莱斯,看着蔺仲蘅和他的两个心腹走出庄园。
走过她的时候,男人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仿佛是看陌生人一般空无一物,仿佛是风扫过落叶。
白梨落的心凉的发透,对于昨天的行为,他没有解释,没有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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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之际,心腹即朝蔺仲蘅报告。
“【狱门岭】的此番绑架,是和宝藏计划有关,我们还在调查,这个女孩和宝藏有什么关系。”
“她的资料。”
“她叫白梨落,生母去世在15年前,生母名叫穆翊瞳,是一名非盈利剧院的经营者……”
心腹话说了一半,就被蔺仲蘅打断了。
“穆翊瞳,穆翊瞳……”男人的薄唇,低声吐纳着梨落母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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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鸟山庄的日子,在压抑和宁静中度过了好几天。蔺仲蘅白天不在家,晚上也很晚才回来。自那可怕的夜晚之后,白梨落每晚都睡在单独的佣人房间内。
某晚,突如其来的传唤,让正在看戏剧书籍的她错愕不已。
“白梨落,”管家彬彬有礼的有请,“到三楼的私人影院,先生等着你的。”
推开三楼影院的大门,硕大的放映厅只有蔺仲蘅一个人,一袭苏式军制黑大衣,依旧是党卫军般的邪肆风采。
男人手腕摇晃之处,杯中血红色芬芳也跟着摇曳。
“衣服在那儿,换上。”刺骨冰冷的命令,白梨落已经慢慢习惯。
瞥见舞衣,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薄薄的三片布,显然是比ji尼。
白梨落压抑着自己的屈辱感,一动不动,直到蔺仲蘅再一次开口:“为我而跳,今晚。”
“对不起,”白梨落偏过脸,咬着牙说,“我只会跳舞,不会搔首弄姿。”
“砰!”话音刚落,白梨落听见红酒杯炸碎的声音,男人摔了杯子疾步冲过来,紧接着便是上衣被撕碎的声音。
“是不是要我给你换上?”男人邪恶残暴的眼神肆虐着浓烈的怒,语气却意外地低沉撩人,让人联想到钢琴的低音区。
“我换.....”白梨落退让了一步,拿起亮闪闪的比ji尼,在蔺仲蘅的注视下换上了衣不bi体的舞衣。
男人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内置式声控音响此刻放起了墨西哥舞曲《杀出个黎明》。
屈辱感瞬间充盈,眼眶微微泛酸,白梨落咬牙扛着,舞者和舞女在这些自诩为人上人的暴君面前没有区别。
白梨落瞥见旁边怪石嶙峋的宠物架上,赫然一条黄金蟒。
呵呵,想看yan情舞是吧,我成全你。
白梨落也是豁出去了,散开头发抓起那只热带巨蟒往身上一缠,便开始为蔺仲蘅跳起了狂野的拉丁萨尔萨。
化身为印第安蛮女,与蟒蛇绞缠为一体,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蔺仲蘅的眼底的乌云顷刻见低低的压下来。
故意跳出情与色的意味,仿佛在诉说,既然你的欣赏水平如此,那我就满足你的低劣口味。
虽然没毒,但热带巨蟒可不是温顺的小狗,白梨落只觉得脖子,心口和肩胛都泛起了钻心的痛。
料想被蛇咬了,但痛楚反而驱使她更加忘情投入的跳下去。
“够了!”男人雷霆的怒意响彻放映厅,起身冲向白梨落将勒紧她脖子的巨蟒从她身上撕下来。
白梨落站立不稳,倒在男人脚边。
“结果你搔首弄姿的本领很高超嘛。”
男人高高在上的讥诮砸下来。
说完,立刻用声控打开墙上的AR显示屏,怒喝着叫来庄园的家庭医生。
“给她上药。”男人一声令下,医生惶恐着听命。
白梨落这时也不忘回讽男人一番:“不用了,黄金蟒没毒,不需要为了我这种搔首弄姿之辈,糟蹋了贵府的药。”
影院里顷刻笼罩了一层看不见的煞气,由内而外都是男人黑死病一般的情绪。
医生吓得赶紧望向蔺仲蘅,这句话恐怕要惹得蔺爷龙颜大怒了。
白梨落坦然从地上爬起来,不料却被蔺仲蘅一把扯进怀里从背后凶狠的抱住。
下一秒,蔺仲蘅的唇,紧紧覆盖上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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