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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回觉得自己真是很矛盾,明明还有很多未解决的事情、疑问,需要听陆见深说下去,却同时又不想听他再说下去。
她以唇封唇的吻住了陆见深,却突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这种时候,这种时机,好像不适合、也没心情发展多么缠绵的吻。
但若亲了下就抽身离开,又好像……太薄情?
好在陆见深没有给她多久犹豫的时间,一手揽住她肩膀,将她压在了床头,深深吻了下来。
唇齿缠绵越界,颜回有些招架不住,一只手抓住陆见深手臂,手软身软的任他轻薄。
不知吻了多久,颜回感觉气都有些喘不过来的时候,陆见深才总算放开她,额头与她相抵。
“原谅我了?”他问,唇在她唇角上一下一下轻啄。
“恩。”颜回低声应着,将头埋在他肩膀上。
她还顾忌着陆见深的伤口,下移的双手几经犹豫,圈在他腰上。
其实在她自己猜到仲致远的时候,就已经原谅了陆见深。
不为别的,只因为仲城在她和陆见深心里,都是一样重要。
陆见深说遇到自己之前,只有仲城一个人真心对他。
自己又何尝不是除了陆见深,只和仲城关系最好。
陆见深说的那些,她都能感同身受,她甚至比陆见深还不想仲城知道这些事。
而今天陆见深替她挡枪的一瞬间,也让她明白时间经不起消耗,感情更经不起消磨。
陆见深说的对,她已经错过了一个八年,才更要珍惜时间。
就算她真的想惩罚陆见深,也要把他绑在身边,让他“当牛作马”宠着自己,奴役他做为惩罚。
而不是压抑感情,为难自己,与他渐行渐远。
“就这么放过你太便宜你了……”颜回一口咬在陆见深肩膀上,声音闷闷道,“你得用后半生补偿……”
“后半生不够……”陆见深眉眼染笑,偏头在她耳尖上亲了一下,“我用一辈子,下辈子,和下下辈子做补偿。”
颜回被他逗笑,却也没有拆穿他下辈子谁都不记得的谎话。
她偏头看了一眼墙上电子钟的时间,发现已经零点了。
“休息吧,你受伤着,不能熬夜。”
颜回一边说一边下了床,帮陆见深整理了一下病床散乱的被子,又把枕头放好,准备叫他睡觉。
谁知陆见深看了孤零零的枕头一眼,孩子气的摇了摇头,看着她道,“我要和你睡一起。”
“……”颜回看着那张单人床宽度的病床,躺两个人绝对挤不下,“不行,床太窄了,你身上又有伤,我晚上压到你伤口绷开怎么办?”
“……”陆见深一瞬间特别后悔自己用苦肉计,早知道颜回原谅他,他何必装受伤博同情?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种时候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自己在骗人,不然颜回可能要因为这个气一气,又疏远他好多天。
“好了,你休息吧,我说原谅你就不会反悔,以后有很多时间睡一起。”颜回指指旁边的小床,“我今天睡这个,你有什么就叫我。”
陆见深无论如何都不想分床睡,想想朝门外叫了一声,“李解!”
“陆少。”李解很快开门走了进来,“有什么事?”
“送我们回去。”陆见深从枕边拿起外套。
“你身上有伤。”颜回及时制止了他。
“医生说了,按时换药就可以,和别的需要住院的病人不一样,不用非在医院里。”陆见深坚持把外套批上。
“可是……”颜回总觉得有些不对,不过更多的是不放心,也就没多想不对的那些地方。
“不信你问李解,医生是不是这么说的?”陆见深看了眼李解。
李解会意,忙站直跟个军官似的,大声道,“是!”
“……”颜回。
有外人在,她也不好太坚持,想着枪伤和刀伤一样,确实不是非住院不可,无奈点头,“好。”
……
两人趁夜离开医院,被李解送回陆见深位于颜回同一层的公寓。
从颜回搬来后,陆见深就一直住在这里。
她们回这里,东西一应俱全,又距离警局很近,方便明早仲城过来。
这是陆见深搬来后,颜回第一次过来,格局装修和对面她的那间有些相似,黑白简约,只是面积看着比她那个还要大。
颜回转了一圈,便进去浴室洗澡。
这里没有她的睡衣和洗漱用具,颜回也忘了拿,洗到一半时让陆见深拿了新的牙刷,洗完后又发现没有睡衣可穿。
颜回只能又叫陆见深,“我忘了拿睡衣。”
片刻后,浴室门外被敲了两声,颜回过去打开,陆见深一只手伸进来,递了件白衬衫进来。
颜回关门换上,站在镜前梳头,越看这件衬衫越不对。
其实一个人在家,她为了舒服,经常会只穿一件吊带。
但那是在没有别人,且拉紧窗帘的情况下。
现在,身上这件衬衫,和她某个吊带有着差不多的视觉效果。
衣摆只能勉强遮住臀部,倒是衬的腿很长,伸个手俯个身什么的,内裤妥妥露出来。
颜回梳完头,拿着吹风快速吹了几下,转身出了浴室,去客厅找陆见深。
后者正坐在沙发上,装模做样的看着一本名著。
“小叔。”颜回叫了一声,“这衣服,你故意的吧?”
陆见深从书页上撕开视线,抬头看向她,“什么?”
啧,这无辜的表情,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装,继续装……”颜回眯了眯眼,“奥斯卡欠你一个影帝。”
“……”陆见深。
“你以前也是这样的吗?”颜回走过去,从他手中抢下书,拿过来一看,反的。
她啧了一声,“这境界,都能看倒文了?”
“你不在身边,这八年生活枯燥……”陆见深一伸手将颜回拉到腿上坐下,挑了挑眉,“新练就的本领,如何?”
颜回又啧了一声。
“我以前也是这样。”陆见深眯了眯眼,端着颜回的下巴冲向自己,凑近了低声道,“你十七岁的时候我就想你穿这身勾引我,然后把你办了。”
“……”颜回被他过于直白的坦白撩的有些脸热,本来预备挖苦陆见深的话倒一时全忘在脑后,半晌都呆呆然的。
陆见深得寸进尺的搂着她的腰,让两人更贴近了一些,咬着她耳朵道,“其实八年前的我,也没你想像的那么正直,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把你吃了……”
“你大晚上的开黄腔,我要报警了。”颜回无奈,手指压在他唇上,“我那时候还没成年呢,你说这种话,罪加一等。”
“我伏法。”陆见深在她的“压迫”下仍坚持把话说完,抓住她压在唇上的手拉下去,握在手里,“求警官把我抓进去。”
“警局最近忙,没空理你小犯。”颜回挑了挑眉。
“那就……”陆见深凑近,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声音又哑又沉,“抓到你的私牢里。”
“……”颜回看着陆见深,大概用了两分钟,才明白他这句高级黄腔开的有多么隐晦。
如果不是经常看陆程口无遮拦调情,如果不是那一晚她和陆见深发生过……
她可能再用五分钟都听不出来。
“你……”颜回简直无奈。
“好不好?”陆见深温热的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揉捏,动作越渐放肆。
颜回回手按住,毅然将他的手从腰上拿掉,“等你伤好。”
“……”陆见深如遭当头棒喝,迎头凉水。
颜回从他腿上下去,站起身的同时顺势将他拉了起来,“走,帮你擦擦身体,然后睡觉。”
陆见深的伤口不能沾水,也就不能洗澡,但这人爱干净的很,从医院回来,不帮他擦擦干净他绝对不肯上床睡觉。
将陆见深推进浴室,颜回帮他把衬衫和长裤都脱掉,浸了温毛巾帮他擦身体。
她让陆见深坐在小地凳上,她则蹲下来,先帮陆见深擦伤口周围的皮肤。
浴室的水气早被排风抽干,陆见深坐在小椅子上,看着穿着他白衬衫的颜回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颜回一双长腿又白又直,身材清瘦却不干瘦,站起蹲下,俯身直腰,将露不露最是性感,每个动作都在诱人犯罪。
偏偏……看得到吃不到。
陆见深彻底后悔夸大伤势,十分想找个私人医生过来,凭空制出一种奇药,告诉颜回这是抹在伤口上就能马上愈合,可以做任何剧烈运动的奇药。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擦,毛巾我投好了,你一只手完全够用。”
擦完了上半身,颜回将温毛巾放在陆见深手上,交待之后便转身出去。
陆见深眼看着门关上,真想叫李解请个神医过来,现在马上!
……
自力更生擦完下半身,陆见深回到卧室,颜回已经在床上等他。
昏暗的浅紫色灯光颇有情调,衬着大床上玉腿横陈的人,看的陆见深口干舌燥。
其实带颜回回来的时候,他还真就没想那么多,只想着搂着颜回睡一晚就好。
毕竟除了上次颜回喝醉,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抱着颜回睡觉了。
之后拿那件衬衫给颜回,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却也没想过真的要把颜回如何,他明白颜回现在不一定有心情,也未必准备好。
只是看到颜回躺上床上,心里那根弦才彻底被挑起,不由的想到那天晚上颜回喝醉,在别墅卧室的大床上,二人翻云覆雨的细节。
颜回如何紧紧缠着他不放,颜回一遍又一遍问,她是不是他的人了……
颜回的腿,颜回的腰,颜回的手……
颜回……
再想下去,陆见深觉得自己可能会燥到流鼻血,忙悬崖勒马制止住,走过去,将浅紫色的灯关了。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陆见深上床躺下,伸臂将颜回揽到身边。
“晚安。”他在颜回脸上亲了一下道。
“晚安。”颜回也在他下巴上回亲了一下。
陆见深心里痒痒的,闭上眼睛。
两人不松不紧的搂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过了很久,呼吸都是未睡着的平缓。
陆见深本以为自己会因为颜回的“原谅”很快睡着,然而今晚发生的事太多,说出的事也多。
那些种种提起,好似复习了一遍,也在他心里面变得深刻,因此失眠。
感觉到颜回也和自己一样,他轻轻叫了一声,“颜回。”
“恩?”颜回应了一声,往他这边又挪了挪,枕着他手臂。
“睡不着?”陆见深问。
“恩。”颜回道。
“在想什么?”
“我在想……芊芊。”颜回盯着天花板上吊灯隐约的轮廓,“我觉得她不像是和皇家或者仲致远有关系,你为什么……要仲城离她远一点?”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在查香墅湾一案时,到档案室去过,看的那部分文件?”陆见深问。
颜回回想了一下,肯定的点点头,“记得。”
“上面除了提到曾烈和香墅湾一案的受害人,还曾经提到过一名警察,你记得吗?”陆见深又问。
毕竟时隔八年,这种细节颜回真的不曾注意,努力回想了良久,才迟疑道,“傅炎?”
“恩。”陆见深道,“那位警官,是傅芊芊和傅斯年的父亲。”
“他们果然是兄妹?”颜回诧异。
她清楚的记得初见面问傅芊芊时,她的否认。
“其实最开始我也不清楚这其中的关系。”陆见深在旁开口,语气沉重,“是仲浅不解,仲致远为什么不肯接受傅斯年。如果是你还说的通,你当时年龄小,和我的关系又不一般,仲城是家里的独子,仲致远误认为你和他有什么,迁怒你完全说的通。”
“但傅斯年是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仲浅,为人也不错,不是不学无术的混混,和仲浅在一起后,更是为了她努力工作,完全不至于到仲致远想除之后快的地步。”
“仲浅对这点一直不理解,只不过当时没有时间细查.我们结婚后,搬去东湖住,将傅斯年也转移到那里,方便照顾,一年后傅斯年身体好转,被仲浅送到国外,我和仲浅才放心插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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