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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txs.com) 此为防盗章 周垚出了趟门,就多了个“顾问”的头衔, 还是地下工作者, 名义上是高级vip, 交友网站也就算了,居然是婚恋网站。
任熙熙知道后连嘴里的辣条都咬不住了, 震惊的“我靠”了好几声, 这才找到北。
相比之下, 任熙熙就没这么幸运, 虽然经营了一个成绩不错的时尚博客, 成了时下小粉红的时尚博主,可一心要挤进大公司做时尚编辑的愿望始终搁浅。
这不, 任熙熙又被一家拒了。
可想而知, “不婚主义”周垚跑去婚恋网站当顾问, 对任熙熙来说是多么玄幻的打击。
但任熙熙只抱怨了两句,话题就一路歪楼到“仇先生”身上去。
“照你这么说,仇先生还挺装洋蒜的, 藏得够深啊!”
周垚早就换上舒适的居家服,躺在沙发上将双腿抬的老高, 双脚搭在墙上, 以便塑腿型,脸上还贴了块面膜。
她一边用手指压着面膜的边角,一边说:“坏的有点格调, 不容小觑。”
哇……
这才周垚嘴里可是最高评价, 以往遇到再矫情的男人, 周垚最多也就是一句:“老娘还应付得来。”
这回……
任熙熙追问:“怎么讲?”
周垚慢悠悠的:“不怎么讲,还没坏到我头上。”
程度深浅,小马过河,试了才知。
任熙熙听不懂了:“那你说他坏的有格调,我还以为他在你这‘犯坏’了。”
周垚半眯着眼,慵懒极了。
“因为这种男人会让女人觉得……”顿了一秒,周垚用舌尖舔了舔腮帮子,送出这句话:“除了一颗心,他什么都可以给你。”
“呃……”任熙熙靠过去,嘴里嚼着辣条口齿不清:“那不是挺合你意嘛,你什么都要,就不要真心,谁捧过来送你,你就甩地上踩烂。哇,你俩天生一对啊!”
周垚嫌弃的斜了她一眼,推开她的脸说:“要不怎么说你没追求呢?这么极品的我就是知道要不起,也不免会眼馋一下啊。大多数男人的真心,我可以有原则的选择不要,又不是收集癖。可这种极少数男人呢,是要之前就考虑清楚怎么安放!这是本质的不同。”
周垚坐起身,拒绝被任熙熙嘴里的味道灌溉,生怕她一个激动喷出来,让她做个辣条面膜,靠今天敷的可是极品,一片好几百块呢!
任熙熙嘿嘿一乐:“我看你就是贱招儿,好久没遇到对手了。好不容易遇到这个,久旱逢甘霖,即使你知道不能沾,也不希望看到别人沾。”
周垚没说话,主要是觉得这个比喻忒恰当,让人没立场反驳。
就是那个感觉,肉都送到嘴边了,你吃,未必吃得到,不吃,那是修行够,原则强,只是那肉香一直撩啊撩的讨厌死了。
最纠结的是不知道该不该张嘴要,第一口咬在哪里,有没有把握把它消化掉。
周垚顿时叹了口气:“真是日了狗了。”
任熙熙又凑了过来:“你刚说,他是极少数男人,是哪种极少数?”
周垚愣了一下,仰着头望着天花板,回味似的:“就是那种会让人觉得,比他更好的根本不存在。”
美好的事物,都危险,有毒。
但却激发本能。
任熙熙完全没有get到这个点,开始掰手指头数:“婚恋网站,本地有房,有车,有颜值,性格好,父母人好,没有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不烟不酒,还有个装逼哄哄的咖啡屋……”
周垚立刻翻了个白眼,所有回味都伴着一股子辣条味。
“你真煞风景。我说的不说这些外在,是一种……”
任熙熙停下来,歪着头突然露出“嘿嘿你有鬼”的表情:“性能力啊?你又没试过。又不是你的,你还吹上了。”
周垚一下子被噎住了。
不是不知道怎么反击,而是面对这种平时缩着爪子当小乖猫的任熙熙,一旦她突然伸爪子挠你一下,还正好挠到痒处,你特么的还真只有愣的份。
吸了口气,周垚转而道:“咖啡厅不是他的,是他朋友一个朋友的,好像入股了吧。”
“哇,那就更牛逼了!”任熙熙叫:“婚恋网那么世俗大众的东西也入,咖啡厅这么小资装逼的东西也入,撒向人间都是钱啊!”
任熙熙眼里钱是第一位,因为钱能换名牌,所有名牌在她眼里也都能立刻换算成标价……
周垚不接话,觉得再说下去要被气着,虽说周垚也是个实际人,可她和任熙熙实际的角度一向有偏差,所以这个话题很快结束。
到了末了,任熙熙终于提出一个和仇先生无关的问题——你就不怕去婚恋网的事有一天被扒出来,传到那些贱人们耳朵里当笑话看?
怎么笑,不想也知道。
——周垚也沦落到这步了,她也有今天!
——啧,那贱人,嫁不出去了,跑去婚恋网大海捞针了。我要是男人,也就和她玩玩。娶回家呵呵,绿帽子收集控吗?
——切,没准人家就去找一夜情的,或者哄骗那些不懂事的呆瓜,把她娶回家当姑奶奶供着。
有些人的理想就是追求结婚生子和心灵美,有些人明明不适合婚姻却草草踏入,有些人没想明白要什么就毁人不倦。
相比之下,她只是活的稍微有那么一点自知之明而已,向往星辰大海和联合国帅哥,心灵美是个蛋,皮相美才是女人的春|药。
没想过当鸿鹄,飞得太高,累。
但也不想做燕雀,被安逸的生活宠成猪,养肥了杀掉,连反抗都不会,贡献血和肉,供他人果腹。
周垚说:“我从不浪费精力撕逼这种片汤话,脑回路不在一个系统,没资格对话。再说这事我会这么想,我周垚干了一件那些贱人都不敢干的事,就算再被挂到校内论坛上,话题人物也是我,不是那些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陪衬。她们永远只能仰视,心里只有嫉妒。啧,我何必生气,不知道多舒坦。”
最主要的是,曾有那么一个人对她说过:“周垚你答应我,将来一定要做一个让别人嫉妒的人,一定要爬上食物链的最顶端!”
她为此还发了毒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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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妹间闲话聊完,周垚转身就要投入新工作。
甄别人渣,尤其是甄别两|性关系的渣渣,是周垚这些年生活中的经验,算是自学成才的专业。
可将它实用,化身婚恋网的滤镜和雷达,却不是那么简单。
这天下午,周垚跑到后海的一家小酒吧蹭吃蹭喝蹭网,顺便和终年吃素闲的蛋疼的酒吧老板聊天。
这老板叫阮齐,五大三粗的身材,却有个温和的性子,一下巴的胡渣,笑起来脸上自动划开迷人的线条,每天晚上都让一干小女生五迷三道。
周垚数年前第一次踏足这里还是一身的庞克装,因为叫了几杯酒发现没有钱给,周垚要面子就把身上最值钱的镶钻脐环取下来拍在吧台上。
那浑身上下揉在骨子里的愤世嫉俗和狂妄,立刻刺激了驻扎这里的小乐队,几人一言不合就尬酒。
高浓度酒精当水喝,周垚酒精过敏,一沾就完,愣是扛了一瓶,“咣当”交代了。
临晕倒前还在想,麻痹要被轮尸了。
算了,她活该。
谁知一觉醒来,她人在小包厢里,浑身上下完好无所。
有点纳闷,有点憋,妈的这帮孙子不识货啊,太特么适合当朋友了!
周垚二话不说,立刻冲出去认“哥哥”。
……
但自此以后,周垚就被管教起来。
阮齐将她和酒精划清界限,说干这行太多年,看多了被当死鱼捡回家的失足少女,被睡是小,被睡还染脏病是大。
周垚觉得这阮齐没救了,经常往这里介绍客人,偶尔还会把jq对象往这里拐。
反正放眼一望都是她的人,即便真不小心沾了酒被人下了药,她就不信能被当死鱼拎走,还能顺便检验下jq对象的酒品。
阮齐这哥当的也是没谁了,听周垚吐过各种男人的槽,还塞了张终身免费的会员卡给她,但仅供无酒精饮料。
周垚要疯,要闹,要与全世界为敌的那些日子,阮齐也都纵着,哄着,架不住了就和小乐队一起上,人墙一样横在她前头。
结果,这两人愣是没进一步发展,后来周垚有点原则了还问他,为啥不睡她,是不是gay?
阮齐没搭理,千篇一律的擦着酒杯。
周垚也不在乎答案,在外面多装逼,到这里都还是那个曾经一身庞克装被嫌弃轮尸的疯丫头。
这样安全的环境,是她唯一的收容所。
……
但阮齐怎么都想不到,这姑娘改走妖艳贱货路线后,这天下午会顶着大太阳,素面朝天的跑来。
靠,门口明明挂着“休息中”的牌子,里面的门栓还虚别着。
阮齐正蹲在门口修锁,魁梧的身躯就着昏暗的光,那叫一个委屈。
周垚倒好,门都不敲,明明穿着小短裙和高跟鞋,愣是一脚将门踢开。
门被顶开的瞬间,差点掀到阮奇脸上,他下意识向后一坐,一个屁墩就到地了,抬眼一看,正迎上阳光和一道无行无素挡我者死的风景。
妈的……明明是辣妹,穿个鸡|巴蓝精灵内裤!
被周垚视为性无能的阮哥哥,此刻心中是日了狗的。
更可恨的是……
周垚挑了下眉,优雅的踩着高跟鞋迈进门口,还俯视了他一眼,笑的一脸轻佻:“呦,亲自修锁啊,啧啧,心酸。”
话落,这姑奶奶又以眼神示意,瞄了下自己大白腿和小短裙——知道被看光了。
然后,一手抄着ipad,一路哼着歌进去了。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灵敏,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他们齐心合力开动脑筋斗败了格格巫~”
那“巫”字还尾音上扬,已经坐在小木桌前的周垚,这时还贱兮兮的朝一脸不郁跟进来的阮齐抛了个媚眼。
“老阮,上酒!”
软软软,去你妈的软!
回回都要酒,明明不能喝,明明喝不着!没完了是吧!
阮齐没好气的说:“老子硬的很,要酒没有,要命根子一条!”
一语双关,周垚快要笑岔气了。
阮齐不搭理她,红着老脸给上了一杯西瓜汁,眼睛一瞄瞄到了ipad上的内容,还以为周垚专心在网购,靠怎么是婚恋网站?
他一脸懵逼,飞快地往最坏的方向想:“你缺钱?”
周垚莫名其妙的抬眼:“我为什么缺钱?”
“你不缺钱你刷它?”
“我靠,这玩意还致富啊?”
阮齐“哦”了一声:“你不知道?对面那孙子的酒吧就雇了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别的不干就泡在婚恋网,每次约会就把‘对象’往酒吧里带,一晚上怎么也得砸大几百。那营业额,噌噌噌!”
周垚静了两秒:“靠,难怪你干不过人家,就我这么一个酒托。我说,那你也雇点小姑娘呗。”
阮齐哼了一声:“低级。”
这话题很快转移,两人很快猫在一起开始研究注册的事。
个人资料自然可以随便填,实名认证也可以找别人的身份证,所有网站都没有人力物力去追踪客户核实。
周垚导入了自己的,很快就给仇绍发了微信。
【我注册好了,给我开个vvvvip会员呗。】
阮齐瞄了一眼:“谁啊?”
周垚:“房东,兼老板。”
阮齐扬眉:“啧,口够重的。”
周垚没理他,微信很快有了回复:【您的vvvvip已开通。】
阮齐不仅偷看,还点评:“这哥们,撩骚,逼格比你高。”
周垚“哼”了一声,重新登陆账号,发现后台充了好多钱,可以任意和其他人沟通以及享受所谓的特权服务。
但她摆弄了一会儿,就被阮齐追问起来,只好把“新工作”的事交代了。
阮齐的看法是:“这改革,前景不乐观。”
周垚眼皮子都不抬:“但总要有人做。”
阮齐愣了:“呦呵,真转性了?”
周垚盯着ipad,眼神晶亮:“好不容易找到不无聊的事,为人民服务。”
阮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说话。
……
这时,就听到身后木门作响,有客人上门。
阮齐起身,交谈声传了过来,周垚听不太清,只知道是男的,像是认识。
直到阮齐把人领进来,绕过周垚坐的木桌,跟在后面的男人低头一看,只见一个皮肤白如瓷的姑娘,正捧着ipad一脸认真地研究。
男人脚下一顿,片刻才敢认。
“周小姐?”
周垚不耐烦的抬眼,愣了。
咦,脑残帅哥?
路明的未婚妻前脚跑出去,路明却没有第一时间追上,还回头望过来一眼,眼里情绪复杂,慢了一步才追出去。
得,估计追上了也没好果子吃。
周垚立刻翻了个白眼,从秀气的鼻子里发出轻蔑的哼唧。
下意识抬头时,她仍维持着这个“抱着靠山”的姿态,不防却撞进一双居高临下俯视她的漆黑眸子。
——仇绍。
艾玛,真是无死角帅哥,这个角度仰视,居然也没有丝毫的破坏美感。
啧啧,喉结也长得那么萌……好想咬……
可周垚心里虽这么想,面上却丝毫没露出一点色相,低调的装逼,不动声色的装洋蒜,这套功夫她早就熟能生巧。
周垚又看了仇绍一眼,仇绍未动声色,只是手臂微微用力,将她的身子扶正,等周垚的重心脱离开就抽了手。
可周垚的一只手却仍抓着他的西装外套的袖口,虽只是小小的一角。
断了一个鞋跟,周垚不得不将那只脚高高踮起。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睫毛像是小扇子忽闪忽闪的,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
“谢谢,仇先生。”
仇绍似乎扯了下嘴角:“不客气。”
说话间,视线缓缓下垂,略过袖子上的两只手指头。
周垚也顺着看过去,不好意思的“嘻嘻”一笑:“没事,我能自己站……”
她边说边将手松开,那片布料已经被她捏出一道褶。
谁知下一秒,周垚的重心再度倾斜……
她微张大眼,一副惊讶的神情,倒吸口凉气的功夫就向后栽去。
原本就没有离开太远的那条手臂,又一次圈了上来,这回不仅圈住了周垚的背脊,一只大手还握住她的上臂。
一直站在一边想上前帮忙却不知道从何下手的工作人员,一连目睹周垚两次“入怀”,当即傻眼,她甚至清楚地看到老板在第二次扶住周垚时,一闪而过的微妙神情。
而一直缩在一边的任熙熙,早已不忍直视的将头转向一边,还用一只手手盖住眼睛……真的很不想认识她啊(/▽\\)……
周垚第二次站稳,抓着仇绍袖子的手再也不松了,小心的走回椅子坐好,这才捏了捏那道褶,象征性的要将其抚平。
仇绍的目光缓缓向下滑,落在断掉鞋跟的那只脚上,脚趾细白,微微蜷缩着,顶端的蔻丹半遮半掩。
“去买双6号的女士高跟鞋。”
这话自然是对工作人员说。
谁知下一秒,就听周垚说:“等一下。”
仇绍注视着她,神色淡定:“今天的事责任都在我们公司,我们理应赔偿。”
周垚:“我没说不要赔偿啊,只是我从不收别人送的鞋。对了……”
周垚边说边打开包,从里面的名片夹里翻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转头对工作人员道:“我只穿这个牌子的鞋,6号,鞋跟要七公分左右的,谢谢啦!哦,至于鞋钱,我该怎么转账给你呢……”
这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仇绍。
仇绍定定的看了她一眼,转而掏出手机,拇指划过屏幕解锁,落在一支付软件上。
进而就听到周垚说:“哦,那就加个微信吧!”
工作人员:不是我去买鞋吗,为啥不转给我……
任熙熙:我什么都没看见(/▽\)
仇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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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吃了,微信也加上了,虽然破费了一双鞋钱,周垚总体还是觉得很满意的。临走前,周垚还得到了仇绍一句保证,等她想好补偿措施就联系他,随时恭候。
周垚自然不怕仇绍不认账,她住楼上,房东一家三口就住楼下。
正这么想时,周垚已经穿着一双崭新的高跟鞋,和任熙熙一起站在酒店大门外等车。
周垚和另一资深闺蜜韦若约好了小聚,原本下午无事的任熙熙却赶着去银行转账,一副生怕仇绍晚上回家会将白天见过她的事告诉父母,让二老想起她还没交房租的模样……
任熙熙叹了口气,一想到钱就满脸惆怅,每逢月初就得迎驾大姨妈,到了月底又要被卡债这个小婊砸折磨的不成人形。
任熙熙耷拉着脑袋,目光正好落在周垚那双骚包的高跟鞋上。
周垚心情似乎不错,一脚在原地打着拍子。
任熙熙终于没忍住,小声问周垚:“垚垚,刚才……你是故意的么?”
“嗯?”周垚转过头,面上的妆容无懈可击:“什么故意的?”
虽说任熙熙和周垚大学时期就相熟,可严格来说任熙熙见周垚素颜的时候更多,看着就善良——只要周垚不开口。
像是现在这样浓妆艳抹,任熙熙乍一撞见,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哎,连她一个姑娘家都看着心动,小狼狗们可怎么把持得住啊。
尤其是,还被化着这样眼妆的周垚望着……
任熙熙讷讷道:“就是你第二次‘不小心’摔倒……”
哈?第二次?
周垚明显一愣,怎么问这个?
再一看任熙熙眼神闪躲,周垚顿时明白了。
“哦,你是说我那像是假摔?不啊,我是真没站稳。”
任熙熙:“啊真的啊……”
周垚斜了她一眼:“废话,我没事干嘛假摔啊,万一仇先生反应慢,或者故意使坏不扶我,我损失的就不是一双鞋了。我才不会做赔本买卖。”周垚理所应当道。
任熙熙:“仇先生不像是这种人啊。”
周垚没应,顿了一秒问:“为什么你觉得我看上去像是故意的?”
“也,也不很像……”
任熙熙腹诽,还不是因为你平时作风辛辣豪迈,今天还吃人家仇先生的豆腐,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周垚突然说:“哎,都怪我爸妈。”
任熙熙没反应过来。
周垚一脸认真:“说起来,当年是我妈妈不愿意顺产,在公安医院做的剖腹产。你知道的,剖腹产的小朋友的脑袋没有经过妈妈的产道挤压,长大以后平衡感都会很差。我的左脚就是习惯性崴脚。”
任熙熙突然局促起来:“……呃,这样啊,那是我错怪你了。”
谁知周垚望着天空,片刻间露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哦,不过你提醒我了,假摔这招倒是不错,不过需要勤于练习,提前还得掰一下鞋跟……嗯,脚指甲油也要选个骚气的颜色。”
任熙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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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垚闺蜜韦若的父亲曾经和个年轻姑娘出过轨,韦若着实恨他好一阵子,幸好他后来改邪归正,看在血浓于水的份上,一家人得以团聚。
相比之下,周垚的父母活的更加放飞自我,不约而同的出轨,也没瞒着对方,算是协议离婚,离婚后各自又踏入新的家庭,并将一家三口曾经一起住的房子过给周垚——若是这笔房产归于出轨双方任何一方,彼此都会不满,索性留给唯一的女儿,纪念他们曾到此一游。
那一年,周垚刚刚成年,失去了原本还算完整的家庭,得到了一处房产。
除了周垚曾远嫁美国的母亲在洛杉矶住过几个月,此后这些年她基本被放养了,只除了每个月定期存入户口的两笔钱。
大一刚开学,周垚就成了小富婆,拥有了第一个chanel;大学还没毕业,周垚已经收集了五十个包包;毕业后这几年,周垚也没去上过班,盘了个店面,将五十个包包摆进去卖二手。
起先只是玩票兴致,谁想到后来经营的还不错,又有稳定的二手包货源,这家店一直开到现在。
至于那套房子,前两年被周垚变现砸进店里,主要是因为里面有曾经一家三口的诸多回忆,她一个人住着太堵心。
从卖掉房子的那天开始,周垚就决定要做个只追求快乐的女人,还找到了让自己最能快乐的方式——只恋爱,不结婚。
男人就像是那些钱,那套房,早晚会离开,一个走了一个又来,无论是小鲜肉还是老腊肉都会不断的更新换代,就像钱包里的钱,花完了,还能再赚。
只是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周垚的资深闺蜜韦若结婚、产子。
韦若老公黎大毛不仅生得英俊,事业也经营得不错,和韦若夫妻关系和睦,竟然没有出过轨?!
这是周垚的脑回路消化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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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垚歪在韦若家的沙发上:“一个人怎么可能永远只喜欢一个人呢,这太违背人性了,每天都吃山珍海味也会腻啊。你们家大毛不正常,有空带他看看脑子。”
这自然是玩笑话,韦若听了也不在意:“那是你还没遇到真正喜欢的,遇到了,就算以后变心了,也认了。”
又是这个理论,周垚听了就想翻白眼。
在遇到黎大毛之前,她还和韦若约法三章过,不结婚,但要一起怀孕一起生孩子,还要生“同一个男人”的孩子,就是去精子银行买同一个男人的,做试管婴儿。这样一来,两个孩子就是兄弟姐妹,长大了彼此之间能有照应,还有两个妈妈。
这是多么牛逼轰轰的一件事啊,感觉等老了进了养老院,还能以此为谈资四处吹嘘。
谁知半路杀出黎大毛,把韦若拿下了。
周垚心里那叫一个窝火,深受背叛。
不过黎大毛基因还不错,生的儿子白白嫩嫩可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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