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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格扇子一展,掩住自己半张脸,只剩一双精明的眸子,镶嵌在面容上,熠熠生辉。
“我?”月舒雅有些惊疑地指着自己,面上写满了抗拒!凤苏黎摇了摇头,将目光放在月舒雅身上,轻轻抚上她有些颤抖的手,温声道:
“别怕,命里终归有这么一回,迟早要面对的,勇敢的闯一回吧,我一直在你身后。”经过半辈子的磨合,最初的欢喜和爱渐渐隐藏在时间的年轮中,脱口而出不带任何暧昧的句子,却成了所有爱慕与责任的媒介。
听了凤苏黎的话,月舒雅心中的涟漪渐渐平整,一股暖流平定了她心中的慌乱。她向凤苏黎点点头,随后从他身后走了出来,直视着面前那位略显激动的老人。
“我……我叫月舒雅,据说,是您女儿……”千言万语,终究败给了词穷,萎缩成了平平淡淡的几个字。
月王妃眸子穆然瞪大,眼圈不自觉的晕红了一轮,似乎有些情绪,呼之欲出。
“你……你说你叫,月舒雅?这些年,你在何处长大,父母亲……父母亲姓甚名谁?”月王妃极力保持着微笑,声音却不受控制的颤抖。
“我,在傲西国边境的陈家寨长大,爹爹姓陈,我不知道爹爹的名讳,大家都唤爹爹为寨主,母亲……并没有母亲。”月舒雅如实说着,一边观察着月王妃的神情。讲真,这么多年了,没有母亲的生活一样是丰富多彩,突然蹦出一个母亲来,却并没有什么激动或者其他的情绪,也许是从未盼望过拥有。
“你爹爹……姓陈?”月王妃有些激动,那张仪式化的笑容有些崩坏,视线渐渐模糊,升腾起来的水雾湿润了那双沧桑的眸子,也涌进了那扇尘封多年的心门。
“姓陈?莫不是陈燕胜那厮偷走的女儿?”月王爷神色一凛,不由得怒火中烧,可目光一转,看到月王妃的神色,却又有些悲悯。
月舒雅听了这话,当时就不乐意了。你谁啊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说我爹爹。
“月王爷你说话注意点,我爹做事坦荡着呢,别乱说他坏话。”月舒雅就是个有事儿说事儿从不憋着的性子,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明明还有些许的畏惧,一听到有人说她爹的坏话,那点子畏惧之心顿时就消了八成。管你是谁,先怼再说!
不远处看戏的连格轻哼一声,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开始止不住的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月王爷正无奈于月舒雅的针锋相对,忽然听到连格的笑声,一股子莫名的烦躁在胸间翻涌。
“月王爷,陈寨主是不是燕胜将军本宫不知道,但是,您女儿定不是陈寨主偷的。”连格扇子一收,唯恐天下不乱,企图将这趟浑水搅得更浑。
“多年前,您府邸里有一个叫旬素的侍女,侍奉于侧妃院中,在侧妃的策划下,偷走尚在襁褓之中的母婴,侧妃的本意,是将其处决。可这位侍女于心不忍,便卖给了当地的人贩子。后来,旬素离职还乡,不久一家便暴毙而亡。殊不知,旬素早就将事情飞书给了皇宫当值的侄女,让她成了漏网之鱼。”连格面上风轻云淡,仿佛只是个编造的故事一般,说出来不带一丝情感。也确实,对他来说,这也只是个,事不关己的故事。
月王妃听完,双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上,幸好被月王爷扶住。月王妃狠狠地甩开了他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小声的哭了出来。
月王爷又悲又愤,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脸上的皱褶仿佛又加深了不少。
“连格,你少给本王瞎说,小心你的脑袋!”
“王爷,连格一向不喜编故事,若是本宫硬要去编,也不会编这种没水平的故事,这事儿真不真,王爷大可自己去查,大不了,把丞相夫人带去给侧妃看看,看您的侧妃心理素质有多好。”连格笑笑,反正他有筹码在手,大不了玉石俱焚,毁了我,我便把你也毁了……
“看来,你这么多年一点都不老实啊,背着东宫里那两个主干了不少的好事啊!”月王爷怒极而笑,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连格,恨不得将他的肉一刀一刀剜下来。
“她们摆明了要本宫的命,难不成本宫还要将脖子洗干净了送到他们砧板上?”连格心中冷笑,你们一家子都觊觎着我的命,还要我老老实实地把命奉上?我又不是傻子。
“够了,别再说了,天色晚了,雅雅……让王爷带雅雅与你相公去休息吧,有事儿,明日再说吧。”不知何时,月王妃已经止住了哭声,重新换上了一副笑容,一副不同于往日的,略有生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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