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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动荡·毁灭浪潮”,概念级的事儿对他们来说还是太早了,如枫他小姨子所说一样,获取这部分信息并不费多少功夫,那一大堆重复的信息只要扫一眼就可以先扔一边去,等他们把不重复的信息给看完了再回过头去看那部分重复的才是正经选择——反正这些信息只有时间上的先后之分,整体而言……逻辑什么的……他们都看不出来到底逻辑不逻辑以及科学不科学。
不,这不科学,也不起源,更不混沌,天知道他们看了些什么东西:这一大堆玩意儿塞进脑海里,跟生吞了一个连的混沌士兵的感觉差不多——他是说,约等于是遭到混沌侵蚀了,还要是一上来就是深度侵蚀……太阔怕了汪。
而且他没想到,真正要命的,居然是那一大堆重复的信息——让他用一个简而易懂的方式来描述一下什么叫做要命,比如,他写了两行同样的字,每个字的形状与排列都完完全全相同,就是两行完全一样的字,现在,他在第二行字的末尾写了个括号再打了个问号:这是两行字仅有的差别。
而这种差别……在这数以千亿计的一行行“字”里……存在着……不知道多少之数——七八成吧,数不清了,眼晕了——这个“(?)”其实是道天和源空加上去的,代指的是枫他小姨子看不见的东西……枫他家那个白金配色的妹子倒是看得见,但是她能看见的数量没他们那么多,而且她表示完全看不懂。
也就是说这玩意儿能不能看见、能看见多少,还是因人——各种条件——而异的。
顺带一提,他们虽然看得见但是也看不懂……这个“神奇符号”,就像是某年某月自己闲着写了篇日记,而且是很随心所欲想到哪写到哪,兴在头上的时候还用自己的语言画了个奇奇怪怪的图案在里面,奇怪到保准这虚空里没第二个人看得明白这到底是啥意思,然后还没写“注释”就翻篇了。结果隔几年之后翻回去把自己看得一脸懵逼:当年这像是喝酒吨吨吨喝上头之后画出来的鬼画符,天知道是嘛玩意儿。
所以说写“注释”啊靠……呃,毁灭浪潮好像也不具备写注释的功能……那没事了。
“我觉得这种抽象的东西就该归抽象的东西去管。”辉头顶着一颗球,面带憔悴抬起头对大伙儿说道。
雷老哥头也不抬回了一句:“比如?”
“比如咱家尊神还有枫、文姐姐她们——这事儿我们搞不定,真心搞不定。”
“不至于不至于。”某个脖子上绑着蝴蝶结绷带的小伙子跳了起来,对他们摆摆手,“这东西我能解决一小部分,剩下的可能要‘燕哥’才能解决了。”
“啥?”对那个奇奇怪怪的“(?)”一筹莫展的大伙儿,听到这话都赶紧蹦了起来,把那个脖子缠蝴蝶结绷带的俊秀小少年给围了起来:“怎么个解决法?”
那少年干笑着缩了缩脖子,用手在半空划出一道道起源印记、起源神纹:“按照我们平时编织起源神纹、起源印记、能量符文等的方法去解析它们就行了——对,它们是循着某种复杂规则编织成的能量印记。至于里面有没有藏着什么东西……这个就不清楚了:这个奇怪符号是个箱子,箱子是空的也很正常,对吧。”
燧风嗷了一声:“原来是这样,那这事儿你们‘鬼画符’一脉的确实擅长。”
辉听着有点呆滞,脑海里蹦出那个手里经常拿着支毛笔,温文儒雅像个教师似的大哥,顿时哦了一声,并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录:鬼画符大哥,其姓为燕——行了,终于知道那位大哥的姓氏了,名字不名字的不重要。
他觉得这位大哥没有自我介绍是因为……一旦自我介绍了,文姐姐很有可能会大喊一声“燕子”,这大哥估计会当场挖条缝钻进去,无颜面对他们这一代的传……对啊,他可以找燧风他们问问啊。
他说办就办,拉着燧风小声嘀咕:“平日里,文姐姐是怎么称呼那位‘鬼画符’大哥的?”
燧风听到这话的时候,表情就变得有点小微妙了,他看到辉君那目泛星光满脸八卦的模样就知道丫没安好心,所以,犹豫再三后……他还是开口回应了:“那大哥就叫‘燕子’……叫‘小燕’也不是不行——其实吧,燕大哥一开始确实被文姐姐称为‘小燕’,燕大哥听久了也就感觉无所谓了,习惯了;但是不知道哪天起,他总觉得这像是在喊某个女孩子的名字,就强烈要求文姐姐换个称呼……然后就变成了‘燕子’,又重新适应了好久。”
辉:“……”他用肚子琢磨了半晌,决定老老实实去干活,不纠结起源家的八卦事。
总之,被这位“鬼画符”小少年提了一句之后,他们就换了方式……换了方式卡在了缝里——也没说指点过后就啥障碍都没了是吧,该卡的还是得继续卡着。
“虽然,进展稍稍顺利了那么一点点。”辉尝试了一阵子,确实感觉到有动静之后又哦了一声,“不过还是折腾得……这啥这是?套娃么?”
他看着手中明明被拆了一层,却好像只是缩小了一圈的毛线团,沉默了一阵子……
“呃这个……我刚也说了,我也不知道箱子里的会是什么东西啊。”小少年干笑着挠脸颊。
大伙儿沉默看着手里记载着信息的水晶球,又抬头看了看小少年,把他看得都快哭出来了,最后才低头叹了一声,继续勉勉强强折腾这件破事——所以这算是虚空破事呢还是起源破事?从性质上来看,感觉像是二合一多一些。
“欸,你们来看看这个信息。”心分三用的辉看着手上的水晶球忽然一怔,连忙腾出左手朝大伙儿使劲挥,等他们走到半路上了才把话说出来,“对毁灭浪潮的观测,六千个节点,其中四十五个节点观测到了毁灭浪潮其能量等存在之物的浓度最大值与最小值。事后让这四十五个节点的人去到其他地方观测,均得到同样的结果,哪怕是换到别的节点去,由他们重新观测所得的结果也仍然一样,得到的结果与当前节点上一组人进行观测所得的结果并不一致。”
“意思是……”燧晴的蓝色星眸微微一闪,“对毁灭浪潮观测所得的结果是随观测者,而非随观测地点变化而出现变化。”
“是这个意思。”辉点点头,继续看里面的信息,“后续不断切换的观测方式也得出个结果:出现在能与毁灭浪潮直接接触的虚空范围内的存在之物,会促使毁灭浪潮内部的能量等存在之物的浓度提到与其相当的层级。换言之:一个巅峰元始站在毁灭浪潮面前,那眼前的毁灭浪潮就是巅峰元始级别……”
“或者更高。”燧风摇摇头,轻戳着那颗球说道,“超过一个层级的界限后,毁灭浪潮里的那些东西就直接等级拉满了——巅峰元始的界限——你看这部分数据报告就晓得了:越过‘这个界限’后,直接断崖式提升,往后也是一条平平的直线,不再出现变化。”
雷老哥看完这部分信息,忍不住感叹:“这是保证能一次性弄死的节奏啊——毁灭浪潮的存在等级视被摧毁之物而定……不管是生命还是其他存在之物都是如此。”
“镜子。”辉忽然提了一个词,让大伙儿皆是目光闪烁忍不住思索起来,“就像是……用与自己完完全全对等的所有存在之物铸成的一个镜像,再用这个镜像完全抵消自己这一个存在之物——能量、规则、构造、灵魂乃至是概念。不管拥有什么‘因素’,毁灭浪潮都能凝聚起同等程度的一切存在‘因素’,以‘一比一’的比例扑过来将我们完全,彻底,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彻底摧毁。”
“不过,跨过‘元始巅峰’的界限之后,怎么统统都直接就拉满了呢?”
“生命层级在抵达元始巅峰之后,将会面临最后的‘蜕变’。‘合格’的元始巅峰,变数极大,所以干脆全部拉满,以防出现意外。”燧风尝试解释,“不过为什么不干脆用最大程度的能量一口气把所有东西推平……反而要折腾出这种‘一比一’的方式进行摧毁……”
大伙儿苦恼对视,挠头挠下巴发出苦恼的声音:这中间肯定有什么深意,只是他们暂时摸不清楚,也给不出一个能合理解释的答案——这种安排太刻意了,就刻意到好像他们家的启明星在对敌的时候不是用一发烟花给敌人造成绝对过量的伤害把丫灰都给扬了,而是“小心翼翼”把丫给掐死之后再切丝一块块拿去烧了,确保一丝一毫的火力都没有浪费,柴都要保证刚刚好烧完就把丫给烧完了,扬灰的时候还不能太过使劲,那显得浪费力气……呃,这形容有点惊悚。
意思嘛就是那个意思,同理来说,他们相信某启明星绝对更乐意用过量不知道几百亿倍的火力给敌人扬灰,而不会选择搭一堆柴火慢慢烤个九成熟再慢慢给丫挫骨扬灰——火力不足恐惧症患者,从来只怕柴火太小,不怕太高。顺带一提,他们也都差不多,嗯,都差不多。
对着这个奇怪的问题思索了一会,确认自己得不出答案之后,辉就甩手把它打了个标记给扔到了一边:“不管了,放着等枫他们来解决吧,个中的细节与缘由什么的,其实不理会也行,我们只需要知道,毁灭浪潮是铁了心要把范围内的一切存在之物都完完全全碾碎就行了,而且连元始巅峰都不放过。”
总之这可真是铁了心,铁了心什么都不放过,那位尊神残余的力量……恐怕也只有这种程度的力量才能用以对付混沌吧。
虚空动荡……唔,因为那两位尊神逝去导致世间之罪沉淀最终引起的,席卷整个大元界的风暴,其本身便算是概念级事件,只是普通地爆发,也足以导致大元界九成九的事物湮灭,那位尊神残留的力量,不过是稍稍加强了这个事件的影响力而已——要对付所有混沌力量,只能将层级拉满。
不过……一说起整个大元界的生命什么的……哎,也没办法就是了,这种级别的自然事件,由虚空引起的天灾,真砸在脑袋上,可连抱怨都抱怨不了……人祸还能逮着人往死里打,天灾就……就……嗐,虚空级事件,习惯了习惯了,天知道他已经见过多少次虚空级灾难吞噬世界的画面了,也不会有人知道,那里面的生命在面对虚空灾难的最后时刻在想什么,也许,也不会有人在意——这一种事件,不过是重演,不过是从虚空局部发生的灾难变成了在大元界全境发生的灾难罢了,性质……一样的,一样的……唔不,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
虚空灾难尚能拼一拼与其对抗,或是干脆直接躲避,而虚空动荡则完全无法避免,要么硬抗撑过去,要么……变成灰——虽然对于普通生命来说,约等于一样的就是了。
难搞哦。
再一次对“虚空动荡·毁灭浪潮”表示了一轮头痛之后,他正打算埋头继续折腾这堆信息,灵魂传讯突然传来了小青子的嚷嚷声,把他吓了一跳:“枫大……啊不是,辉大人!辉大人!有客人来了!这是非常要命的客人!”
用神经末梢判断了一下小青子大呼小叫的内容,判断出应该不需要端着整个虚空前线上门接客,他便很简单扔下东西拍拍屁股站起来,对大伙儿喊道:“我去接个客人,你们继续忙着?”
“客人?”大伙儿一怔,面面相觑片刻,又扭头看着他,异口同声,“这时候哪来的客人?”
“天知道哪来的客人……唔,应该也不是那个祭坛小丫头来了,她来的话,小青子应该会喊‘故人’。再者,这小伙子接着我的灵魂传讯都差点喊了枫,显然是有点紧张。”辉耸了耸肩,伸了个懒腰拉开了传送门,“感兴趣的话就一起去转一圈呗,反正毁灭浪潮这事儿也不急。”
大伙儿长长的嗷了几声,都丢掉手上的家伙事,乌泱泱跟着挤进了门里:当然是看热闹啊,在这里埋头搞事情哪有看热闹有趣。
一般而言,虚空前线不会有什么客人——他是说值得小青子大呼小叫让他们接客的客人——目前值得他这么喊的,也只有那个满大元界窜来窜去寻找失物的小丫头了,也不知道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她又溜去了哪里。除了她以外,出入虚空前线的……嗯,再把自家人给排除了,就只剩下新兵蛋子们了,而这些明显不值得小青子这么喊。
总之,他们对小青子喊的这个“非常要命的客人”还是提起了极大的兴趣。说真的,这时候小青子但凡喊一句“以他娘起源与秩序之名”,他们就直接杀出去了——没错,混沌的来客也算是客人,而且也确实足够要命,条件吻合。
等他们传送到零号节点城市,中心高塔下的广场上时,正好看到小青子他们满脸僵硬和尴尬望着前方——一众秩序战士缩在一块瑟瑟发抖,看着前方的几人,不知该如何是好——见到他们从传送门里走出来,像是见了救星似的,赶紧退到了一旁,立刻换上看好戏的眼神。
他们顺着小青子他们刚刚凝视的地方望去,看到前方出现了三人,领头一人是个看着一米八左右的青年,穿着一身普通的米黄色短袖休闲服和白色的长裤,留着黑色的中短发,带着一股莫名让人安心与安静的气场,脸上还挂着老好人一样的浅笑。
另一人是一个看上去有几分成熟气质的漂亮大姐姐,留着及腰的墨色……还是说是带着淡淡棕色的长发,着装打扮很是随意,套着一件明显宽松过头的黑色外套,双手搁在外套的兜里,无论是活动还是要指点什么都不会把手从兜里拽出来,俏脸上的黑眼圈与半眯的眼睛将她疲惫拉满的精神状态完美表现了出来。
还有一个……“人”……呃,看身材骨架什么的,姑且知道是个男性,但是他穿着一件巨大的黑斗篷,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跟个行走的斗篷怪似的,啥都看不见……让他们心里的惊悚与好奇程度拉高了三成。
他们看到这三人的时候,表情就稍稍变了一下,体内莫名传来的动静让他们心头都咯噔了一声。与此同时,站在前面不断打量四周的三人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一同转过头看着他们这群从传送门里挤出来的人,目光都很直白地闪了一下,紧接着快步朝他们走了过来。随着他们三人的靠近,他们心中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这让他们确信,这三人……
身穿米黄色休闲服的青年快步走到他们面前,脸上带着巨刺眼的灿烂笑容对他们挥手打招呼:“哎呀,哥哥姐姐们好啊——这声问候迟了二十个纪元了。”
他快步走到大伙儿面前后,看了一下愣着的辉,敲了一下手用发现了什么的欢快声补充:“哦,还有几个弟弟妹妹。”
“你们……好啊……”那满脸倦容的漂亮姐姐跟游魂似的飘到面前,对他们露出一个漂亮……而困倦的笑容,感觉精神遭到了无形的困倦冲击,看得他们差点打哈欠。
某黑斗篷怪人也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张还略显稚嫩的脸蛋……哦,这一米六几的身高……啊,看着跟个小少年似的——他也对他们点头笑了起来:“初次见面。”
辉他们目瞪狗呆看着眼前三个自来熟一样的人,脑神经短路了一会儿。从这称呼,这自来熟的情况来看……没有任何意外的话,他们仨就是……素未谋面的传承者。
辉上上下下忍不住打量他们:“你们……呃,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面蹦出来的?怎么此前一直都没有你们的消息?”
“嗐,还不就是那档子事嘛——那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你们前不久还去……过……”休闲服青年拍了拍额头想起了什么,“嗷,是了,你们来的时候我们还在睡大觉来着——我们倒是知道你们来了,但是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在那里。”
燧晴立刻明白过来:“居所。”
“啊是的。”青年笑嘻嘻点点头,“我叫川云,跟晴姐姐一样是‘心灵’的传承者哦。”
大伙儿扭过头去看燧晴,她哆嗦了一下直接转头看向一旁,一脸淡然忍不住嘀咕:“巅峰六转……啊,差劲的前辈……啊,差劲……需要一条缝钻进去。”
小律忍不住小声道:“跟我当年见到弦音时的反应完全一样。”
大伙儿都哭笑不得:被一个境界高自己好几层的家伙喊哥哥姐姐,很尴尬是吧,是吧……感觉无颜面对尊神和后辈们是吧……是吧……但是他们也没办法啊,毕竟镇魂之环……嘶,这里就缺了十几个纪元的功夫。要不是枫小哥比较早把他们挖了出来,还用源初规则追了一段路,现在可能更加……咳咳咳咳。
“说起来。”青年敲了一下手掌,“弦音姐呢?”
“嗐,看我着急的,事儿的来龙去脉还没说呢。”他说着又拍了一下额头,干咳一声给大伙儿解释起来,“是这样的,弦音姐留下了消息告诉了我们现在的情况以及她们要做的事,我们醒来后检查好封印,觉得没问题也就跟着出来啦——哎呀,居所太闷啦,好久没出门了。”
辉呃了一会:“你们……居所一共四人啊?”
“一共六个人,不过另外两个人这次出不来了。”川云摇摇头,摊开双臂无奈道,“上次那位小小传承者……呃,就是弦音她哥哥,他带着这一片秩序防线冲去和冥界干仗的时候,他们俩为了全力加固封印,进入了最深层次的沉睡状态,没有三五个纪元估计是醒不过来了——吵都吵不醒,睡得跟死猪一样。”
“没想到没过多久就把封印的事情给处理好了。”燧风哭笑不得摇着头,“好不容易能有出门溜圈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这个吧……”川云咧咧嘴,捂着胸口用微妙的语气轻叹,“这就是命呀。”
辉看气氛差不多要变得微妙,立刻拉起别的话题:“那什么,你们是来找弦音和文姐姐她们的?”
“过来看看情况,顺便来转转——她们怎么样了?”川云三人连连点头。
“还在忙着呢。”辉把那片刚看完的空间的情况说了一遍,“你们要去看看不?”
川云听完这话都忍不住嘀咕:“还有半个纪元……唔,概念级的事儿,确实是如此,毕竟我们所掌握的概念级力量,还没到真的可以独自处理概念级事情的时候。”
“看就不用看了,听你们所描述的情况来看,还得持续好一阵子呢——你们才刚出来没多久,就不往回走一趟去打扰他们了。晚点再说,晚点。”
“哎呀,既然此事犯不着把我们也揪起来帮忙,那想来文姐姐应该是算好了情况,暂时就不说这事儿了吧,趁现在,赶紧出去溜溜。”
那位少年松了一口气嘀咕起来:“趁着现在时机不错,想做什么都行,出去走两圈放松放松也好……上次出门已经是十几个纪元前了。”
这位严重睡眠不足的女孩打了个哈欠后,揉着眼睛开口:“唔……虽然有点……不太清醒……不过走两圈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嗯,就走两圈……就……哈欠……”
看到这三人仿佛被禁足在家憋到疯,终于熬到头能出门转两圈一样兴奋,他们真是……真是替那名为“严欣”的女孩担忧:话说在居所里不是闲着没事只能睡觉么,为什么醒来还是一副完全睡眠不足的模样。
“居所……睡眠……根本就不算是睡眠……不过是停止一切‘额外活动’,把自己当……成……哈欠……能量源,最大化激活……封……印……”辉听着这姐姐要死不活的声音,头上顿时冒着大片冷汗,“睡得越久……困得越重……越睡越困……越困越睡……天天睡天天困……一困到底……”
“不行!”她忽然一脚跺在地上,抬手给自己俏脸狠狠拍了两巴掌,都给拍红了,然后气吞天地般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强制提起精神,迈着腿风一样往节点城市的街上走去,“逛街!去玩!走起来!我是绝对不会屈服于区区睡意的啊啊啊啊!”
看那女孩跟风一样冲出去,没几秒钟就没影了,大伙儿都一头大汗捂脸:传承者一系里又多了个神经质,而且……巨神经。不知道,要不要给她留个床位……
川云干笑着对他们耸耸肩:“关久了憋疯了……她维持深度封印的时间仅次于弦音姐,把自己折腾得老惨了。我们倒是劝过她稍稍放松一些,按照商量好的情况轮换着进入深度封印状态,轮换着休息……天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倔强一直熬着。”
辉听了忍不住撇撇嘴:这大概就是起源一系的神经病之处吧。习惯了,毕竟起源一系人均神经病来着……嗯,这么说会不会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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