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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以弱胜强的战役之一。曹操以远远少于袁绍的兵力,与袁绍对峙了一年多,并最终击溃袁绍。《三国志》中记载,诸葛亮曾对此评价道:“非惟天时,抑亦人谋也。”那么在这场战役中,曹操占了怎样的天时?他又运用了什么谋略扭转战局,打败强敌呢?
袁绍死不听劝谏
刘备被曹操打败后,逃奔青州,通过袁谭投奔了袁绍。袁绍听说刘备来了,特别高兴,亲自出邺城二百里,迎接刘备。刘备在邺城住了一个多月,被打散的士兵逐渐回到了他身边。袁绍也厉兵秣马,准备与曹操大决战。
曹操打败刘备,捉了关羽后,又回到了官渡与袁绍对峙。袁绍则开始计议进攻许都。上文说过,曹操去打刘备时,田丰就劝袁绍趁机从后方进攻,但袁绍因为小儿子生病,没有抓住这个机会。现在曹操回到官渡,已经做好了防御准备,袁绍这时进攻显然不是个好时机。
田丰又劝袁绍说:“现在曹操已经做好准备了,这家伙善于用兵,兵马虽少,不可轻视。不如咱们现在按兵不动,与他相持。同时重视农耕,增强战备,挑选精兵骚扰曹操,使他疲于奔命。这样,咱们不用大动干戈,曹操就会陷入困境,胜利指日可待。否则,咱们打输了,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田丰这个建议,一如既往地没被袁绍采纳。不仅如此,他的反复劝谏还把刚愎自用的袁绍给惹毛了。袁绍认为田丰扰乱军心,心想:“你老说我打不过曹操,啥意思啊?你这么瞧不起我,莫非是曹贼的奸细?”袁绍命令兵士给田丰戴上刑具,把他关进了大牢。
然后袁绍用公文通告各州郡,宣布曹操的罪状。当时“建安七子”之一的陈琳,帮助袁绍起草了檄文,把曹操骂了个狗血喷头,顺带连曹操祖上一并问候了。檄文相当具有煽动性,骂得曹操暴跳如雷,怒发冲冠。
光嘴上骂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袁绍不但能说,而且立刻付诸行动。他挑选骑兵一万、步兵十万,准备讨伐曹操。来年二月,袁军兵进黎阳。虽然有陈琳造势,把曹操骂了个狗血淋头,袁绍又率十万大军出击,但战争爆发前,袁绍的很多部下都已看到了结局,认为袁绍必败。
除了在牢里的田丰,谋士沮授也觉得袁绍这下要完蛋了,所以他出兵前召集宗族,把家产分给了族人。他弟弟很奇怪:“曹操的兵马比不上我军,咱们打他没问题,老哥你怕啥?”沮授说:“凭曹操的智慧谋略,咱们根本比不上他。咱们虽打败了公孙瓒,但兵士已疲惫到了极点,现在主上骄傲,将领奢侈,全军覆没就在这一仗了。”
但袁绍不像他的部下这么想,他觉得自己地盘大,兵多粮足,打败曹操易如反掌,弄死他也是迟早的事儿。所以袁军大举进军黎阳后,就企图渡河与曹军主力决战。袁绍首先派大将颜良进攻白马,企图夺取黄河南岸要点,保证主力过河。
谋士沮授劝阻说:“颜良性情急躁,虽然骁勇,但不可独当一面。派他上阵杀敌还行,他是将才不是帅才。”袁绍不听,坚持派颜良出马。从袁绍拒谏这一点来看,他最终的失败就已经是必然的了。曹操这边,因为颜良进攻白马,为争取主动,以求得初战胜利,曹操亲自率兵北上去解白马之围。
霸气关公白马报恩
当时,谋士荀攸认为袁绍兵多,建议声东击西,分散兵力。《三国演义》里讲袁军七十万,曹军七万,实际上把数目夸大了。袁绍军队也就十多万,曹操军队大概三四万。
荀攸建议曹军先引兵至延津,伪装渡河,攻袁绍后方,迫使袁绍分兵,然后遣轻骑,迅速袭击白马援军,攻其不备。荀攸主意一出,曹操就采纳了。不出荀攸所料,曹军伪装渡河后,袁绍果然分兵延津袁绍一分兵,曹操就率军直趋白马。打到离白马只有十多里地的地方时,袁将颜良才得到消息,慌忙挥军前来迎战。曹操派大将张辽、关羽做先锋,迎击颜良。
张辽原是吕布部下,非常骁勇,吕布一死他就归顺了曹操。
按照评书演义的说法,关羽被曹操捉住后,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金钱美女、宝马香车样样不缺。据说连吕布的坐骑赤兔马都被曹操送给了关羽,反正是要什么给什么。
这次曹操与袁绍作战,关羽也跟着。两军阵前,关羽策马长驱直入,于万军之中刺死颜良,斩下头颅而归。袁绍大军无人能抵挡,白马之围就解了。
袁军一失利,袁绍就要出动大军,渡过黄河追击曹操。沮授又劝说道:“胜负之间变化无常,必须慎重考虑。如今应让大军留驻延津,分出一部分部队去官渡。如果我军告捷,回来迎接大军也不晚。否则,如果大军全部渡河南下,万一失利大家就都没得混了。”
袁绍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听,所有好主意一概不听,我就这样你怎么着吧。沮授只好跟着大军过河过河时就叹息:“主公狂妄自大,将领只会贪功冒进,悠悠黄河啊,我们能成功吗?!”你既然不听我的,我不跟你玩了,于是他称病辞职。
袁绍不批准,他心想:“我这么英明,在我手下干你还不爽,称病辞职,绝不批准。”袁绍心中怀恨,还解除了沮授的兵权,把他率领的部队都拨归郭图指挥。
袁绍大军到了延津之后,派大将文丑与刘备继续追击曹操。当时曹军只有骑兵六百人,而袁军五六千骑兵,还有步兵在后边跟进。如果两军对阵,曹操说不定就完了。曹操这个时候灵机一动,命令士卒解鞍放马,故意把辎重丢弃道旁,袁军果然中计,纷纷来争抢财物。
在袁军争抢财物的时候,曹操突然发起攻击,击败袁军,杀了文丑。按照《三国演义》里说,文丑是被关羽杀的。文丑到底是谁杀的已经不可考了,有的说是被曹军大将徐晃斩杀,也有的说是被乱马踩死的,总之不是关羽杀的。之后曹操带兵,顺利退回到了官渡。
关羽降曹后,曹操特别欣赏关羽的为人,觉得他义薄云天、忠肝义胆,但曹操觉得关羽没有久留之意,就派张辽去了解关羽的想法。张辽一问关羽,关羽说:“吾极知曹公待我厚,然吾受刘将军厚恩,誓以共死,不可背之。吾终不留,吾要当立效以报曹公乃去。”(《三国志·蜀书·关羽传》)
这话的意思是,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知道曹公对我特别好。但我受刘将军厚恩,发誓跟他同生共死,我不能背弃誓言,所以我不会留在这儿。但我要立完功,报答完曹公后才会走。张辽把关羽的话报告给了曹操,曹操很佩服关羽的义气。
关羽杀了颜良后,曹操知道他要走了,因为关羽说过立了功就走。于是曹操重加赏赐,封关羽为汉寿亭侯。汉寿是个地名,亭侯是侯爵的最低一级。关羽成了战神后很多人作假,做寿亭侯印,其实不对,汉寿亭侯不是汉朝的寿亭侯。
关羽封侯后,知道刘备在袁绍军中,就把曹操赏赐的东西封存起来,留下一封拜别信,向曹操辞行,这就是所谓的“封金挂印辞奸曹”。关羽就这样到袁绍军中去投奔刘备了。
关羽一走,曹操左右将领要去追赶,曹操说不要追了,各为其主,让他去吧。但是评书演义中却上演了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这些故事,这就不可考了。
持久战袁绍稍胜一筹
袁绍和曹操几次作战虽然都失利了,还连损颜良、文丑两员大将,但并没有伤筋动骨。随后,袁绍又派刘备率军进攻汝、颍两地,许都以南官民人心不安,很多州县都归附了袁绍。袁绍虽然为人优柔寡断,但他施行仁政,所以河南老百姓纷纷归附。
曹操派曹仁率兵进攻刘备。刘备刚开始带袁绍的军队,磨合期还没过,兵败溃逃。被他占领的州县又被曹操收回去了。刘备回到袁绍军中,觉得袁绍这个人不行,干不过曹操,又打算离开袁绍。
刘备劝说袁绍与荆州刘表联合,袁绍心想:“你们都是汉室宗亲,一笔写不出俩刘字,你去吧。”于是袁绍派刘备率部到汝南,与当地民间首领联合。这样刘备手下就有了数千人。
七月,袁绍大军进驻阳武,准备南下许都,沮授又给袁绍出主意。这人也是历尽苦难,痴心不改他说:“我军虽众,但战斗力比不上曹军。曹军粮草短缺,物资储备比不上我军。因此曹操利速战,我军利持久。我们应做长期打算,拖延时间。”
当然了,袁绍还是没采纳他的建议。也不知道袁绍养这些谋士干吗,难道就是为了显示你们都不如我,所以你们的主意我都不采纳么?
袁绍大军向前推进,依沙丘扎营,东西连绵数十里。曹操也把部队分开驻扎,与袁绍营垒相对。曹操出兵与袁绍交战,没有取胜,于是退回营垒,坚守不出。袁绍还在军中造高楼,堆起土山,居高临下向曹营射箭。曹军行走都要用盾牌遮挡飞箭,形势很紧张。
幸亏曹军有能工巧匠制造抛石机,发射石块,把袁绍的高楼全部击毁了。中国最早的“砲”指的就是抛石机,可以往上扔石块。高楼被击毁后,袁绍决定挖地道进攻。
曹军一看袁军挖地道,就围着营垒挖了一道长长的壕沟,把营垒与外界隔开,袁军地道一挖通就掉到壕沟里边来了。虽然袁绍从天上到地下都攻不进曹营,但时间一长,曹军兵少粮尽,士卒疲惫不堪,百姓也无法交纳沉重的赋税,纷纷背叛曹操归附了袁绍。
此刻的形势对曹操已是非常不利了。但与袁绍不同,曹操善于接纳良策,危急关头,他听取手下谋士之言,终于渡过了难关。
光脚迎接大救星
在袁绍的地空立体作战下,曹操大为忧虑。他给留守许都的荀彧写信,说自己准备退回许都防御以引诱袁军深入,到自己的地盘上来,让他们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
荀彧赶紧给曹操回信说:“袁绍把主力集结于官渡,想要与主公一决胜负。您以最弱抵抗最强,如果挡不住,必定会给对方可乘之机,这是决定天下大事的关键所在。现在您以一当十,扼守要冲,和袁绍已经在这儿耗了半年了。形势已然明朗,绝无回旋余地,不久事情就会发生变化。这就像俩人比瞪眼,看谁先眨眼,咱不能先眨眼。”
曹操接到荀彧来信,深以为然,于是坚守营垒与袁绍对峙。他安抚运输粮草的人说:“再过十五天我们就能击败袁绍,就不用再辛苦你们运粮了。”后来袁绍的运粮车运了数千车粮食到官渡。荀攸就对曹操说:“袁绍押运物资的大将韩猛勇而无谋,进攻他,定可取胜。”
曹操说:“好主意,那么派谁去合适呢?”荀攸说:“派徐晃去最合适。”曹操当即采纳了荀攸的建议,派遣偏将军徐晃半路截击韩猛,成功击败了韩猛,袁军数千车粮草被付之一炬。
转眼间到了冬天,袁绍又从老家运来了大批粮草,由大将淳于琼率领一万多人护送,停在袁绍大营以北四十里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皇上不差饥饿兵。外行谈战术,内行谈后勤。没有粮食这仗根本就打不了,粮草是决定全军胜负的关键。
沮授又劝袁绍派一支军队在运粮队外围巡逻,以防偷袭。袁绍一如既往地不听。
谋士许攸劝袁绍说:“曹军兵少,集中全力来攻打我军,许都防备一定空虚。如果遣一支部队轻装夜袭许都,定可以攻陷。到时咱们就可以奉迎天子,讨伐曹操,一定能捉住他。即便他没立即溃散,咱们也能使他首尾不能兼顾,疲于奔命。”袁绍还是不听劝。
这时传来消息说,许攸在邺城的家人有人犯法,留守邺城的审配把他们逮捕了。许攸大怒,心想“我的主张主公不听,主公的亲信审配还对我进行政治迫害。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于是许攸连夜就来投奔曹操了。
曹操听说许攸来投,高兴得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就出来迎接他。曹操拍手大笑:“子卿你远道而来,我大事可成。”许攸就问曹操:“袁绍势大,你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你现在有多少粮草?”
曹操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的粮草能支持一年。”许攸哈哈大笑:“你蒙鬼啊,说实话吧。”曹操又说:“可以支持半年。”许攸说:“你要这样就没劲了,你不说实话,那我也不说实话,我走人了。”
曹操这才讪笑说:“其实我只有一个月的粮草,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许攸说:“您孤军独守,外无救援,而粮草已尽,这可是要命的时候。袁绍有一万多辆辎重车在故市和乌巢,戒备不严。如果派轻装部队袭击,出其不意,焚毁他们的粮草及军用物资,不出三天,袁军就会溃散。”
曹操大喜,他让部下留守大营,自己亲率五千步骑兵出击。
割了一千多人的鼻子
曹操军队打着袁军旗号,兵士衔着小木棍,把马的铃铛摘下,马嘴都绑上,马蹄子也用布包上,以防发出声音。曹军夜里从小道出营,每人抱一捆柴草,干吗呢?好放火呀。经过的路上,遇到有人盘问,曹军士兵就回答说袁公恐怕曹操偷袭,派兵加强守卫。那会儿也没识别系统,听到的人都信以为真,毫无戒备。
到达乌巢后,曹军围住袁军辎重四面放火,袁军阵营大乱。天慢慢就亮了,袁军大将淳于琼见曹军兵少,就在营外摆开阵势。曹军猛攻,淳于琼抵挡不住,向袁绍求救。袁绍对儿子说:“我现在攻曹操的大营,就算他攻破淳于琼,我也能让他无处可归。”
袁绍派大将张郃、高览攻打曹营。张郃对袁绍讲:“曹操亲率精兵袭击,必能攻破淳于琼,如果淳于琼败了,辎重被毁,就大势去矣。所以一定要先救淳于琼,再攻曹操大营。”郭图坚持先攻曹营,最终袁绍就只派轻兵去救淳于琼,而派大军攻曹营。
曹营戒备森严,曹洪、荀攸都做好防守准备了,打不下来。袁绍增援淳于琼的骑兵到达乌巢之后,有人对曹操讲:“敌人骑兵渐渐靠近,咱们应分兵抵抗。”曹操怒喝道:“等敌人到了背后再来报告。”
后来骑兵迫近,曹军士兵一看,前后都被夹击,有死无生,于是奋勇作战,大破袁军。曹军最终斩杀淳于琼,烧毁了袁军的全部粮草,把一千多名被俘袁军士兵的鼻子都割了。抓获的牛马,嘴唇、舌头也都割了,曹军把这些东西拿给袁军看。
袁军将士看到曹军如此残暴,大为恐惧。郭图因为自己计策失败,心中羞愧。要不说这个人很坏呢,他怕主公问责,就到袁绍那儿诬告张郃,说张郃听说我军失利后幸灾乐祸,因为他本来就不愿意打,只是咱们逼迫他打,所以他一看打败了特高兴。
这时张郃还在攻打曹操,听说郭图在主公面前陷害自己,又恨又怕。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与同样被郭图诬陷的袁绍部将高览一起烧掉攻城器械,到曹营请降了。曹洪生怕中计,不敢接受张郃、高览投降。荀攸就说:“张郃因为计策不为袁绍采用,一怒之下来降,没有什么可怀疑的。”曹洪于是就接受了张、高二人的投降。
这么一来,袁绍的粮草全被曹操焚化,攻打曹操的部队也投降了。这下袁军惊恐万分,全面崩溃袁绍、袁谭父子俩,骑着快马率八百勇士,渡过黄河逃跑。曹军虽然追赶不及,但缴获了袁绍的全部辎重、图书、珍宝。袁军残部投降后,全被曹操下令活埋了。
一个爱才如命,一个小肚鸡肠
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据说先后被曹军杀掉的袁军士兵有七万多人。因为曹操兵少,无法消化这么多俘虏,他又怕这帮俘虏暴动了镇压不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就全埋了。
沮授来不及跟袁绍渡河逃走,就被曹军抓住了。他大喊:“我不投降,我只是被擒。”曹操跟他早就认识,所以亲自来迎接他。
曹操说:“想不到今天你会被我捉住。”沮授哀叹:“袁本初失策自取失败,我的才智能力无法实施,我应该被擒。”曹操说:“袁绍缺乏头脑,不能采用你的计策。如今天下战乱未定,你不如归附我,我与你一同创立功业,咱们一块儿成长多好。”
沮授长叹一声说:“我叔叔和弟弟的性命,都在袁绍手中。您赶紧杀了我吧,这是我的福气。”曹操叹息良久说:“我若早点儿得到你,天下大势也就不值得担忧了。”曹操说罢赦免了沮授,并给他优厚的待遇。但沮授因为叔叔弟弟在袁营,策划逃归,曹操这才杀了他。
后,袁绍的图书档案全都被曹操缴获了。曹操在收缴的往来书信中,看到有许多许都官员将领曾与袁绍暗通款曲。这些人非常担心曹操会一一反攻倒算,但曹操却当众把这些信全部烧毁,既往不咎。他说:“当袁本初强盛之时,我都尚不能自保,何况众人呢?”
袁绍战败,领着八百残兵退回到了河北。袁军残部知道主公还在,又渐渐聚拢起来。慢慢地,冀州这些州县又都被袁绍平定了。
袁绍失败的消息传到河北后,有人对被关在牢里的田丰说:“主公没听您的话战败了,现如今,事实证明他错了,所以他一定会重用您。”田丰摇头说:“袁绍这个人,外表宽厚,内心猜忌,他完全不能体会我的一片忠心。我屡次直言相劝,已经触怒了他。他若大胜而回,一高兴或许能赦免我;倘若被我言中,战败了,我肯定活不成。”
袁绍失败退回来后,袁军将士捶胸痛哭说:“假如田丰还在的话,我们还不至于失败。”袁绍听完很不爽,对身边谋士讲:“留在冀州的众人听到我军失败都会挂念我。田丰以前劝阻我出兵,与众人不同,我感到心中有愧。”
谋士也很坏,说:“田丰听说您失利,拍手大笑,庆幸他的预言实现了。”袁绍听后更生气了,心想:“我没有用田丰的计策,果然被他取笑。”于是就下令处死田丰。所以说,田丰对自己的未来预料得也很准。
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以少胜多的战役。曹操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用少数兵马击败了袁绍的优势兵力。这场战争对整个国家的形势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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