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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拜托你暂时先离开，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她没有看他，目光平静，像是沙滩上搁浅的鱼。
赫连祭有些烦躁，这样的许棉，让他差点丢盔弃甲。
他缓缓蹲下身体，讥诮勾唇。“离开？我的大礼还没有送完呢。”
许棉眼眸空洞。“你想要怎么样？”
“穿上这件婚纱。”他命令道。
许棉凝着他的脸，顿了下，点了点头。“好。”
这是秦迹为她设计的婚纱，她真的很想要穿上它站在秦迹的墓前，问问他，她是不是很漂亮。
赫连祭起身，帮她把婚纱从模特的身上取下来，送去了试衣间，许棉走了进去。
赫连祭站在门外，薄暗的光线里，他整个人融入香槟色的光晕里，却暖不化他身上的寒冰。
他刚刚忽然就有那么一瞬，想要看看这件婚纱穿在许棉身上的模样。
会不会如梦境里一般，纯美的像个精灵。
许棉在试衣间里迟迟没有出来。
赫连祭轻叩门板。“许棉？”
许棉刚刚哭过，声音还有些哑。“再等一下，我还没有穿好。”
赫连祭蹙眉，推开门，许棉背对着他站着，双手不停的够着后面的拉链，正对面的镜子映出赫连祭的脸。
许棉慌乱的转身，双手捂住胸口，那澄澈的眼眸，微红的眼睛，让赫连祭的心底微微一颤。
他几个大步走到她的身边站定，扳过她的肩膀。“转过去。”
“我……”
“我说让你转过去。”他的语气很冰。
许棉想了想，还是转过身体。
赫连祭修长的手指捏住拉链，轻轻拉上去。
许棉紧张的抓着裙摆，镜中的男人，映出赫连祭那张造物主用水墨工笔精心勾勒出的脸庞，邪魅不失清绝，蛊惑人心。
“好了。”赫连祭抬眸，跟镜中的许棉目光接触到的那一瞬间，时间似乎忽然静止……
许棉的心跳陡然漏跳了一拍，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他的眼眸。
那双跟秦迹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里，此刻揉进了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
迅速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赫连祭从思绪中抽离，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一字一顿，字字剜心。“很美。”
红晕渐渐爬上许棉的脸颊。
赫连祭眯着双眼，冷魅从他的凤眸里不经意流出。声音听上去温润悦耳，却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更像是地狱的召唤。“美到我想要撕碎它。”
许棉“豁”抬眸，眼底的惊恐异常明显。“你想做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粉唇，轻轻摩挲。“我说过，我会撕碎你所有的美好，让你每一分每一秒都记得你是我赫连祭的，这辈子都休想逃脱。”
许棉的眼睛恢复空洞，眼前再无其他颜色，心里的苦楚和悲哀这一刻轰然炸开。
赫连祭把她的身体丢到她背后的穿衣镜上，颀长的身体压了上去。
许棉拼命的摇头，冰冷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处，奋力抵抗。“赫连祭，拜托你，不要……”
声音像是山谷间小兽的哀鸣。
赫连祭反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置于头顶，声音极低。“穿着初恋男友给你设计的婚纱，在我的身下承欢，是不是很刺激。”
许棉背脊发麻，从头冷到了脚。“不要，赫连祭，我求求你，不要好不好？”
赫连祭蓦地笑开，那笑容裹了三分冰寒，五分恨意。“我还没有真的做，留着你的演技待会儿好好表现。”
许棉的双腿不停的踢着他，赫连祭用一条腿抵在她的膝盖上，让她动弹不得，双手努力的挣脱，赫连祭一只手扯过旁边的蕾丝带，把她的手腕紧紧的缠在一起。
许棉绝望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声音颤抖着，夹杂着哭音。“赫连祭，你让我脱掉婚纱好不好，求求你，不要玷污它。”
赫连祭眯起凤眸，声音冷的像冰。“可是怎么办呢，我偏偏想让你穿着婚纱。”
他的手忽然捏上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许棉，我要你好好看着，你在我的身下是如何承欢的。”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小刀，许棉惊恐的看着他。
修长的手指握着刀子，一刀一刀割开她的胸前的蕾丝料子。
许棉努力挣扎着，看着婚纱被他的刀子割的残破不堪，露出瓷白的皮肤。
刀子不小心划破她的皮肤，鲜红妖娆的血，从伤口里面溢出来，凝成一个血珠，低落到婚纱上……
赫连祭的眸子狠狠眯起来，蓦地丢掉手里的刀子，掀开她的婚纱裙摆，身体紧紧的贴了上去。
“不！”撕心裂肺的悲鸣。
许棉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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