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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这种心思毒辣的人相比，我算是小儿科了吧？”
司念念利落的驳嘴。
程英被气得有些吐血，“坐了个牢，一张嘴巴倒是变得利索了许多！”
“是吗？我也觉得。”司念念冷笑，“那我是不是还得说声谢谢你啊，程英，谢谢你把我送去坐牢？！”
程英看着她，又是一次的做着深呼吸，“送你坐牢的人可不是我，念念，是法官！”
“呵呵。”司念念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才能压下火意，“你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帝都好一点的律师都不敢接我的案子？！”
程英皱眉，“我没有。”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司心语两个人合谋串计，最后完美的往我身上安了杀人凶手的罪名？”司念念眼露恨意，“程英，你这种人真的很恐怖呢。”
“但是，你还是出来了。”终于，程英有一刹那的脸裂，神情再也崩不住。
“对，我还是出来了。”司念念冷笑，“而且这案子还没有结呢。”她看着咖啡杯，故意说的缓慢，“司心语做假证的事……”
“心语只是将她所看到的，说出来了而已。”程英淡淡地打道，“至于是真还是假，这全由法官判断的。”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将火意转交到法官身上吗？”司念念笑着摇头，“冤有头，债有主啊，程英。”
不待程英说话，她又接着说道，“你，司心语，现在天天过得很煎熬吧？”
“放心，接下来会更煎熬。”
程英脸色难看，她是看着司念念长大的，完全没想到司念念现在会变成这样。
完全不再是过去那个。
真是讨厌得让人恶心！
司念念站了起来，看着面前坐着端庄，打扮精致得如同贵妇的程英。
手拿过咖啡……
程英皱眉，“你想做什么？”
“我啊……”司念念话才开口，然后就将手上的一杯咖啡泼了过去，“想泼你一身咖啡喽。”
不是很会装么？继续啊。
程英低叫一声，“你，你……”
一身名贵的裙子就这么的爆废了，而更重要的是，是在这样的场合里，这么多人面前这么的丢人。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司念念冷嗤一声，“穿上锦衣，就真以为自己是高人一等了，程英，你，不过是那个泥底里出身的女人而已！”
“司念念！！”程英真的是气疯了，“你的家教呢？！”
“家教？”司念念笑了，微仰起下巴，以一副鄙视程英的姿态看着睥睨着她，“对你这种人，不需要这种东西。”
顾伯兼走进咖啡厅就看到了这一幕，身为律师，他记人还是很快的，所以，他一下子就认出了程英。
嗯，司南康的现任妻子。
他对程英说不出什么感觉，但是就是讨厌。
这会看程英被司念念这样对待，他竟然还觉得挺解气的，只是这里人多，他还是要上前提醒一下司念念的举止。
“司小姐。”顾伯兼喊了一声。
司念念看向了他，微微一笑，“顾律师，咱们换个地方聊。”
“好。”
“地方太脏，免得恶心到自己。”司念念微微一笑，“对吧？”
“司小姐说得很对。”顾伯兼微笑点符合，完全无视程英气得脸色扭曲的姿太快。
司念念真的很乐意看到程英现在这个样子呢，装不下去了，不是？
她拿了手机出来。
不待程英明白过来，她已经摁下了拍照键，笑得甜笑极了，“英姨~留个纪念啦。”
“司念念！”程英真的要气疯了，不，她已经气疯了，她想上前抽打司念念两耳光。
然而……
顾伯兼很轻松的就将她的手拦在了半空，并且淡淡地提醒，“司太太，别忘了我是一个律师，你这一巴掌敢打下去，那么就等着吃官司吧。”
“你，你们……”程英气得嘴巴都哆嗦，但是手却动弹不得。
最后她只能大力地抽手，“你太让我失望了，念念。”
“你还不如有点气势的放话，比如说：你给我等着瞧。”司念念微笑地友情提醒。
程英愤然离去。
司念念与顾伯兼也找了另一家咖啡厅。
顾伯兼深看着坐在对面的司念念。
司念念笑了笑，“顾律师是不是对我这样的行为觉得挺失望。”
“不，有时最简单的动作反倒是最解气。”顾伯兼微笑着说。
从他接手她的案子后，顾伯兼就已经看到了司家表面下的肮脏。
甚至是人性的失去。
而司念念这个年龄正是三观确定期的时候，可以说，司家对她所造成的一切，对她有着一辈子的影响，且无法抹灭。
“是啊，是她凑上来的，真以为我拿她不能怎么样呢。”司念念微笑，“有时言语上的占风还真的不如这一杯咖啡泼过去来得解气。”
顾伯兼故意的一偏，“还请司小姐手下留情。”
司念念挑眼，“顾律师是认为我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不，我只是要跟司小姐提一个不太好的建议，我怕司小姐你泼我咖啡。要不，你先泼了，我再说？”
顾伯兼脸上带着认真。
司念念：“……”跟律师聊天真的很容易把天聊死。
“顾律师，你直说吧。”司念念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微微的收了起来。
顾伯兼轻咳了一下嗓子，“我听说司小姐是不打算找宋将军之前的那些部属了？”
“嗯？”司念念看着他，这事不是已经又继续了吗？
“司小姐，恕我直言，林祥知一事只是个意外，这条线索可以成为我们有利的证据，证明你爸司南康当年的确是有签过合同的。”
“等一等。”司念念示意他停一下，“查人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查到的，毕竟这么多年了……”
“但是宫先生有这个人脉能查到啊。”
“嗯，所以还在查啊。”
“司小姐……”顾伯兼突地怔了一下，“你是说，在查当中？”
“对啊。”司念念望着他，见他一脸的懵，她怔了一下，“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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