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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易远山站在一块的男人看上去还很年轻,棱角分明的脸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可是眉宇间却带着经历历练后的稳重,他的嘴角此刻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透着点玩世不恭的味道。
易知粗粗的扫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多放在心上,因为……在易知心里,戴眼镜的男人都是衣冠禽.兽!
这样的印象直到……何泽一脸惊讶的喊了一声,“小叔?你怎么回来了?”
应声的却不是易远山,而是那个男人。
小叔?!这个看上去和何泽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竟然是何泽的小叔?
“时候到了,自然就回来了,”何蕴修笑的无害,顺手摘下自己的眼睛放进口袋里,阳光毫无遮挡的落进他的眼里,他眯了眯眼睛,瞥了叶羡羡一眼,摇着头笑道,“阿泽,你的眼光真不算好。”
被这样直截了当的指责,叶羡羡心中有气,可是毕竟都是长辈,却又不好发作,只能低着头站在何泽身边。
听了这话,何泽脸色也不太好,一言不发的站在那儿。
熠熠看见易远山,立刻认出人来,高兴的蹬着腿要往他身边扑腾,“伯伯!你想熠熠了吗?熠熠很想伯伯!”
易知心里无语,敢情这小家伙对谁用的都是一套开场白?
“小祖宗!”易知手劲儿小,本来就抱得有些手软,哪里经得住这样胡乱折腾,眼见着抱在怀里的小人儿就要脱手而出,她惊叫一声,“爸爸!”
不待易远山有动作,一双稳健的手从她身后托住她的腰,稳住了她的身形。
“易小姐,小心。”何蕴修的语气低沉带着一丝玩味,却不知道是不是易知的错觉,因为他的神情看上去再平静不过。
易知抬头正好对上他的脸,四目相对间,他看她,她看他。
她想,这个男人哪里仅仅只是衣冠禽.兽,摘了眼镜,根本就是妖孽一大只!
他想,这个女孩倒是看不出传闻中的娇蛮任性,倒是有几分呆傻气。
易远山将熠熠抱到地上,摸了摸他的脑袋,“熠熠乖。”
这边易知已经尴尬的站起来,“谢谢你,何先生。”用手扯了扯自己褶皱的裙摆,却发现那上面赫然印了一个小脚印子,不大但是黑乎乎的在素白的裙子上足够有存在感。
“坏熠熠!”易知弯下腰去捏熠熠的鼻子,娇声道,“你看你把姐姐的裙子给弄的。”
熠熠小脸一皱,“那怎么办呀……熠熠不会洗的……”
可是姐姐的裙子是被熠熠弄脏的……爸爸说男子汉要敢作敢当的。
他纠结的神情逗笑的在场的一半人,易远山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没关系的,姐姐回房间换条裙子就好了。”
“真的么?”他小心翼翼的转头向易知求证,得到后者认同的点头后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叶羡羡和何泽尴尬的立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虽然只了了见过两次面,可是叶羡羡太过奇葩,还叽里呱啦的,易知实在不想有过多的交集,反正易远山在这里,她干脆将这个麻烦留给他,自己提着裙子从后门上楼换裙子去了。
熠熠还小,却也知道叫哥哥姐姐的才是和自己同一辈的人,易知一走,他就觉得只剩自己一个小孩,更何况几个面面相觑的大人之间的气氛还说不出的怪。
“伯伯……”他轻轻的摇了摇易远山的手,“你带我去找爸爸吧?”
易远山正冷眼看着叶羡羡,“叶小姐,不知道你想好怎么给我一个答案了吗?”
“我……”他目光逼人,叶羡羡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这几个都是在商场上混惯的人,大风大浪身上的戾气让人自然生出畏惧。
叶羡羡咬了咬嘴唇,不得不服软,“对不起,易伯伯,刚才是我说错话了。”
“光是说错话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要是哪天你做错了事,还了得?”易远山却丝毫没有给她退路的意思,语气看似随意却又咄咄逼人,“或许我该问问你父亲,在教导叶小姐的时候真的有尽心尽力吗。”
何蕴修气定神闲的站在一边,弯腰逗弄熠熠,拿手指在他肉乎乎的下巴上划来划去。
熠熠怕痒,抱着易远山的大腿咯咯的笑着往后缩,“别动!熠熠痒!”
何泽皱着眉头看了和小孩子笑闹在一起的何蕴修一眼,刚想说话,却迎上易远山冰冷的视线,那到嘴边的话霎时如鲠在喉,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易氏与何氏生意上的来往一向频繁,易家,不是他何泽现在能惹得起的,帮叶羡羡说了话,无疑就是得罪了易远山,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何泽很清楚,他侧头打量了叶羡羡一眼,她脸上的表情有愤怒,不甘,与隐忍,却唯独少了当年让他动心的清纯可爱。
现在为了她出头,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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