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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初,你咋了?”
傅晚初的情形,周修文自然能看出傅晚初的不对劲。
可是看傅晚初这个模样,周修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一直在他身上扭呀扭的,他想,他……
周修文,晚初都生病了,你咋还想着传宗接代呢!
周修文暗自对自己唾弃了几遍,这才让心思回到了正轨。
傅晚初紧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那声音她自己听着都羞耻。
她只能用眼神示意周修文。
晚初的眼睛怎么也怪怪的?
妈呀,自己心跳的快要停了该怎么办?
然后,沉默怪异的气氛
傅英杰连求饶都不敢了……
周修文的属下当然……也不会发出声音。
“少爷,傅将军带着医生来了!”“说什么”哥这一嗓子,终于让这怪异的气氛散了撒。
傅晚初和周修文不知怎的,喉结都不自觉的动了一下,相互别开了眼,看向门外。
傅将军后面跟着医生、李氏还有福子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医生一进门就看见傅晚初的神色不对,立马让周修文将傅晚初放到了床上。
顶着众人的眼光,周修文还没觉得怎样。
床傅晚初呢,傅晚初这下脸更红了,生理的心理的,哪个更强烈她自己也不知道。
那儿有床呢,竟然还抱了半天!
她竟然任由着周修文抱了半天!
她怎么才反应过来?
她的智商呢,喂狗了吗?
医生给傅晚初把了把脉,让傅晚初伸了伸舌头,又翻开傅晚初的眼睑看了看,最后接过“说什么哥”从那帮人身上搜归来的东西闻了一闻,说到:“无碍,傅小姐服下的东西是附子和仙茅草的混合物,先是周身麻木,麻木过后便会情潮涌动。”
“情潮涌动?啥意思?”周修文开口一问,气氛又陷入了谜之沉默。
而后,怒急的周修文忽然大叫一声,大步走向已经缩成一团的傅英杰,还不待他开口求饶,对着傅英杰的肩膀就是狠狠一脚。
傅英杰被踹的脑袋朝后倒在了地上,他也顾不得疼,嘴里又开始不住的求着饶。
周修文恨不得现在就结果了傅英杰:“你竟然敢给晚初下那种脏药?我弄死你!”
“好了,先把人给我带下去吧。修文,让你的人也下去吧!”傅将军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
踹了一脚,才算出了一口小气。
周修文不再继续,用手指着傅英杰道:“完了老子在整你!”
说完,吩咐自己的手下将被吓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傅英杰给托了下去。
周修文看着呼吸越发急喘的傅晚初,脸上心疼不已。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一脸扭捏的看着医生说到:“晚初中了这种东西,要那啥的话,你不要找别人,我,我就行。我会对晚初负责的!”
周修文的话一出,除了一脸懵懂的福子,不光傅将军李氏,就连已经涌动的不行的傅晚初脸也黑了。
医生把药从箱子里拿了过来,对着周修文给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谁说中了这个东西必须那啥?看见这个没?”
医生拿着一包白色的粉末状物体在周修文的眼前扬了一扬:“一包下去,静心去火,半个时辰啥事都没有了。”
“啊,啊?是这样呀。”磕磕绊绊的把话说完,周修文脸羞的快要滴血。
心下却焦燥不已,完了完了,这次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所有重要的人都在这里呢?
他们会怎么看我!晚初会怎么看我!
我,我不是那种人呀!
是话本,话本上都这么写的啊!
这边,傅晚初喝下了医生开的药以后感觉呼吸顺畅了很多,脸上的潮红渐渐已经褪去不少。
见傅晚初已经没有了大碍,这里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晚初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为父就行了!”傅将军对傅晚初说到。
傅将军旁边李氏一想到元翠仙一家,神情冷漠,倒是李氏身边的福子脸色却白了白。
张嘴就要说话,却看到傅晚初看过来的眼神,便忍着没有开口。
傅晚初对傅将军说到:“傅英杰我已经问过话了,父亲能不能把元翠仙和傅英然她们带过来,我想问一问她们。”
李氏一听,心疼不已:“你的身体都已经这样了,你能不能不要操心了,剩下的让你父亲来办?”
“对呀晚初,还有我呢。”周修文赶紧插话,表明自己的存在感,企图对于刚才的那点……小小瑕疵,抢救一下。
傅晚初摇摇头,对李氏说到:“我这个人您还不清楚吗?不把事情搞清楚了,我睡也睡不下。”
“罢了,你们去把元翠仙和傅英然带上来吧。”傅将军对外面自己的兵吩咐到。
“傅英然”三个字一出,福子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双手放在一起不住的搅动着,指甲互相抠出了鲜血都未曾察觉。
元翠仙和傅英然是被人绑着粗暴的推进来的。
元翠仙睁眼看了站在最前面的人,依稀有些眼熟,想了一会,才把他和自己脑中多年前的人影重合。
那不是混混傅大才吗?
不,他早就不是那个混混,而是已经能决定自己生死的傅将军了!
元翠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于李氏的愤恨,对于李氏的不甘,什么尊严不尊严的,在生死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她对着傅将军和李氏不住的磕头,哭喊着对李氏说到:“大妞,不,将军夫人,求求你放过我吧!刚刚那么多人,还拿着枪,我也是被吓的糊涂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菩萨保佑,幸好大家都平安无事!夫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放过我吧!”
李氏冷冷的看着元翠仙的哭喊,对着她的求饶无动于衷。
李氏说到:“当时你在那些恶人跟前说的话我可以不计较,我只当我李大妞瞎了眼看错了人!可是,你的儿子却处心积虑的找那些人来害我的女儿,这笔账我不能不算!”
“害傅晚初?”元翠仙不明所以,自从知道李氏她们的身份后,她是一心打着让对傅晚初当傅英杰媳妇的打算,可是她没有让傅英杰害傅晚初呀。
元翠仙哭着问道:“大妞,这话从何说起呀,是不是我们有什么误会?”
李氏一听更加忿忿:“误会?亏你有脸说!你还不知道呢?抓我们那些人都是你儿子找来的,还给我女儿下药想要对我女儿做龌龊的事!”李氏看着沉默的傅英然说到:“这一切,你的小儿子都看在眼里!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他!”
“小儿子?”元翠仙念叨了一句,猛然看向傅英然,问道:“英然,这可是真的?”
傅英然沉着脸不说话,可元翠仙哪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如此表情她便知道这事情是真的了。
身子抖的更加厉害。
“把这一家人全都给我沉了江!”傅将军平静的做出了最后的判决,对于算计自己女儿妻子的人,他当然不会讲什么同乡情分。
何况,元翠仙……
傅将军心下更狠。
元翠仙一听,哭着喊着要朝李氏爬去,却被士兵挡住了去路,不顾李氏的挣扎,拖着他们就要离开。
福子突然拦在了士兵的身前,对着傅大才直直的跪下,头磕的比元翠仙还响,只两下就见了血:“老爷,求求你饶了傅英然吧。他什么都没做!他是无辜的!”
“福子,你是要背主吗?”福子磕了半天,傅将军,只漠然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傅将军的话听不出怒意,巨大的寒意却朝着福子涌来,冷福子心里瑟瑟发抖。
可是,还有傅英然。
福子把头磕的更响了,说到:“福子不敢,求老爷饶了傅英然吧,他的所有罪福子愿意替他受着!”
“够了!”一直沉默的傅英然忽然出声,怒张着眼看着傅将军,声音激怒:“是你们傅家先来招惹的我们家!你们不出现以前我们家的日子虽然过的艰难,但也总还有盼头,至少不会性命不保!我哥是被富贵迷了眼作了错事,可是如果不是因为你们出现,那些人怎么会找我哥!”
“傅英然,别说了!”福子大叫。
“我为什么不说!凭什么你们起的因,要我们家来背这个果!凭什么!”
“小姐,求求你,饶了傅英然吧。小姐,求求你了!”福子的头一次又一次的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很快,地板上已经鲜血一片。
“福子,别磕了!”李氏终于看不过去了,一把拽住了福子。
福子却顺势抓住李氏的胳膊,低低的哀求:“夫人,求求你了,放了他吧!”
“福子,你这是在逼你们小姐和夫人吗?”傅将军开口,目光比刚才还要冰寒。
“我——”
“放了他们吧!”在床上静静躺着的傅晚初突然出声。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大悲大喜,福子又要朝着傅晚初磕头,却被李氏大力给拦住了,才没有把鲜血淋淋的头扣下去。
傅晚初不看福子,却对李氏说到:“母亲,你带着福子下去吧,让梅医生给她包扎一下。”
福子也不再说话,感激的看了傅晚初一眼,然后再看了看木头一样的傅英然,由李氏扶了出去。
滴滴的血迹落在了福子去的路上,额上的伤口被李氏用帕子捂着,仍然有新鲜的血迹透过帕子散了出来。
福子却丝毫未觉疼痛,她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意。
待福子已经远去,傅晚初看着自始至终木着一张脸,但两行泪早已漫过眼眶的傅英然,说到:“傅英然,有些事情,我会去查。但不管查到什么,为了福子,我都会到此为止。傅英然,你好自为之!”
傅英然肩膀一颤,瞪大眼看着傅晚初,早已经没有了刚才单纯的不服。
“你……”他诺诺的开口,终究直说出了一个“你”字,再也无言然后垂下了头。
“父亲,放他们走吧!”傅晚初对傅将军说到,又对旁边看了一路的周修文说到:“你也不要去找傅英杰他们的麻烦!”
“既然你这么说了,他只要在不犯在我的手里,我绝对不搭理他。”听了全程的周修文向傅晚初保证。
“也不要暗地里给他们设套!”傅晚初加了一句。
小心思被戳破的周修文,被傅晚初黑白分明的眼珠的盯着,只得举起手做出发誓状:“好,我周修文向傅晚初保证不会主动去找傅英杰一家的麻烦,也不会暗里给傅英杰使绊子。这下,你放心了吧。”
傅晚初又看着傅将军,傅将军叹了口气,扫了眼前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抖不不能自己等待自己最后判决的元翠仙,说到:“把他们还有那个傅英杰带到外面都放了吧。”
“是!”
见人已经带走,傅晚初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
她的确很累了。
她需要休息一场,再次起来,所有的风花雪月都会离她而去,有些东西注定不属于她,比如……周修文。
再次起来,她还是那个理智到进乎无情的傅晚初。
见傅晚初已经睡下,傅将军对着周修文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周修文不舍的看了一眼傅晚初的睡颜,随着傅将军走了出去。
一出门,傅将军就先对周修文弯弯腰,拱着手说到:“这次在下妻女能够化险为夷,多谢周少爷的出手相救。傅某感激不尽。周少爷在这上海有些什需要傅某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没了傅晚初,周修文便不再是那个一惊一乍的愣头青了。他正着脸色,表情认真:“傅将军不必如此客气。晚初出事,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不只今天如此,以后还是如此,只要我周修文能看到的地方,我绝对不会不管晚初!”
傅将军看到这样的周修文,忽然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只说到:“现在的你,和曾经的我是多么的相似。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心心念念一个注定无缘的人,只会是徒增烦恼罢了。执念伤人,有些事,强求不来。”
“那如果我非要强求呢?”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边就暂且不说,就是周少爷那边,令堂对于周少爷的心思怕也是不见得欢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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