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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末保持着躺在沙发上的姿势不动,脸上难耐的表情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冷漠。
季丝真当她是傻子?还想第二次坑她?
可笑。
一分钟后,季末坐直身,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身上有些乱糟糟的衣服,接着慢步走向电视柜。
刚才季丝离开前,特地多看了这个方向一会。
其中肯定有问题。
季末仔细地检查着电视柜上的所有东西,最后,目光停在电视柜上那盆小花上。
花盆的盆身,画着一些图案,其中,某处地方的图案,有些许的不自然。
季末伸出手,对准那里碰了一下。
是个摄像头。
季丝竟然还在房间里安装了针孔摄像!
季末心口处涌起一阵怒火,她恨不得可以杀了季丝!
季丝不仅仅想把她再次“献给”老男人,甚至还打算录下来!
季末死死握紧拳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伸出手,将花盆盆身上安装的针孔摄像头摘了下来,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随后,将针孔摄像头定在了别处。
季末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趴在门上,屏住呼吸听着门外的动静。
一丁点声音都没有,不知道是隔音效果太好,还是外面没人。
季丝带她走进总统套房时,她曾在门锁的位置动了手脚。
此刻季末轻悄悄地打开了门,接着把门锁上贴着的一张透明胶纸撕掉。
这张透明胶纸,是防止季丝在门外反锁了门,让她不能出来。
走廊上很是安静,一个人也没有。
季末关好总统套房的门,快步走向电梯。
有三部电梯,其中两部停在一楼,一直没有升上来,另外一部,正缓缓往上升。
季末着急地看了一眼那部上升的电梯,数字不断地上升,并且没有要停,目的地像是她所在的这一层。
眼看着电梯快要到达层了,季末转身走向安全通道,侧身躲在了门后,视线警惕地盯着那台电梯。
电梯停在24层,两扇门从两边打开。
一只修长的腿踏出电梯,下一秒,主人颀长的身形出现在走廊上。
季末一愣,刹那间眼前所有的景物全是黑白,只有那道熟悉的身影是彩色的。
似是心有灵犀,又似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那道身影转过身来,深眸准确地望向她这边。
他迈开脚,大步朝她这边走来,平日那淡漠的神情,在这个时候,多了一分焦急、担忧。
安全通道口的门被他那双有力的手推开。
“闫正勋……”季末轻轻眨了眨眼,低声唤他。
闫正勋走到她的面前,先是上下仔细地打量着她,确定她毫发无伤后,蓦地伸出双手,将她用力地拥入怀中。
他微低垂着头,深深吸了口气,鼻尖满是她身上独特的馨香,慌乱的心慢慢镇定下来。
二十分钟前,闫正勋收到寰宇酒店经理的消息,季丝来到寰宇酒店用餐,跟一位女士一起的。
自上次之后,闫正勋下达了命令,只要季丝出现在任何酒店,就必须上报给他。
寰宇酒店的经理调了监控,闫正勋一看到季末的身影,便立刻从寰宇集团那边赶了过来。
在听到经理说季丝带着季末去了总统套房,闫正勋第一次有种杀人的冲动。
竟敢动她的人!
万幸的是,季末没有出事。
但他还是很生气,季末骗了他。
“晚上跟别人出去吃?在公车站附近?”闫正勋沉声冷笑,“季末,原来,寰宇酒店是在西丹公寓的公车站附近。”
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挺温柔的,季末却听出了一股刺骨的寒意。
季末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心没由来的慌了起来。
她张了张嘴,声音细如蚊蝇:“对不起,我不该说谎。”
闫正勋紧紧抱着她,长达几分钟之久,在松开她之际,惩罚似的,似轻忽重地咬了她脖子一下。
季末下意识地倒吸了口气,其实并不痛,就是有点……怪。
他冷冷睨了她一眼,像是在说:等会再收拾你。
闫正勋牵起她的手,走出安全通道口,带着她进入电梯。
电梯口,站着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两名保镖目不斜视地走进电梯,按了负B层,直接去地下停车场。
季末在走进电梯时,多看了一眼其他的两部电梯,那两部电梯,依旧停在一楼。
她转眸看向森寒着一张脸的闫正勋,忽然间了然。
那两部电梯,应该是他安排人守在一楼。
闫正勋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眼余却关注着季末。
感觉到她的目光,他开口:“季丝消失了。”
监控显示,季丝等不到电梯后,走向了安全通道,季丝看上去有些不对劲,时不时扯了扯领口,用手当扇子,往脸上扇风。
季末默了片刻,小声说道:“我调换了我跟她的水杯。”
话音刚落,她感受到他牵着自己的手更加紧了几分,想必他是猜到水杯出了问题,自己才调换了水杯。
闫正勋再也没有说话,冷着一张脸。
电梯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让人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十几秒后,电梯到达负B层。
闫正勋牵着季末走向车子,接着打开后座,等季末坐上车后,也跟着坐了进去。
两名保镖对视了一眼,随即默契地一人一边,守在车子半米远的距离。
车门被闫正勋关上,发出“砰”的一声。
季末的心抖了抖,眸眼小心翼翼地瞄了瞄闫正勋。
车内的灯没有打开,只能靠着停车场里的灯光,隐约能看到闫正勋的脸,表情依旧冷漠,透着一丝藏不住的愠意。
她咽了一下口水,端正地坐好,仿佛是回到了上学的时光,等着挨班主任的骂。
不,闫正勋比班主任还要恐怖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闫正勋十分自然地抬起手,将衣袖口的扣子解开,随意往上挽了挽,有力精壮的手臂露出来,青筋稍浮。
他又将领带扯松了些许,上方的两粒扣子解开,锁骨若隐若现。
季末睫毛轻颤。
他……他不会是要打她吧?
她暗暗握了握拳头,斜眼快速扫了扫他的手臂。
说谎的人是她,她似乎不能还手,而且,好像她也打不过他。
想了想,季末小声地说了一句:“有话好好说,不,不能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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