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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东方自己沉闷了一会儿,又恢复过来,抬头问道:“前辈还不休息么?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莲蓬瞪大眼,猛然一击掌。
“是了!我险些忘记。”
他转头双眼闪闪发亮盯着东方,东方虽说与他熟稔了,可仍然不由自主出来身冷汗。
莲蓬看他一会儿,道:“你白日里不是说要用得上那小王爷么?月黑风高真是杀人放火天,我陪着你去夜探王府吧?”
东方呆了呆,随即皱眉:“谁跟你说的月黑风高放火天这种话?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莲蓬抿着嘴笑了笑,毫不在乎地一下就把千叮万嘱过千万不能出卖自己的人抖了出来。
“是顾长安说的,他说在日月神教时常常会跟着熊瞎子趁着月黑风高下山捞.....不对,是劫富济贫来着。”
东方挑起一边眉毛,了然地点点头,嘴上笑道:“原来如此,我倒是不知道他是如此一腔正气呢,不过前辈知道虽知道,还是不要随处乱说的好,这种事儿在江湖上,还是不大正派的。”
心里想着:好你个顾长安,一到傍晚就找不到人原来是去干这个勾当了,看我回了教中打不死你。
莲蓬也不知哪儿学来的,翻了个白眼,嘟嘟囔囔便道:“你当我是整日在闲聊磕牙么?我每日忙着呢,哪儿来那么多时间随处乱说,每次同你说个新鲜事儿,你就如同老太太一般呱噪。”
东方:“......”
莲蓬好奇的转头看他,又伸了手去摸他捂在肚子上的手:“你怎么了?对了,你好像是没有同大家一起吃晚饭来着,可是饿坏了?”
东方深吸一口气吐掉满肚子的沮丧,略微直起腰身来,眼神还是如同平日里那般坚定有力:“无妨——”
不知道为什么,莲蓬中能从中听出些不对的情绪来,可东方立即又接着话头往下说去,没给他思考和疑惑的时间,那念头便也一闪而过不见影踪了:“前辈不是说要夜探王府么?走吧,去穿件深色些的袍子。”
他伸手拎起莲蓬纯白色的衣袍轻轻抖了抖,道:“这样太显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九天仙女落凡尘了。”
莲蓬被取笑地气闷,又反应迟钝无法反驳,只得闷不吭声地回房换衣裳不提。
东方看他推门出去,脸上立即换上柔柔地笑意来,双手换肩立在原地呆愣愣地驻足着,眼光涣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风凉如水。
参天巨大的白象牙玉塔佛寺伫立在夜色中,已是深夜,还隐约能听出些寺里的唱经声,清远悠然,朦朦胧胧仿佛飘扬的歌调。
东方足下运气轻轻拨动脚下瓦檐,瓦片发出轻微的敲击声,东方顺势飘然而起衣袂翻飞落到不远的另一个瓦檐上。
身后一下没了跟随的脚步声,东方无奈地停下身子扭头去寻。
莲蓬果然立在之前的那个屋顶上不知干什么呢,出神的很。
东方叹口气,原路折回停在他身边,探头过去轻声问道:“前辈怎么停下了?已经二更天了,若不抓紧些只怕要天亮了。”
莲蓬转头看他,手指着个东西满眼好奇道:“这个是什么?”
东方这才看到原来莲蓬一直停在这里盯着块木匾子研究的不亦乐乎。
东方瞟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却不得不道:“我也不大清楚,这是梵文,许是未译过的佛经吧?想来放在这么个地方,必不会是什么小来头。”
莲蓬点点头,伸手去掰:“这木料我挺喜欢,拿回去炼丹好了。”
东方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瞧见他伸手去掰东西,立即笑起来。
“前辈有所不知,这种寺庙中的牌匾或木炉,都是取了大理上好的千年铁木所制,且勿论这木料的难得与珍贵,只是这木头质感,便与金属等同,坚硬无比,所以说前辈你是绝对.......”
东方僵直了。
莲蓬手里握着半块手掌大的木匾碎片,满脸无辜地盯着他,脚下还有掰剩下的泥土与红砖。
“......”
东方气急。
大理天干地燥民风彪悍,普通人家这样被毁坏了东西也要挽起袖子将对方一通好打,,更何况大理的庙宇大都背景深厚,行事更是无所顾忌。
若被人瞧见他们毁坏了庙中的经匾,不结仇那是绝不可能的。
思及此东方一把拉过莲蓬的手臂小声劝道:“还是先到王府,前辈若对这匾额有兴趣,大不了白日再来观赏。”
他倒不是胆小怕事,不过现下带领着一伙儿伤员远在他乡,多防范些不比必要的纠葛总是好的。
莲蓬不多在意,将手里的碎木随意揣进怀中,转身严肃点点头身便腾空凌起。
东方站在原地皱眉想了想,还是从衣襟内取出枚白日里掷骰赢来的碎金,小心地搁在了木片的碎裂口中。
段氏王府千年相承,虽说子子孙孙人品越发不济,可伴随着大理皇族的落魄和辉煌,也同样历经沧桑的坚持了下来。
段氏段正严无疑是近几百年最为出挑的一个人物。
大理国史有记载:
镇南王世子段和誉,身负国学六脉神剑,辅保定帝仁威治国、福泽天下,后收复武林,逼退西夏进犯,待国泰民安,携娇妻美妾隐居深山,再不出世。
段长德便是段正严嫡亲长孙,父亲段双河自幼被段正严送至昌华帝座下抚养,昌华帝膝下无子,便同王后将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抚养,如今虽说昌华帝还未退位,可段双河俨然已是正宫太子的风范了,大理与中原不同,皇族直系王族亦是可以继承王位,故而段长德虽名儿上称呼的是镇南王世子,可实际上,很有可能就是几十年后的大理皇帝。
镇南王府已经近百年未曾翻修,深褐色的外墙有些泥块悉悉索索的剥落,墙内的屋宅虽说已是深夜,可依然有些地方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侍女们端着托盘或铜盆,穿梭院墙之间,忙的不亦乐乎。
两条黑影在暮色中极快地倏然而过,席卷起的暗风轻轻拂起近处的枝叶,却听不见一点儿声响,恍若无人,只余留落叶沙沙声。
殿前的侍女提着篮子警觉地看向出声地,却只瞧见树木被夜风吹拂的场面。
有女伴探过头笑嘻嘻地问:“你在看什么呀再不进去,世子妃又要训斥你了。”
女子倏然回过神,脸上带起抹笑:“没什么,我以为那边有人呢,进去吧进去吧,世子妃的脾性可是不好捉摸的。”
二人手挽手嘻嘻哈哈进殿而去,踏入门内,那侍女再次回头盯着阴影看了一眼,而后狐疑地皱起眉头,却什么也没说,叹口气就回头走了。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
再看那棵树。
莲蓬半个身子吊在枝桠上,垂下条腿轻轻悠悠地肆意摇晃,手撑着身后高大的枝干,一副赏花吃酒的模样。
东方面色严肃,凝神侧耳倾听周围响动,未发现什么异常,才低声提醒道:“前辈小心,方才那入殿的侍女分明察觉到了我们的踪迹,若是被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莲蓬看他一眼,不知从哪儿又掏出枚青黄的莲心塞在口里美滋滋的咀嚼。
“你瞎说呢,他才没发现我,是你武功太低,漏了行迹。”
东方无话可说,只得木着张脸盯着那座灯火通明的大殿细细沉思。
莲蓬嘟嘴盘着腿道:“我教你一招,像你这般竖着耳朵听实在收效甚微,像我这样。”
说着他摆了个起势闭上眼,轻轻凝神静气。
“你静下心,脑内放空,内力聚集到腮下耳根,听力要强得多。”
东方如他那样一试,果真是比自己侧耳来的有用。
殿内有女人浪荡呻.吟,男子调笑猥.亵,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声,依稀有酒液注入瓷杯的清冽撞击,一阵喧闹过后,听见有男人们猜拳和灌酒的动静。
东方皱眉轻轻同莲蓬道:“前辈还是不要去了,里头淫.邪的很,不知在做什么龌龊勾当,不堪入耳。”
女子的呻.吟骤然高昂婉转起来,伴随着□□撞击的水声及脆响,东方忍不住睁开眼散功。
莲蓬瞧他面带潮红,有些担忧:“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伸手想去探探东方的额头,哪知道一触碰到东方的肌肤,便被不客气地拍开。
东方心跳急骤,脸上尚带着方才被触摸到的酥麻与战栗,心下忐忑不安,也不知如何解释,只得轻声道:“多谢前辈,我不过是内力消耗过快,一时后继无力,歇息一会儿便好了。”
莲蓬反射弧慢半拍,还未来得及为刚刚被拍开的事情生气,思维便被绕远,故而也不动声色,只是点点头看着东方道:“那便好,我们歇息一会儿,去找找王府书房好了。”
低头想了一会儿,他又加上一句:“要老王爷的。”
东方失笑,知道他以貌取人故而对段长德心持偏见,也不点破,点点头便糊弄过去了。
莲蓬撑着身子凑到东方面前,一脸好奇:“我听到那屋里女人依依呀呀唱曲儿,难听死了,大理人都这样唱歌么?”
东方看着他板起的一张正经脸险些被口水呛死,还未等他出口糊弄,便又听见莲蓬来了一句:
“那些男人也是,活生生叫女人们打得那么惨,呼哧呼哧我都要听不下去了。”
东方一个忍不住,仰头倒栽葱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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