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域名(9txs)被墙,请您牢记本站最新域名(00txs.com)
江棋人往后仰的时候,完全忘了他背后刚还几次注意到过的泥水渠,盛轶在他纯上亲了两口,不知道想什么呢,追着过来看他角度不对,居然也没想过要拉他一把。
江棋意识到这回躲不过去,可能真要栽下去了,他果断而迅速的在这个时候报住了盛轶,带着他一起翻进了沟里。
接触到身体下面黏诗的烂泥时,江棋是崩溃的,他甚至对眼前突然而至的状况有些莫名其妙的回不过神来。
盛轶为什么会突然口勿他,又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以这种趁人不备的姿势,刚不还背对着他躺尸,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吗?
前后反差是不是太大了点?
更叫他崩溃的是,明明看他都那样了,居然还不要脸的往前贴。
你特么就差这一个口勿吗。
你就是把我摁地上强口勿也好过把我推下去啊,那是什么地方!
草泥马。
江棋摔到底下,被盛轶的重量压的又往里陷了几分,他浑身汗毛倒数,突然深吸了口气,用力把盛轶推到泥壁上使劲蹭了蹭,特么老子沾一身泥,你也别想干干净净的回去。
盛轶不反抗,就闷在他脖子上低低的笑。
狭窄的空间让江棋施展不开,不然他绝对要给他个过肩摔,“起来。”
盛轶:“有蚊子。”
江棋吼,“你特么才知道有,老子都被咬了多少口了!”
盛轶抬起下巴,“咬哪儿了?”
江棋面无表情,“你起不起来?”
盛轶在他头两边撑了下手,被泥滑的呲溜一下又摔回了他身上。
江棋:“……”
盛轶:“哈哈哈哈。”
盛轶换了个落手的地方,撑在两边的泥壁上,好不容易在自己和江棋之间撑出了点空间,江棋屈起半条腿,准备来一脚送他上去,刚要动,盛轶就着这个姿势,俯下*身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然后他翻上去,坐在外面朝他伸手。
江棋一脸杀气,如同诈尸一般从里面坐了起来,看了他一眼,没接,而是抱住了盛轶的脑袋,兜头盖脸的把泥全刮在了他脸上。
□□是不是有毛病是不是,我澡都洗好了,忍着这么恶劣的环境陪你出来打球,你就这么对老子!
江棋撸了几把泥下去,甩在地上压死了几只蚊子,抬头看盛轶脸上被他糊的只剩下两只眼睛了,那点气不知道怎么就散了大半,尤其盛轶还笑嘻嘻的,他哪里舍得真跟他发脾气。
“回去洗澡。”江棋掀开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嗯。”盛轶去捡了球,回来看着他,说:“衣服我帮你洗。”
“洗衣机洗。”带烘干的,你要甩的过它你就洗。
“那你澡我帮你洗吧。”
“滚。”
江棋进楼道后把鞋脱了拿手上,要不然明天一早,下楼的人不定以为怎么了呢。
然后就是等电梯,两个人都脱了鞋站门口,并且就算进去了也不敢四处靠的样子,实在是有些过于傻逼,这事要让另外三个知道,群里这一年不用聊别的了,光笑话他们大概都能笑出几个G的存量来。
王文宇可能还会把群名改回来。
前世十辈仇,今生滚地沟?
江棋想到有些想笑。
盛轶问:“笑什么?”
他那张花五花六的脸,江棋一看更想笑了,笑到后来盛轶靠过来,慢慢的握住了他的手,他也没想到要松开。
到家后盛轶说:“你先去洗澡吧。”
江棋脏的何止是他的几倍,这个时候要谦让就太虚伪了,他果断先进去了,想到盛轶刚才说的,冲了两把还跑回来把门反锁了。
以前可能没事,但盛轶最近越来越模糊的态度让他变得有些没把握起来。
没把握什么?
没把握【】?
算了吧,牵一下手,偶尔亲两口,这跟越过最后那条实质线还差了很远,他不知道促使盛轶去做这些事的情绪里新鲜、好奇、不舍、心疼、不甘占了多少,类似的一时的冲动,又能让他陪着他走到哪里。
江棋不是不愿意给他机会,他只是太过害怕失望,不仅是对他,还有对他自己,那种陷在一处永远也走不出去的样子,他真的很怕再经历。
盛轶这次如果在他接受后放弃了,对他来说将又会是一场浩劫,可能比他当初直接拒绝还要让他难以承受万分。
江棋已经不想拿这些微小的希望去赌了。
他洗完出来,盛轶换了身衣服坐在桌子那看手机,“小宇喊我们明天去唱歌。”
江棋擦着头发,总觉得耳朵边上现在还能闻到土腥味,“群里吗?”
“嗯。”盛轶笑,“去安慰一下他吧。”
江棋想都这个点了还没睡觉还能约他们唱歌,确实是很需要安慰了,“吃饭吗?”
“吃吧,挺久没出来了。”说完他看了江棋一眼。
江棋总觉得那一眼里多少带着点对他破坏和谐局面的控诉。
“我先睡了。”他说。
“嗯。”盛轶拿着睡衣去洗澡了。
第二天看群里戚楠和老赵果然也同意了,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吃中饭,吃完去唱歌,一直唱到晚上,在歌声里结束这愉快的一天。
王文宇:“愉快个屁,老子这正失恋正缺角呢。”
王文宇:“我要为了愉快我能喊你们。”
戚楠:“那你想喊谁?”
赵宏亮:“谁能让他愉快他喊谁。”
戚楠:“这么一说,我想的就有点多了。”
赵宏亮:“我想的也不少了。”
赵宏亮:“我可能要回个避。”
江棋:“别逗他了,他都失恋了。”
江棋:“小宇你今天好好唱,话筒全给你我们就边上看着。”
王文宇:“已经没有能让我愉快的人了(再见)。”
王文宇:“现在连江棋都不能愉悦我了,连江棋都有桃子了。”
江棋:“闭嘴。”
盛轶开车,到那直接把菜先点好了,这顿他请,算上次斗地主输的,江棋想跟他一快请的,毕竟是被他坑进去的,盛轶这顿饭怎么看都有点冤。
但一起的话,总觉得像他们两个成了什么事要请客一样,还是算了,改天他再请一顿吧。
除去私下里各自见过面,算下来真的有挺久,五个人没像这样坐一起了,江棋回想了一下,上一顿大概要追溯到来他家里吃火锅的那次。
戚楠带头八卦了下王文宇和他那个叫xx的不怎么愿意跟他们来往的女朋友的分手始末。
王文宇说是性格不合,“总要为鸡毛蒜皮的事吵,就吵的这些事吧,你都没办法说是谁对谁错了,除了伤感情,最后永远也吵不出个结果来。”
王文宇叹了口气,“真的,找一个和自己三观性格什么都合的人真挺不容易的,像……”他往江棋这边看了一眼,转而又看向了戚楠,“你和小青姐,这都是要靠缘分还有运气的。”
缘分和运气这个江棋举双手双脚赞同,你自身再优秀,没有那个让你动心的人出现,都不算有运气,而当出现了那个人,却没有办法在一起,那是没有缘分。
他和盛轶应该就是没有缘分,但能遇见他,江棋还是感谢有这样一种运气。
戚楠安慰他,“你就想连……都有运气了,你丧成这样干嘛,你还能比他难吗。”
江棋:“……”
“……”里面是什么你说清楚。
盛轶突然往他这边看了一眼,江棋迅速移开了目光,默默喝了口酒,这种话题他发现他不适合参加,一不小心就要被他们铺的雷给炸死。
以前是他一对三外加一个永远游离在状况外的NPC,现在连NPC都参和进来一起要炸他了。
吃完饭去旁边的KTV,王文宇一进去就抱着话筒不撒手了,什么伤心嚎什么,真的是闻者流泪。
戚楠坐在江棋旁边,坐了一会有些嫌弃的说:“你身上怎么有股生土味?”
操,这什么鼻子。
一个恐生患者的自觉吗?
江棋抬起胳膊来闻了闻,他今天早上又洗了遍澡,应该是没有了的,但戚楠的狗鼻子居然还能闻出来。
“哎。”戚楠撞了撞他,有些暧昧的看着他脖子上的几处红点。
江棋把两只裤脚撩起来。
“卧槽。”戚楠倒在沙发上痉挛,“我脸麻了。”
“你上哪咬的这么多包?”
“泥地里啊。”
“哪里的泥地?”
“小区后面,陪他打了场球,就这样了。”江棋没说脖子上那几个可能是在坑里面被咬的,说了戚楠肯定会追问他掉坑里的原因。
这些少儿不宜的情节他现在还没办法跟他细聊。
盛轶陪王文宇唱了几首酸歌,又和老赵聊了一会,一时半会听不到他们这边在说什么。
江棋正要去吼两嗓子,包厢的门开了,进来一个……角。
江棋看向戚楠,戚楠说:“他让我有歌唱带他一个。”
那你就带,你不看现在什么情况你就带。
什么情况,你俩不没什么吗,那边你不是没抱希望吗,这边你和他不是正常了吗,你不是很潇洒吗,我怎么就不能带了。
而且也不是我让带的,小宇现在和他关系也挺不错,你还不能让人家交个朋友了,人刚失恋,他现在就是把王超喊过来你有意见?
没意见。
把钱心蕾喊过来他都没意见。
周时在江棋边上坐下了,伸长了腿,“有段时间没见你了。”
“你的段是不是有点短。”上次钓鱼刚见过。
周时:“不短,见你隔一天我都觉得长。”
江棋:“……”
周时:“开个玩笑,你现在不会连玩笑都开不得了吧。”
江棋:“我以前也开不得。”
周时笑,“最近怎么样?”
江棋:“还行。”
周时往他脖子上看了眼,撇了下嘴,点头,“我看也还行,都这么放荡不……”
江棋撩起了裤管。
周时喊了声卧槽。
江棋笑,拿起杯酒,跟他碰了碰。
杯子刚举到嘴边上,盛轶就过来,一屁股挤到他们中间坐下了。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00txs.com)”查找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