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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知道,或许,他早已经猜到这个结果了。
毕竟这么多年,他的弟子,一个都不曾出现在他的面前。
气氛有些压抑,程让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讨嫌地道:“老头,你的阵法也没那么厉害嘛,我们不就把它破解了吗?”
果然,这句话成功地摧毁了悲伤的气氛,老头成功炸毛:“小丫头,你那是运气好!”
“你年纪大了,说违心话可是会折寿的。”
“小丫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哄我这个老人家?”
“不能。”
虽然争吵连连,可在这争吵之中,程让和老头的关系,也迅速被拉进了。
“别再叫我老头!我姓田,你叫我田爷爷就好!”
在程让又一次唤出“老头”二字时,田大师忍无可忍了。
“姓田?你是大盛人?”程让皱眉。
田大师摇头晃脑:“非也,非也。我师从墨家,家翁田襄子,秦时,墨家被逐出中原,我们墨家一派,便四海为家了。”
程让早猜到这老头身世非凡,可没想到,来头竟然这么大!
田襄子,那可是墨家第四代矩子啊!有了这么厉害的出身,也难怪这老头竟能弄出这般玄妙的机关阵法。
田大师感受到了程让目光中那炙热的崇拜和真挚的佩服,捋了一下胡子,得意洋洋。
但程让佩服归佩服,叫田爷爷还是不可能的。
“你虽然厉害,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叫你田爷爷有点太低贱自己了,以后,我就叫你老田吧。”程让拍了拍老田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田大师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要反驳,可一想到的确是她救了自己,就觉得自己欠了人家的。
欠了人家的,还占人家的便宜,这算什么个事嘛?这不符合他田大师的作风。
“那……那行吧,但我老田不习惯欠账,你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老田虽然看起来是混不吝的一个老头,但还挺讲道义。
可她也知道,或许,他早已经猜到这个结果了。
毕竟这么多年,他的弟子,一个都不曾出现在他的面前。
气氛有些压抑,程让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讨嫌地道:“老头,你的阵法也没那么厉害嘛,我们不就把它破解了吗?”
果然,这句话成功地摧毁了悲伤的气氛,老头成功炸毛:“小丫头,你那是运气好!”
“你年纪大了,说违心话可是会折寿的。”
“小丫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哄我这个老人家?”
“不能。”
虽然争吵连连,可在这争吵之中,程让和老头的关系,也迅速被拉进了。
“别再叫我老头!我姓田,你叫我田爷爷就好!”
在程让又一次唤出“老头”二字时,田大师忍无可忍了。
“姓田?你是大盛人?”程让皱眉。
田大师摇头晃脑:“非也,非也。我师从墨家,家翁田襄子,秦时,墨家被逐出中原,我们墨家一派,便四海为家了。”
程让早猜到这老头身世非凡,可没想到,来头竟然这么大!
田襄子,那可是墨家第四代矩子啊!有了这么厉害的出身,也难怪这老头竟能弄出这般玄妙的机关阵法。
田大师感受到了程让目光中那炙热的崇拜和真挚的佩服,捋了一下胡子,得意洋洋。
但程让佩服归佩服,叫田爷爷还是不可能的。
“你虽然厉害,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叫你田爷爷有点太低贱自己了,以后,我就叫你老田吧。”程让拍了拍老田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田大师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要反驳,可一想到的确是她救了自己,就觉得自己欠了人家的。
欠了人家的,还占人家的便宜,这算什么个事嘛?这不符合他田大师的作风。
“那……那行吧,但我老田不习惯欠账,你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老田虽然看起来是混不吝的一个老头,但还挺讲道义。
程让眼睛一亮,正要提要求呢,就见老田一副灵光一闪的样子:“你能破我阵法,可见你是个有天赋的,比我所有徒弟都要有天赋,现在我老田无儿无女也无徒孙,孤家寡人一个,没有别的愿望,就希望把这一身衣钵传下去,不知道,你可愿意当我徒儿?”
程让先是一喜,旋即又皱了皱眉,虽然当他的徒儿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可现在时间紧迫,这巍国对她而言已经不似之前那般安稳了,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李乾那厮救出来才行。
这样一来,她那有空跟他学东西呢?
她摇摇头:“不行的,我只希望您陪我做一件事,那就是,陪我去皇家水牢,救一个人。”
“你居然为了救一个人,放弃成为我徒儿的机会?小姑娘,你可要想清楚了啊。”老田先是不敢置信,又严肃地补充道。
程让坚决地点了点头:“我只要您帮我这一个忙。”
老田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依你就是了。”
得到了水牢设计者的允诺,程让心中欢喜,这样一来,她去强闯水牢,危险可就要小得多了。
老田眼睛转啊转,他虽然答应了程让这个要求,但还是不甘心,说实话,他想收徒,可不见得只是为了报恩,他更多的,是为了能将自己的衣钵传下去。
但他也知道,这小姑娘现在无心拜师,那他便帮她摆平她想要摆平的事情,再慢慢聊拜师之事也不迟……
摸了摸胡子,他算盘打得啪啪响,越看程让越对这个未来的徒儿满意。都要等不及了,恨不得现在就去给她把皇家水牢的事情给办妥了。
“傻大哑巴,跟我们走!“他朝后面还在疯狂奔跑的哑巴大哥大喊一声。
那哑巴大哥听他喊傻大哑巴,也不恼,反倒还真安静了下来,一脸喜气洋洋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程让看着这个壮硕的中年大哥,心中感叹,长得真高啊……
差不多比她高出半个身子了!要知道,她即便在男人堆里,也不算矮的,可当这哑巴大哥走近时,她才震惊地发现,她竟然只够到他的肋骨。
真是一个巨人!
就不知,这位巨人又是何方神圣,值得东风特意把他救出来……
东风看出了程让的好奇,给她解释道:“这位大哥可是个大人物。他名叫拓拔狮,他的生父,是巍国先君。“
“什么!”这个消息可着实吓了程让一跳!
也就是说,这位老哥,是正正经经的巍国皇子?
那他为何会被关在这里?
老田抢先答道:“这呆小子先天不足,又傻又哑,空有一身蛮力,从小到大横行宫中,打人毁物不计其数,宫中的人对他又惧又烦。在去年先君驾崩之时,他思父心切,将先君的灵柩给砸烂了……犯下了大不敬之罪。拓跋鸿念及兄弟之情,没有处死他,而是将他关了起来。“
东风点点头,又道:“皇家水牢关不住他,所以他才被关到这里。”
皇家水牢关不住他?
程让有些不明白,皇家水牢是巍国最牢不可破的监牢了,至少看守的人会比这穆家地牢多得多吧?可为什么会看不住他?
东风又道:“夫人,您或许不知道,皇家水牢之所以叫水牢,并不说它里面都是水……“
他顿了顿,说:“而是说,它一半是水,另一半,是水银。”
水银。
这两个字,让程让一震。
剧毒的水银。
那这皇家水牢,该是何等的危险?
东风缓缓道来:“巍国地广人稀,这丰南城足有大盛京城五个大,皇家水牢虽然只是个监牢,但却占地足足三百亩,犯人们的囚室并非一座座铁笼,而是一座小岛,小岛四周,便是平静无波的湖水,湖水的底部,沉积着厚厚的一层水银。这些水银,是巍国数十年的开采累积出来的,可以说,这数十年来,全巍国的水银都被倾倒在了这里,沉入了湖底。而犯人们,就生活在这座岛上。岛上没有精铁打造的监狱,犯人们在岛上自己种菜,自己烧饭,自己谋生。在岛上,打架斗殴更是常事,打死人了没人管,相对于别的监狱,虽然更自由,但也危险,最重要的是,即便你再厉害,永远也不要妄想逃出这皇家水牢……”
“因为,水银湖泊下布置着巨大的阵法机关,若有蛮横闯阵者,水银湖泊中定掀起滔天巨浪。转眼便将人吞噬。”
程让听东风这么说完,这才明白,皇家水牢竟恐怖至斯。
把你困在一个岛上,想要逃离,做梦吧。
四周围的水底下,可都是厚厚一层水银啊,剧毒的水银,若是掉落湖中,定有来无回。
而这个岛上,又全是穷凶极恶的人,这可比真正的监牢还要恐怖。想要活命,恐怕得日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程让虽然不喜欢李乾,但还是有些担忧,那小子弱得很,被送到了那个岛上,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老田则是摸着胡子一脸得意,那可是他设计的湖底机关阵法,妙绝!妙绝!
东风话锋又一转:“这些年来,妄图越狱的囚犯数不胜数,拓拔狮大哥是个例外,他独自一人闯出了这水银湖泊,还险些把水牢的堤坝给毁了,拓跋鸿调了五千士兵方才把他重新抓住,这才扭送到了穆家地牢。”
程让不解:“可是这湖泊里不是都是水银吗?他怎么闯得出来?”
“谁又知道呢?”东风摊了摊手。
站在一旁的老田也插嘴道:“我在知道这件事后,也琢磨了许久,怎么都琢磨不透,这傻小子自己也是个一问三不知的,还不会说话,鬼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
就在这时,呆呆傻傻站在一旁的拓拔狮动了,他好像听懂了这番话,两手飞快地比划了起来,前后划动,两脚也用力地往后踹。
“你是游出来的?”程让试图理解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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