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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犹匪酒醒以后用手机在软件上买了票, 学校那里有贺天一帮他带请假条。
冲动的男生不过背着书包这就来了,出发大厅里不少人投以注目,他穿着红白色的校裤,黑色体恤外面是自己的外套,气场强大,冷漠耀眼。
懒懒的蹬脚计算着时间, 他没有和谁说去做什么。
戴上的耳机阻拦了一切想要和他搭讪的可能。
在查到目的地后,他和叫来的车主沟通去到那里。
路上给女生打电话接的却是别人。
低沉好听的声音瞬间变了一个调,无所顾忌的男生微皱着眉头, “为什么会病了。”
听出不悦的田梦心下一跳,她刚给书令仪请假回来。
“这怎么知道呢,可能抵抗力差,吹了太多冷风了。”
陈犹匪:“……”
书令仪头脑发胀的睁开眼, 眼前的男生正在低头给她别着发卡。
“你醒了, 先别说话, 看看嗓子痛不痛。”
陈犹匪把挡住她眼睛的头发用发卡别在耳后, 顺手拿过一旁的水杯喂给她喝。
书令仪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清了清喉咙, 除了不太舒服,已经不怎么疼了。不过一开口还是被她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陈犹匪见她发懵,“不像你说话声对不对?”
书令仪点头,尝试着开口, 自己听听。“好奇怪……有点像男孩子。”
陈犹匪想捏捏她的鼻子, 最后还是摸了下她的脸, 不在意的道:“那也很可爱。”
书令仪看着陈犹匪,“你怎么过来了啊……”
医院里护士给她查看药水,针头被拔掉,棉签按压在手背上。
陈犹匪抬头看了眼吊针,护士往不怎么见血色的手背贴了块胶布。
“太久没见你,快想死了。”
护士冷不丁看过去,男生一脸淡然说着腻死人的情话的样子,黑黑的眼珠子扫过来又落回到女生身上,钟情至深,令人脸红。
书令仪看见护士憋着气,通红着脸出去,赧然和坏笑一下的陈犹匪对上目光。
“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啊。”她脚动了动,有点要踹他的羞怯意思。
陈犹匪大手摸进被子里,抓住她的脚捂住,“别动,脚都凉的。”他掌心温度很好,低垂着眉眼认真的给她捂脚。
书令仪的血液一下暖和起来,陈犹匪轻柔缓慢的顺着脚踝而上,神情严肃的问:“比之前还要细了,瘦了多少?”
他摸着那纤细的腿,侃侃两根手指能圈住。
书令仪动了下,对上他漆黑的眸光,“痒啊。”
陈犹匪:“嗯?”
书令仪没被他吓住,带着鼻音说:“八斤呀。”见他表情不是很好,解释道:“我不是瘦的最多的,控制不了体重就不好跳舞了。”
她本身是吃什么都不胖的体质,但摄入的糖分量过多还是影响了体重。
陈犹匪捂暖了她的脚,在被子里放好拍了拍,“以后要把你养成大胖子,胖的连家门都出不去。”
他起身到她身旁去,捏着她的脸,看她一脸吃惊不禁笑了。
书令仪缩进被子里,脾气很软,想象一下自己也笑出声,说道:“那你也吃吧,不能我一个人胖。以后你叫陈胖胖。”
陈犹匪俯身凑近她,脸贴脸,不怀好意的问:“那你呢,书胖胖?”
书令仪笑红了脸,气色看起来好多了,她往前蹭了下男生的鼻子又退回去。
“我不胖,你也不胖。”
陈犹匪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笑靥如花的她,少年灼热浓烈的情感似火山一般点亮在眼瞳中。
书令仪知道陈犹匪来邻市是突然的事情。
原本打算过来看她就走,没想到碰上她生病了,于是在外面酒店开了间房。
书令仪在医院吊完水,退烧之后被陈犹匪打包到酒店去了。
“我还有衣服没有拿啊。”
她在外面住,换洗的衣服也是要的,书令仪想着回去还要和田梦说一声。
陈犹匪侧身躺在床上看着她,“去买新的。我还没给女生挑过衣服。”
书令仪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转过身去拿陈犹匪放在一旁充电的手机,嘟囔道:“不要啦,我有的穿的。”
手机一亮,看见屏保她愣了一下。
两人的合照被他换成她睡觉的一张照片了,不知道陈犹匪什么时候拍的。
书令仪不怎么碰他手机,除非是陈犹匪叫她翻什么她才会动,这次也是看见手机习惯性的碰一下就打算放回去。
男生突然从身后贴上来,握住她的手。
陈犹匪就着她的手按下密码,然后将她圈在怀里,两只手盖着她的手点开设置的类目,存储了指纹。
“系统更新后的新功能。”
书令仪耳垂发烫,缩在他怀中,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荡。
“翻翻看?”陈犹匪催促她玩自己的手机。
书令仪被他咬了下耳朵,整个身体都轻颤了一下。
陈犹匪低沉而上扬的嗯了一声,似是在问她怎么没动作,自己又贴的更紧,嘴唇就在她耳垂边,不管说话还是呼吸不是唇瓣会碰到就是有灼热的气息打在上面。
书令仪手软,软糯的说:“不,不看了。”
陈犹匪蹭了蹭她的后背和后脑勺,故意的问:“为什么?你怎么了?”
书令仪不说话,半张脸陷在枕头里仿佛小羊羔般在沉默。
陈犹匪嗅到她发间的香,一股满足油然而生,“乖宝,亲亲。”
他推了推书令仪,女生软绵绵的,抓住他的手都是柔软贴心的。
男生带来了和往常不一样的感觉,变的危险而强势,书令仪被压在床上亲吻,水啧啧的声音都出来了。下唇被含住吮吸又是一阵轻咬,女生的腿被拉开,陈犹匪膝盖抵在她大腿间,就这么跪坐着继续深吻躺着的书令仪,姿势对女生来说比较轻松除了危机感翻了好几倍,陷入被牢牢桎梏而挣脱不开的处境。
许久过后,书令仪满脸春`情的扯着陈犹匪的头发将他拉开,气喘吁吁道:“够,够了,我要昏古起了……”她含着舌头,话音不准,说起来尤为可爱。
陈犹匪轻笑一声,又俯身下去从她唇角亲吻到舔湿她的耳垂,“再让我亲会儿。”
他肺活量之高,到最后书令仪只有害怕的紧闭着眼,紧张的两手抓紧了他的衣服,被他亲的时不时颤抖两下,满身燥意,仿佛要二次发烧了般。
窗外渐渐下起雪,细小稀薄。
书令仪回去拿换洗的衣服,陈犹匪陪她一道去了,正好寝室的人都去练舞了。
陈犹匪除了因为她生病抱着她去医院那天上去过,这次就在楼下等她,目光落在这栋楼这时候才仔细打量观察。
说不上多差也说不上多好,就是老式的楼房,冬天暖气也是没有的,不远处有女生在打电话不知道是和谁在抱怨这里的规矩多,严的要死。
回去之后,他把书令仪抱在腿上教她打游戏。
“陈犹匪,我好像要输了。”她轻轻打了个哈气。
陈犹匪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屏幕,更多注意力在她身上。“不要紧,困了?”
书令仪躲进他怀里,脸搭着他的脖颈,鼻头能碰到男生的喉结,凸起的那一点,她放手去摸,懒洋洋的应道:“困,但是不想睡。”
陈犹匪喉结动了动,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把她转了个身像抱小孩子那样,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放在背上。
“哄哄你?”
书令仪圈住他的脖子,埋在他肩上。
酒店隔音一般,能听见外面的动静。
房间里的窗帘没有全部拉上,一直到晚上,光线昏暗,陈犹匪抱着书令仪在房间里迈着步子走动,安静无声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从床边走到窗户再走回去,漫步的不是酒店房间,而是他们熟悉的长安街河岸边。
外面的建筑已经亮起灯,华灯初上,车流来往,这一方小世界独有安宁温馨。
两人的相处时间总是特别快。
书令仪坐在床上,陈犹匪拿着买的新袜子给她穿,把她脚搭在自己腿上,白色的袜子上面动物图案又萌又可爱,她还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穿完又给她穿鞋,书令仪默默看着一直没有出声。
陈犹匪把买的猫耳朵厚实的外套给她套上,女生一下变的臃肿,帽子戴在她头上粉色的猫耳还竖着。
书令仪看着他勾唇,眼里热意不减,“乖宝好乖。”
眼前的女生就是一只任人打扮,不做意见的宝宝,陈犹匪忍着心中一腔热火,克制的将帽子拉下来,又将外套脱下给她换上以前的。
陈犹匪散发着独占欲,面带笑意声音冷静的道:“还是不要这么穿了,才不想把乖宝给别人这么看。”
两人对视片刻,书令仪抱住他,答应了。
分开在即,他们请的假期限都到了,一切都很平静,只是当分离真正来的时候情况有些不太一样。
陈犹匪先送她回去,路上背着她,书令仪的声音还带着发烧后遗症的浓浓鼻音。
“陈犹匪啊。”
她冷不丁叫了一声。
男生:“嗯?”
亲不到想亲的地方,书令仪又软又糯的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我好喜欢你啊。”
突然的告白让男生顿住脚步,心跳失速,对上那双湿润透着笑意的眼睛,站在原地陈犹匪好半天才说:“宝宝,你是不想我回去了吗。”
表白如隔靴搔痒,让青春少年难耐非常。
书令仪问他,“我们是异地恋吗?”
陈犹匪稳稳的踩上楼梯,一口否决,“不是。”
书令仪:“?”
陈犹匪:“生死恋才对。”
最好是一辈子的那种,从一而终。
寒风吹不僵爱恋中人温柔的眉眼。
贺天一给陈犹匪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男生已经在回去的路上。
“问清楚了没有,你们俩是怎么回事?”他打听着,旁边似乎还有一个人,声音听着像朱珠。
陈犹匪说了句游戏术语表达自己目前的状态。“buff已满。”
贺天一:“……”真是白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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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姿势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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