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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濮阳即墨睡下没过多久,韵念也因为太过劳累趴在榻旁睡着了。
今天,真的发生了很多呢。
迷迷糊糊间,韵念是被一阵奇怪的动静给吵醒的,她睁开眼时,濮阳即墨并不在榻上,正当她慌乱的想要转身寻人之际,便看见了站在自己身旁的他。
莹莹的月光洒在略显苍白的脸上,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柔情,他的眼眸是全黑的,没有眼白,显得极为诡异。
出了什么事吗?
韵念此时也没了睡意,努力撑起身:“即墨,你的眼睛怎么了?”
可濮阳即墨却没有任何反应,眼神也没有任何焦距,只是望着前方,沉默不语。
“即墨?”韵念比他矮,只能努力踮脚吸引他的注意力,“你还好吧?”
濮阳即墨似是才听到一般,他迟疑低下头,望着韵念,一言不发,目光审视。
“你没事儿吧?”韵念的心底有些打鼓,即墨这家伙有点不对劲啊,到底怎么了?
“哎,我说即墨。”韵念见他又不理自己,自顾自开口,“你到底……”
‘怎么了’三个字还未说出口,韵念的嘴便被封了个严严实实。
这是,什么情况?!
韵念心下一惊,当即下意识便想要反抗,谁知濮阳即墨顺势便将她推倒在榻上,同时欺身而上。
此时的她脑海一片空白,韵念不知道为什么濮阳即墨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的力气很大,在他面前却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击之力。
她只知道一点,不能再任由他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想着,她卯足力气,用力将濮阳即墨推到了榻下。
濮阳即墨似是有些不乐意,皱眉起了身,眼神一刻不曾离开韵念的嘴唇。
呃……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家伙恢复理智吗?
要不,喊人?
韵念似是打定了主意,当即便扯开了嗓子:“来人啊,来……”
话未说完,濮阳即墨便再次欺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嘴,同时齿间一用力,猛的咬破了她的嘴唇。
尝到了血的腥甜,濮阳即墨便如同渴了许久的人突然找到了一涌甘泉一般开始吮吸,很用力,可以说是毫无怜惜。
不行,这家伙已经失去理智了,已经不是即墨了。
可……
自己的血,能救他。
韵念的最后一丝防线坍塌了。
算了,先不急着喊他吧,毒解了才是当务之急的要事,这么想着,韵念也就放弃了反抗,任凭他吮吸。
至少喝了这些血,即墨的毒可以解不是吗?
这样,就够了。
只是没过多久,濮阳即墨便突然抬起了头,有些意犹未尽的盯着韵念的颈部。
不好,即墨不会……
韵念见此,知情形不妙,刚想躲开,濮阳即墨已经得了手。
血液快速流逝的感觉让韵念有些头昏目眩,她咬牙,用力往他颈后一掌下去,濮阳即墨这才昏了过去,安静了下来。
韵念吃力的喘着粗气,一手捂住脖颈涌出的血,另一手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濮阳即墨。
而后,便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韵念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濮阳即墨并不在榻上,昨夜的狼狈,也已经不知被何人清理干净。
奇怪了,这家伙大病初愈,不在榻上又跑哪去了?
韵念刚想撑起来,随即便眼前一黑,又躺了回去。
完了,失血过多,对身体产生了一些影响。
她苦笑,待缓了一会儿后,才又一次试着起来。
方准备穿鞋下榻,濮阳即墨便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急匆匆是上前扶住了她,可谓是关切备至:“你怎么下来了?先别下来,快躺好。你这几日可就先别急着出去了,如今你可要好好调息才可以恢复。”
“即墨?”韵念极为顺从躺回了榻上,看着他手中盛着红色汤药的碗,倒是并未急着问这是什么,而是着急问他的身体情况,“你怎么不好好歇着,反而到处乱跑呢?身体可感觉好些?”
濮阳即墨点了点头,复又叹了口气:“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韵念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脸无辜道,“好好的,怎么跟我道歉呢?”
“昨晚的事,我其实记得。”濮阳即墨犹豫开口,“只不过,只记得一些零星的片段了,可我还是……”
还是记得,自己对韵儿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呃……失策了,还以为当时他精神紊乱,应该记不得发生了什么呢。
韵念尴尬的咳了咳,无所谓的付之一笑,企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哎呀,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都不记得了。再说,你若真的愧疚,那就好好照顾我便是了。”
什么不记得,韵儿此言分明是为了安慰自己。
还有,照顾韵儿不是本来就是自己的本分吗?
“不说这些了,你碗里是什么?”
“这个呀。”濮阳即墨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找了微诺,她听了情况以后给了我这个,我检查了一下,就是补血的一些补品。说来惭愧,我都没往这方面想。”
呃……
闻此,韵念心底忍不住萌生起了逗他的冲动:“我可以喝,你喂我,我便喝。”
“好。”濮阳即墨倒是毫不含糊的答应了下来,同时坐到了榻边准备喂。
哎哎哎!
“慢……慢着!”
“怎么了?”濮阳即墨疑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是韵儿你让我喂的吗?”
虽说是这样没错,可你不应该先害羞一下才对嘛!虽然早知道这家伙喜欢逗自己……
算了,和这家伙说不通。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韵念夺下濮阳即墨手中的碗,便不顾他的劝阻蒙头开喝。
“韵儿你慢些,这药是才……”
才熬好的。
“嘶……”果不其然,话音未落韵念便因为太急没注意而成功烫到了舌头,“好烫,即墨你是想谋杀我吗?”
“是你自己不听我说话的。”濮阳即墨无奈一笑,接过韵念手中的碗,“倒是我想说,韵儿你到底是怎么了,连烫都不知道吗?”
原本想让濮阳即墨窘迫,如今反而把自己弄的狼狈不堪。
烦死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韵念依旧执拗的不满嘟囔:“这我怎么知道嘛!要怪也该怪你,不等冷会儿再端过来。”
“好好好,怪我。”被冤枉了,濮阳即墨倒也不恼,只是喏喏的应着,可以说是要多听话就多听话。
呃……怎么说呢,即墨原先爱逗自己时,自己反而比现在还要自在些呢?
“要不要上些药?”濮阳即墨指了指她露在外面的微微粉红的舌尖,语气似乎有些奇怪。
“是有些疼,不过倒也用不到上药。”韵念一脸无所谓道,“没事的,一会应该就好了,不就是烫了下嘛。”
濮阳即墨的脸色有些严肃,他放下碗,凑上前,一瞬间两人的距离便拉近了许多,韵念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以及那并不紊乱的心跳声。
而后,距离越来越近。
这家伙又搞什么鬼名堂啊,挨这么近干嘛……
“即墨,你这是干嘛?”韵念极为不自然道,“离这么……”
话未说完,柔软的唇瓣轻轻覆上了她的唇,濮阳即墨闭着眼,细长的眼睫毛微微扑闪,像极了黑色的蝴蝶,他的动作很轻,和昨晚不一样,很小心很小心,好似对待一个易碎品一般。
韵念早已被濮阳即墨这个举动吓懵了,哪还记得反抗什么?
未见反抗,濮阳即墨心下一喜,随即便进一步的撬开了她的贝齿。
韵念立即感受到了一种羞耻感,下意识想要推开濮阳即墨,可谁知他的力气竟是出奇的大,紧紧的禁锢着她,动弹不得。
虽然只有那么短短的一段时间,韵念却觉得很漫长,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
濮阳即墨放开韵念时,她只剩下了狼狈的喘粗气,许久,才缓过神来。
她的眼神依旧有些迷离,语气中微含愠色:“我说你,发什么疯啊,想闷死我吗?”
“还疼吗?”濮阳即墨并不慌乱,只是淡淡转移话题。
“什么?”
“舌头,还疼吗?”
舌头……好像确实不疼了。
韵念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濮阳即墨,道:“即墨你……”
“我不过是用了些妖力罢了。”濮阳即墨云淡风轻开口,拿起碗,递给韵念,“如今也好了,这碗汤药也该温了,正好合适。”
韵念有些笨拙的接下碗,一饮而尽:“下回可别再用妖力了,太浪费了好不好?”
“韵儿教训的是。”濮阳即墨浅浅的笑着,像得了蜜的孩童一般,“下回一定注意。”
韵念有些不解的放好碗,而后陷入了沉思。
濮阳即墨的反应有些反常,到底是哪儿不对呢……
“不对呀。”韵念恍然大悟的盯向濮阳即墨,质问道,“你方才好像……占了我的便宜吧?”
“韵儿都已经亲口承认喜欢我了,亲一下都不行吗?”濮阳即墨委屈巴巴道。
“这是两码事吧?”
濮阳即墨一脸认真道:“在为夫看来,并不是两码事。”
这家伙,早知道还是这副德行,毒死算了。
“不对啊。”濮阳即墨突然一笑,一脸的高兴,“韵儿这般,莫不是害羞了?”
微风轻吹过落竹居的树枝,发出了‘沙沙’的声音,煞是好听,不过韵念可没心思去欣赏什么美景。
此时,她的心里可是小鹿乱撞,根本没法平静好不好?
韵念又羞又恼,有些恼羞成怒:“那……那是因为天气太闷热了,所以才……即墨你就知道看我笑话!”
濮阳即墨似乎并未受打击,反而有些无辜的抬头望了望窗棂外的景色,道:“可,没记错的话,如今是桂月吧?”
“不许反驳!”
“噢。”濮阳即墨极为顺从的乖乖闭上了嘴,心底却不由暗笑。
真是的,韵念这家伙还是这样,老是口是心非的。
不过说实话,还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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