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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对面不是真正的大叔，也是个死肥宅吧，王木生擅自固定了对方真实的模样。
“你很无聊啊，那你想用什么合成音？御姐音怎么样？”
这回电话里传出来正常的合成音，就是那种听不出任何感情波动的纯机械音。
“这个声音其实就可以了，御姐音什么的放过我吧，你个死胖子大叔。”
“死胖子大叔是什么鬼……你知道那只是合成音吧，瞎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电话那头传来妩媚的御姐音，虽然听上去有些温怒，但生气了声音反而更御了，能酥死人。
但酥不死王木生，王木生依旧想吐，因为擅自把对方的印象固定了，在王木生眼里这好听的声音是个胖大叔发出来的！
王木生强忍着吐意，拜托道：“你可不可以换回普通的合成音？我不想听胖子的御姐音。”
“合成音?这是我的原声好不？***，都跟你说了我不是什么胖大叔，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你下面拧成麻花。”
“算了，我没时间跟你啰嗦，张保家跟你说了么？想办法帮我找到孙大胆。”
“一百万。”
王木生一怔，光是找个人就要一百万啊？
不过要是能找到孙大胆，一百万也是值得的。
“你知道孙大胆在哪？”
“不知道，不过你把钱打过来就知道了，***，温馨提示，你要是多打十万姐姐会给你奖励哟。”
王木生苦笑，这么自信？
还没干活就敢打包票，这是觉得一定不会失手，还是他遇到了诈骗的？
……
应该不会是诈骗的，既然是张保家认识的，应该是靠谱的，张保家以后还得从他这赚钱呢。
王木生挂了电话将一百万打了过去，很快电话又响了。
“讨厌了，都告诉臭弟弟你多打十万有奖励，你不想要姐姐的亲亲么？”
“要亲亲个大头鬼啊，你个死大叔刷牙了么？还想亲我？废话少说告诉我人找到了么？”
对面噗嗤一声笑了：“这么说刷牙就可以亲了么？帅哥我看你照片挺帅气的，小时候也很可爱，
尤其是你被村里大鹅追的那张。”
话题突然从孙大胆变成了王木生气的脸上的青筋都立了起来。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付钱给你是调查张保家的去向，不是调查我！”
突然，对面声音突然变的冰冷，合成音倒依旧是那个御姐音：“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么？”
王木生咽了一口吐沫，虽然搞不懂对面什么意思，但他至少看出对面不是在嬉皮笑脸。
这真的是在威胁他，这人怎么这么怪啊？
刚才还嬉皮笑脸开玩笑，现在怎么就威胁起了他？
他究竟哪点把对面得罪了？
“我没明白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之所以说那些是警告你不要惹我，只要你在网上留下过痕迹的东西，我们都能查的道，
别以为你资产几十亿我们就动不了你，大人，时代变了，现在是互联网的时代。”
王木生听后吓得一身冷汗，虽然很想反驳，但对面说的对。
一旦掌握了互联网就代表掌握了大部分隐私，人都有弱点，而那些弱点很多都埋藏在隐私中。
此刻王木生才逐渐窥探到灰色地带的强大。
王木生见过很多种强大，力量上的强大，金钱上的强大，异能上的强大……
但灰色地带都不属于，灰色地带是卑鄙的强大。
他不清楚灰色地带的一切，甚至想打击报复连人都找不到，而灰色地带却了解他的一切。
这样的一个组织，哪怕是作为盟友，也会觉得不安啊，灰色地带就像是寄生虫让人恶心却无可奈何。
“虽然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事，但我向你道歉，冒昧地问一句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真是憋屈，他明明是雇主，却要向恶语相向的灰色地带低头。
“你，你伤了我的心，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大叔，你再叫一次试试。”
……
哦，这就破事啊，王木生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至于么？
就因为这点破事就威胁金主，有没有搞错？
对面那位是属于自己可以开玩笑，但别人一开玩笑就生气的类型吧，就是那种特别玩不起的类型。
不是大叔就不是大叔嘛，明明这个玩笑是对面先开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像我之前的玩笑向你道歉。”
别看王木生嘴上道了歉，心里是服的，倒个毛线歉，明明应该对面给他道歉才对嘛！
该死的灰色地带，合作就这么一次他再也不跟这个组织合作了。
“那，抱抱。”
……
“抱，抱抱。”
王木生硬着头皮说出抱抱两字，尽管对面应该真不是什么大叔，但他的刻板印象一时间也该不过来。
“这还差不多臭弟弟，你之前真的伤死姐姐的心了，孙大胆就在五安县的港口，
再有五分钟左右他就要登上蛇头的船出国了，到时候你可就抓不住他了，怎么办呢?姐姐真为弟弟着急。”
对面传来了银铃般的笑容，如果对面真的是个女的话，这笑容想必令人如痴如醉。
王木生白了空气一眼：“少来，说吧，你要多少钱能把孙大胆给我带回来。”
“一口价，五千万。”
王木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千万还真敢要！
尽管张保家提醒过对面会狮子大开口，他刚刚也稍微见识过对方的贪婪，但这么过分是真的没想到。
“五千万？你认真的么？只不过把一个骗子带回来，想必你们的人已经在那边了吧？
举手之劳而已，你管我要五千万？”
“***还真是年轻啊，无论是什么工作，赚多少钱，难道是看累不累，容不容易么？难道不应该是看有多少人能取代么？
现在只有我们能把孙大胆带回来，而孙大胆骗了一个多亿，你觉得孙大胆不值五千万么？”
王木生眨了眨眼睛，细细一想，好像他喵的有点道理，而且对面还算地道，没自己把孙大胆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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