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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肖颜颜的脑海中“轰”的一下，终于有了几分言情小说中女主角接吻一样的感觉。
“我喜欢你，从小到大，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这种喜欢，随着年纪的增长，一直有增无减。”
这……
“你喜欢我？”
“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这要怎么回答？
“我……我，算是吧！”肖颜颜胡乱点头。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霍心书哭笑不得。
“我……哎呀，我不知道，随便啦，那就喜欢好了。”肖颜颜摸摸头。
随便？
“这种事情你也随便？”霍心书无语了。
“好吧好吧啊，我喜欢你，确实喜欢你。”肖颜颜被逼得没了法子。
“感觉很不情愿的样子。”霍心书有些受伤。
“当然不情愿了，我讨厌你这么多年，居然让我在这个时候承认我喜欢你，多丢脸啊？”
呃……
“咳咳咳……”霍心书忽然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怎么了？”肖颜颜赶紧扶住他。
“我……其实，我在这次行动中受了很重的伤，我是……偷偷溜出医院跟你表白的，你……你快告诉我你的心里话，我怕，我以后再也听不到了。”
“你别急啊，我，我送你回医院好不好？”肖颜颜有点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我想听，颜颜，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霍心书气若游丝的样子。
肖颜颜想了想：“好，我告诉你，我们一边走，我一边告诉你。”
“好！”
“是，从小到大，我就一直很讨厌你，因为你跟我一样拥有高智商，而且就是那么巧，你总是跟我在一起上学，学一样的科目。最讨厌的是，两家大人，包括其他人，总是把我们两个凑在一起，你知道什么叫物极必反吧，我有逆反心理。”
霍心书笑得虚弱：“所以，你不是真的讨厌我，你其实是讨厌那些流言，那些拉郎配……”
“不，我也讨厌你。”肖颜颜没好气地道，“你每次考试都故意漏做一题嘛，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你知道？”霍心书笑了起来，“看来你真的是很了解我，苏阿姨说得没错，你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我讨厌你，是因为你总是以为自己一定能赢我，所以瞧不起我，害我每次都有种胜之不武的感觉。”
“其实，我只是想宠你。”
“我只能说，你宠女人的方式真的有点问题，但其实我还挺受用的，特别是，你跑到我的宿舍说要保护我，然后帮我抓住了那个小偷，我真的是好开心。可是你强吻我，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配了我房间的钥匙……”
“你不高兴？”霍心书有点担心地问。
“不！”肖颜颜摇摇头，“其实你偶尔霸道一下，感觉还挺好的，不是永远都是温顺听话的感觉，让我对你有了新的发现。”
“那你喜欢吗？”
“喜欢吧！”肖颜颜实事求是地说了一句，随即，她的唇就被噙住了。
“唔……”她挣扎着推开他，“你疯了，你受伤了，快回医院去。”
“听了你的话，什么伤都好了。”
肖颜颜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忽然狠狠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好啊，霍心书，你骗我！”
“咳咳咳，别打别打，我是真的受伤了，还中弹了呢，不过有防弹衣，所以还好。”
“你还骗我？！”肖颜颜大怒，“不理你了。”
“我说的是真的啊！”霍心书赶紧卷起T恤给他看，他胸口果然有几道伤疤。
肖颜颜大骇：“不会吧，你真的受伤了，看上去好严重。”
“看吧，我没骗你吧？”霍心书赶紧拉过她的手，“我真的是为了见你跑出医院的，不过医生说我的伤口没什么大碍，所以批假了。”
“批假？”
“是啊，我是跟医生光明正大请假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苏阿姨电话打给我，说你离家出走了，我想你应该也是来这里了。”
肖颜颜这才想起他刚才说了一句：苏阿姨说……
“老妈又出卖我！”
“可是找到你是我一个人办到的，她可不知道你来这里了。”
“你就想说我们心灵相通嘛。”肖颜颜呲之以鼻，“就凭你跟我老妈坑瀣一气，我就还是要继续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霍心书有点急了：“颜颜，我也是担心你才打电话给你的，后来你二哥说你手机留在家里了，所以我就问问苏阿姨你的情况。”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为了找我啊，不用那么着急吧。”
“当初我出任务请你代课，你不也是疯了一样满世界找我吗，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做傻事什么的，不过我怕你遇到坏人。”
“遇到坏人，我打他们还差不多，哪里轮得到他们欺负我啊。”
“倒也是，你很彪悍我知道，二十五楼你也敢爬。”霍心书怒目而视。
“以前我是攀岩队的，比这个更高的我都爬过，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里有很安全的系统和保护措施，跟二十五楼外表都是光滑玻璃窗的大楼怎么能一样？”
“还不是一样爬？”
“你呀，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我以后得看着点你，决不能让你再做这种危险的事。”
“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一样，跑去当卧底，不是更危险？分分钟连命都没有，不，很有可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你就知道后悔了。”
“那是我的爱好。”
“攀岩也是我的爱好。”
“那好互不干涉。”
“你说的！”
“我说的，不过……”霍心书又加了一句，“只能攀岩，不能攀大楼。”
“你说互不干涉的。”
“那我不做秩序员了呢？”
“真的假的？”肖颜颜愣了一下，“除暴安良是你另外一个理想，你舍得放弃？”
“不放弃也只能放弃了。”
“为什么？”
“我的右手韧带拉伤，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不能举枪，一个不能拿枪的人，怎么当秩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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