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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北北蓦地脸一红,嗔他一口:“贫嘴,该打。”
他抓住她的手,亲了一口,笑容坏坏的:“你舍得么?”
她又好气又好笑:“教授最近越来越坏了。”
“我也只会在你面前坏,怎么,不喜欢?”傅玉靳挑眉。
叶北北笑了一阵,然后叹了口气,缩进他的怀里:“那我一个月见不到你,会很想你的。”
傅玉靳目光更柔:“很快就过去了,都说小别胜新婚,到时候我们有的是时间腻歪。”
叶北北沉默很久,最后才闷闷地点头:“……那好吧……”然后抬起头看着他,严肃地嘱咐道,“你打听归打听,注意安全。不许再让自己受伤!如果一个月后,你比现在瘦了,甚至是少了一根头发,我都和你没完。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你自己都不可以伤害自己,知道不?”
傅玉靳失笑,连忙点点头,做出一个清朝小太监下跪之前拂袖子的举动:“喳。”
叶北北被他逗笑,终于“扑哧”一声乐了,摸了摸他的脑袋:“小靳子乖。”
傅玉靳看着她笑,目光里泛起恰水柔情。
其实,他还有一个理由没和她说。那就是,他要趁此机会,填充自己的实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只有这样,他才能亲手保护好她,再不会受人制肘,任人宰割。虽然叶弘他们已经倒了,到没了叶家这些人,以后说不准还会有别人。而他,不会再让她受任何惊吓和伤害。
他会用自己的所有,为她打造一片安宁的天空,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着,让她从此快乐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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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北北依依不舍地回到叶府,叶清域正在院子里等她。见她回来,唇角弯起一个满意的笑容。
“回来了。玉靳怎么样?”他起身迎向她,朝她身后忘了忘,微微皱起眉头,“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他没事,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只是暂时不能回来……”叶北北说得有气无力,还是满心不舍。
听叶北北说了来龙去脉之后,叶清域这才重新扬起嘴角。拍了拍她的手,他眯着眼,略带神秘地安慰道:“一个月么,很快的。而且,说不准……根本不用一个月。”
“什么意思?”叶北北随口接道,懒懒抬头,有些蔫蔫的。
“你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什么东西,递到了叶北北面前,叶清域在心里感叹自己果然是个大好人。
叶北北随手接过,扫了一眼,然后猛地瞪大眼睛,满是激动地惊叫了出来:“武林大会的邀请卡?!”
“轻点,别撕坏了。坏了你可就见不着玉靳了。”叶清域失笑,有些纵容地看着她。这丫头就像是他的妹妹,他先前虽利用她,但也是迫不得已。撇开那些不说,他是真心将她当做家人的。所以能让她开心,今年倒也无妨抽空去一趟,将她也带上。
叶北北连忙放下那精致的织锦请柬,将它细细捋好,然后满眼激动地看向叶清域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啊?叶家不是生意人么?怎么武林盟主还会亲自下帖请你去观会呢?”
总感觉所谓的江湖和他们这些商人是两个世界的人。
叶清域挑眉,好笑地看着她,给她解释道:“叶家生意做得那么大,自然不可能只是纯粹的涉及商业。本来,江湖和庙堂以及商界,都是相成相辅的,不可能分得一清二楚。当今武林上的各大门虽是武林中的门派,可是门下弟子也是要吃喝的。所以旗下多少都会开些经营的铺子,这样一来,他们其中很多门派便和我叶家便有商业往来。而叶家家大业大,也不能没有几个会武功的江湖中人守着,否则,岂不是人人都能欺到头上?”
叶北北听了,猛地拍拍自己的脑袋:“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
“你啊,这会儿满脑袋都是玉靳吧,哪还有空去想这些?”叶清域给她倒了杯茶,取笑道。
“嘿嘿。”叶北北挠头,干笑不已。
“武林大会每三年举行一次,按例都会给我们叶家、秋阳他们李家,还有三大商业世家另外一家的程家送上请柬,希望我们能以贵宾的身份前去观会。其实也就是走走场子,去看看、玩玩。一般若是当家人有事在身,也就推了不去了。我本没多少兴致,打算推了的,没想到玉靳真的被那冷姑娘拐去了武林大会。”
“清域……清域哥哥……”叶北北顿时眼睛一转,像只小狗一样巴了上去,眼睛湿漉漉的,无比谄媚。
叶清域差点笑出声,他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然后才压下到口的笑意,摸狗一样摸了摸她的脑袋:“看你这么乖的份上,今年我就去一次吧。”
叶北北眼睛发亮,只差没有激动地贴上去蹭他了。
“不过你要记得,答应帮我的忙,不可以含糊啊……”眼角瞥了眼院子外头的某个身影,叶清域弯唇,眯上眼叮嘱道。
“嗯嗯嗯,那必须的!”叶北北嘿嘿直笑,聪明地点点头,拿起一块糕点凑上去喂到他嘴边,然后故意放大声音,“来,清域哥哥,吃块糕点!”
叶清域很配合地吃下,眼角看着院子外的某人脸色因此而微微发臭,顿时满眼笑意。
青牧啊青牧,快快从了本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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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傅玉靳拖着时不时还会抽痛一下的身子,跟着冷落起了程,一路做苦工似的朝着武林大会举办的业城赶了过去。
日光明媚,天气很好,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林荫小道上。
咬着牙,僵着身子,艰辛地往前挪动,傅玉靳满脸豆大的冷汗,神色惨白,强自忍受着身上穿来的剧痛。
但尽管如此,他只是咬着牙忍受着,并未开口要求冷落停下。
要是出口,这怪女人会走得更快……不知道为什么,傅玉靳就是有这种预感。所以,未免自己受更多罪,他还是忍忍吧。横竖这后遗症发作一会儿,也就好了。
冷落一袭月牙色书生长衫,墨发以一根玉簪完成一个简单的发髻。背着手静静地走在这小道上,面色懒懒的,举动也是懒懒的。她不是没有发现身后傅玉靳的情况,只是选择忽略而已。
这小道的边上就是一个不小的湖泊。湖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煞是美丽。和着那微微弗莱的微风,叫人心情大好。
“跳进去。”冷落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傅玉靳,一手指着那湖泊说道。神色慵懒淡然得好像在说今日天气真好。
“什么?”傅玉靳猛地一怔,抬头看着冷落,不敢置信,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痛然后导致了幻觉。
“我让你跳进去。现在。”冷落的语气无比轻松,却带着不容置否的命令。
“已、经、入、秋、了。”傅玉靳僵着身子,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道,额角突突的跳动。他有一种想要直接掐死她然后就地挖个坑埋掉的冲动。
“只是入秋又不是入冬了。”冷落挑挑眉,看天。
“……为什么?我是答应帮你忙,可并不是你的仆从,无需事事听你命令吧。”傅玉靳面色猛地一抽,好勉强好勉强地维持住了最后的一丝淡然高雅的风度。
可是!他真的好想掐死她再挖个坑就地埋了……
因为心绪的起伏,情绪愤怒,身上传来的痛楚更加浓烈了。每一寸的筋脉都似乎在被谁剧烈拉扯,带着如火焚般的痛楚,一波一波不间歇地朝他袭来,几乎要将他苦苦撑着的最后一丝意志彻底击垮。
冷落挑眉,轻哼了一声,然后嘴角浮现一个邪恶的弧度,猛地拔下头上的簪子朝着大湖扔了下去,扑通一声溅起水花。她双手抱胸,冲他笑得无比恶劣,“现在,有理由了。傅公子,你可是我的情人,怎么也该奋不顾身地下水去,将我珍爱的簪子找回来吧?而且……你也不想被我一脚踹进去吧?”
傅玉靳几乎一口气闷死自己。望着涟漪泛起的湖面,他有一种遇到了被克到的感觉。他从来也不是轻易妥协的人,但是眼下,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身子还没好,根本没法和她动手。除了照做,基本上没有什么别的出路了。他要是不主动下去,这怪女人一定会动脚将他踢下去。
为了让自己不至于陷入那么狼狈的境地,傅玉靳心里随气,还是咬了咬牙,整个人朝着湖里蹦了进去。
入秋的湖水已经被秋风染上了萧瑟的冰冷。他猛地倒吸了口气,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气从他的四肢百骸冲了进来,全身的筋脉顿时如针扎一般,又痛又麻。
傅玉靳猛地咬牙,忍住。脸色很不好地看向岸上的冷落,重重瞪了她,然后一个埋头潜入了湖底帮她找簪子。
冷得半死之后,他终于找到了那根让他心酸的簪子,哗啦一下钻出了水面,费劲地爬上了岸,将那簪子丢给了靠在树下啃苹果的冷落,然后一个翻身躺在了岸边的草地上不动了。
他需要好好地为自己默哀一下。可以遇见,未来的一个月里,这样无理的折腾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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