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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烘干,然后继续上路。”冷落也不问他怎么样了,只是丢掉苹果核,拍拍手站了起来。然后拿着簪子重新将自己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髻。
傅玉靳不再挣扎了。反正冷落这怪女人在他的心里已经变成了一朵大大的奇葩,他惹不起,总躲得起吧?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啊,他心里幽幽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为自己如今的狼狈感到忧伤。
他默默运用内力将衣服烘干,然后默默地起身,面无表情地跟上,思绪却飘得老远。
冷落也不再说话,只是径自赶着路。
等到傅玉靳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
他的内力怎么突然能用了?明明,经脉受损还没好,照理说一运内力就会痛才是的。傅玉靳猛地怔住,看着前方的冷落,心情一下子变得复杂。
他记得,跳进湖里之后,最初那一瞬的剧痛之后,接下来身子除了冷就没有什么痛的感觉了。而且上岸之后,也没有再有任何不适,甚至连运功用内力烘干衣服都没有关系了……
突然想起来,先前有几次这后遗症发作的时候,她也曾用冷水泼过他……
所以……她是故意的?她是在帮他?
他没有开口问,只是有些深思地看着冷落纤瘦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怪女人,也许并不是那么表面看起来那么让人讨厌?
“你听过傅陵吗?”微微沉思了一下,他侧头,忍不住开口问前方的她。
冷落连头都没有回过来,只是漫不经心地重复一句:“谁?”
“傅陵。”傅玉靳微微皱眉,还是强调道。其他的暂且不管,找到傅陵才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事儿。
“没听过。”懒懒地答道,很干脆。
“那骆晟呢?”傅玉靳眼底微沉。冷落应该是个江湖中人,她又说自己长年行走天涯,如果傅陵真的身份不低,她不会不知道。那么只有三种解释:一是冷落见识不够或者傅陵名声不大,所以冷落不知道。二是冷落出于什么原因说了谎。三就是傅陵,根本就不叫傅陵。所以冷落认不出她的假名。
照目前来看,三种情况都有可能。
“骆晟?圣医骆晟?”猛地停下脚步,冷落微微侧头,语气依旧懒洋洋的,“他不是二十多年前退出江湖,从此没再出现过么?怎么,你认识他?”
“我需要找到他。”傅玉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挑眉说了这么句话。
“哟,人海茫茫,去找一个失踪二十多年的人?”冷落蓦地大笑出声,嘴角满是嘲讽,“脑子没坏了吧?”
傅玉靳忍不住瞪她一眼,不再说话。
看这冷落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他再问也是浪费时间。而且,问多了总归容易出错,且,防人之心不可无。
冷落也无所谓,慢悠悠地啃着苹果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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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两人找到了一个破庙准备将就一晚。只可惜,这才刚刚铺好干草准备躺下,一群黑衣人就猛地挥刀冲了进来,叫傅玉靳顿时嘴角一抽。
他就说啊,今天下午右眼皮怎么跳个没完。
“找你的?”他皱眉看向冷落。
“啊,是吧。”冷落不确定地挑眉,却看着一点儿也不讶异。
“受死吧冷落!”那黑衣人中有人大叫。
“果然是找我的。”冷落蓦地笑了,确定地点点头。
“他们到底是啊……”傅玉靳已经没力气再接她的话了,只好拧着眉看着身侧面色依旧慵懒的冷落,手起刀落,挡下黑衣人凌厉的攻击。
“要我受死……那,大概是仇人吧。”冷落轻松地用轻功躲避着杀手的攻击,回答道。
“……”傅玉靳决定不再和她说话。将所有的气儿都撒在了那些杀手身上,打得好不痛快。
没想到骆晟随便教他的武功都这么厉害。又一掌将一个黑衣人打飞出去,傅玉靳心里有点感慨。看来骆晟和他娘真的不是什么一般人。
“喂小心!”猛地扫到冷落险险地避开冷厉一箭,傅玉靳猛地皱眉,提醒道。
“居然还有暗手,真是看得起我啊。”冷落也是微微皱眉,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冷箭射来的方向。然后一个点足再次躲过一箭。
“……你别告诉我,你不会武功!”傅玉靳总算发现了,这货看起来根本不会武功啊,除了一个劲儿的用顶级轻功飞来飞去,避开攻击,根本没见她出手。
“我是不会啊,要不你当我这是在跳舞呢?”冷落耸肩,懒洋洋地回了一嘴。
傅玉靳压下脑袋上快要爆掉的青筋,只觉得头大如斗:“你到底得罪谁了?非让人下如此血本杀你!”
眼前这杀手越来越多,根本就和车轮战似的,还有一群躲在暗处放冷箭,简直防不胜防。他武功虽然不错,但不是顶级啊,这么多人,耗都能耗死他们。
傅玉靳突然深深地觉得,自己当时被她救,就是个天大的悲剧啊。
“不知道,得罪的人太多了。一时想不起来。”冷落也是有些忧郁,微微叹气。
傅玉靳已经不想说话了,一个劲儿地挥刀防备。
不行了!
不久,他就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这尼玛一个人对千军万马,也太惨无人道了!
视线扫过冷落,发现她也已经收了些伤,此刻也微有些狼狈。显然也有些体力不支了。
“你的毒呢?你不是会施毒么?”猛地想起这个茬儿,傅玉靳突然大声提醒道。
冷落无奈地扫他一眼:“我会,可是他们一个个地吃了避毒散,我就是下了也是浪费。”说到这儿,不由得面色微寒,露出冷笑,“为了杀我可真是下了血本。避毒散世间稀有,却硬是让你们一个个地都服下了,哎,你们主子对你们真好。”
末了,还这么感叹了一句。
傅玉靳忍不住心里爆了句粗口,心知这下不好了,但除了奋力一拼,也实在没什么办法了。
“受死吧!”眼看那狰狞的刀就要刺进冷落的腰间,他蓦地叹口气,飞速地挡开自己眼前的人,冲了上去,一把推开了她。
于是,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傅玉靳只觉得后腰猛地一阵剧痛,一股湿热的液体飞溅而出。
他猛地一僵,然后碰的一下跪倒在地,捂着剧痛的伤口,眼前一阵晕眩。
“喂你——”冷落怔住,好像有些诧异他竟会奋不顾身救她。
傅玉靳抽抽嘴角,在心里叹气。可算是把她救了他的命这个人情给还了。没了救命之恩这帽子扣着,他终于可以反抗她肆无忌惮的恶趣味折磨了……
就在此时,几只冷箭蓦地朝她飞来,眼看就要将冷落设成刺猬。
蓦地,门外如闪电般飞进一物,如闪电般击落了那几支箭。
“谁?”黑衣人大惊,朝门口看去。
“你爷爷。”来人声音醇厚清润,十分好听。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一丝寒意。听起来有点玩世不恭的味道。
伴随着那声音落下,一个身着艳丽红衣,手执一把玉骨扇的俊美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生的十分英俊美丽。剑眉入鬓,肤白胜雪。他的眸子狭长,眼尾上挑,带着一股子妖娆风骚的意味。直挺的鼻子下是一张艳丽的红唇,那色泽形状,竟是比女子的还要诱人。若非他喉间明显的喉结,以及那颀长挺拔,只有男人才有的骨架,傅玉靳真要以为他是个女扮男装的英气姑娘了。
他浑身充满着一股子妖娆魅惑的气质,看起来亦正亦邪,不辨雌雄。但其中又毫不突兀地夹着一丝磊落潇洒之意,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闲看风云的不羁傲然。
“你还是来了!”冷落见到他,呆愣愤怒的脸色却是蓦地变好,她弯唇,眯起眼睛,似有星光迸射而出。
“落妹妹也别误会,你花哥哥我,只是恰好路过。”红衣男人花酒间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被他盖过去。他眸子微闪,不再看冷落,只是专心地收拾起破庙中的黑衣人。
“随你怎么说。”冷落看起来很开心,不甚在意地挂着笑容。但突然又是想到什么似的,笑容微敛,目光闪了闪,视线不再追着那花酒间看,反倒是连忙弯下腰扶起还在淌血的傅玉靳,“你没事吧阿福?”
傅玉靳已经习惯了她叫他阿福。照她的话来说是,阿傅不如阿福顺口。虽然很土很难听,但傅玉靳懒得和她争辩。
“没事……”傅玉靳痛得直冒冷汗,心里又郁闷,所以不想说话,只是深吸了口气,微微动了动想要坐起来。
“别动,先吃这个。”冷落却是扶住他,喂她吃了颗药丸,然后无比温柔地对他一笑,“我帮你包扎伤口,你先躺好。”
傅玉靳蓦地觉得一阵恶寒。目光却看向了那解决了最后一个黑衣人,正往这儿走来的红衣男人,心知冷落要气的,应该就是这哥们没错了。
傅玉靳心里叹口气,便不再说话,由着她把他翻来覆去,包扎着伤口。
“落妹妹,这位是?”花酒间走过来,低头看见跪坐在地上的傅玉靳,眸子一闪,笑吟吟问道。
“他叫傅玉靳,是我……我喜欢的人。”冷落突然微微垂头,面色微红,看似有些不好意思。然后才深吸了口气,看向傅玉靳,指着花酒间介绍道,“他是花酒间,他家与我家是世交。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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