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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翎惊讶于爹爹在书册上记载的一个和姐姐相差二十日出世的男孩,一时间竟无法去想这意味着什么。白洛翎继续翻动册子,这类似于起居行注一类的东西,记载着白寒羽的娘亲在生产前后的一些状况和初生婴孩的一些情况、特征等等。
“姐姐这……为什么爹爹记载的是你出世前的一个男婴的事情……”心里隐隐已有答案,只是这突然出现的状况和仅凭一纸记事让她无法接受。
白寒羽神色黯然,垂下眼低声说:“洛洛应该猜得到……我恐怕,并不是爹爹和娘的亲生骨肉。我原本多年来也是疑虑,而未能查出证据。可这二十多年前的起居注,还有这房中为男孩准备的各式玩具,还有爹爹故友的说辞,这些都足以说明……”
姐姐早有疑虑?白洛翎握住白寒羽的手语带急切地说:“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姐姐多年未在山庄,如何能察觉到蛛丝马迹。你早有疑虑,为何从未对我提起过?”
“早在那年我只年方十六,爹爹失踪前为我订下和皇太子的婚事。我当年不肯遵从,可爹爹单独和我详谈了一番,他说我生来就应属于那个地方,应心系天下,而不是接掌于这一方家族财产。爹爹说你尚年幼,担心日后白家无可依侍,而我日后高居后位可保护你一生平顺。我当时不懂,可爹爹在安排好这件事后便从此失去了踪迹,我便明白了他这番作为的原因。”
“然而当时爹爹的一番话一直让我心中有疑问,他说得仿佛我本不该是这阙宇山庄的人一般。多年疑虑却无迹可循,我进宫……某一方面也是为了弄清楚我的身世。”白寒羽娓娓道来以前的往事。
“姐姐……”白洛翎伸手半拥住白寒羽的肩,不忍见她这般落寞。心思百转中白洛翎仍保有敏锐的洞察能力,“姐姐真不是爹爹的孩儿,那么关键是当时的那个男孩去了何处?姐姐又是何人的孩子?”
“是的,这便是我一直想要查清楚的事情。我查了那么多年,只在最近有了头绪。那日经那道人提醒我才决心回山庄中查有可能留下的任何线索。直到今晚我在这书房发现了洛洛儿时最爱藏东西的这个柜子后面隐藏的密室,直到我见到了爹爹亲自写下的这个起居注,我才恍然大悟……”
“是什么?!”白洛翎屏息凝神着急地问,不知为什么,她总有种奇怪的预感。
“二十多年前先帝身体病弱,登基十年都未有一子半女。后来先帝的皇后先生下一女,冯贵妃一年以后生下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楚灏。再过一年皇后的公主夭折,皇后被废冯贵妃取而代之。当年冯贵妃怀有皇上时,恰巧祖宗寿诞,于是带着身孕回老家祭祖祈求平安,回程时大雪封路在见夏宫早产下当今皇帝。阙宇山庄离见夏宫最慢不过十日路程,而冯太后娘家是白家上代的远房姻亲……”
“所以那个孩儿是皇上!”白洛翎惊声叫起来,“这可是要命的事,姐姐可否确定!”
“一切的怀疑,在见了爹爹这些记载后我便确定了。上面记载有那个孩儿身上独特的胎记……和皇上身上的完全无异。所有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了答案,山庄里的仆役几乎都是我出生后来到的,太后指名钦点我成为太子妃,还有太后在世时对我百般的爱护,还有皇上这些年来对我的忌惮。”白寒羽轻声说着话,阵阵的寒意让她不禁颤抖起来。
白洛翎实在不知如何评述好,心中各种滋味,既是心疼姐姐这些年的为难和离奇的身世,又是想起了自己多年来对姐姐不能再提的情愫,想起了那些有如雏鸟失去依靠般的无助。她顿时鼻一酸,伸手将白寒羽拥进怀里:“姐姐……”
白寒羽的泪也禁不住掉下来,偎进白洛翎的怀里抱紧她哭泣。两人相拥而泣,白洛翎不忍见她这样伤心,首先停下来用丝绢拭白寒羽的泪水,问:“姐姐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查清楚这件事么?让你受委屈了。”
“也不止为这个。你身边的那个百景国的祈月姑娘……”
“祈月?她怎么了?”一提到祈月,白洛翎便开始防备起来。
白寒羽伸手抚在白洛翎身上安抚她,试着说:“洛洛,那位姑娘谈吐气质不凡,恐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百景和金琪刚进行了一场战事,你留她在身边,恐怕会为自己和她都带来不小的祸事。我知道你心地好,救她于危难,何不送她回百景去博得美名?”
“不。祈月是我的人,我既然敢要她,又何惧她是什么身份?我既然要她,就定要她在这山庄中陪我一辈子!”白洛翎说得霸气又笃定,一副倔强得没得商量的样子。
“我今日观祈月姑娘的态度,她的想法显然不同于你。情爱之事本来你情我愿,何况你俩都是,都是……你怎么可以强迫于人?”白寒羽的心中酸麻的不是滋味,从未见过妹妹对谁这般的坚持和强硬,就连当年从她身边带走绡红也不曾像现在这般。这样的霸道,即便是对她也是不曾有过的,难道洛洛果真如此中意那个女子……
然而白寒羽的一席话却是正好刺痛了白洛翎心中最介怀的事情,让她几乎收敛不住脸上狼狈的表情。白洛翎冷笑着说:“她不愿意又何妨,强人所难之事,我既然做了就定要做到底,我不在乎她的意愿!”
“你!”白寒羽语结,对眼前的人真是又气又无奈。她最了解白洛翎的脾气,知道这人一蛮起来不顺着她的意她只会越来越坚持而已。叹口气说:“罢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先出去,这件事暂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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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爹爹的书房出来,安顿好姐姐回到暖阁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白洛翎在床塌脱掉一身华丽的衣裙,只着里衫爬上床。这次她没有像往常一般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担心吵醒祈月,而是爬上去以后毫不客气地摊平着整个人压到祈月身上。
“唔~你做什么?你压得我喘不了气了,走开……”祈月本就没睡熟,给这人结结实实的一压祈月哪里受得,勉强抗议着气息都弱了几分。
“不要。这样舒服!”白洛翎理也不理,她觉得心里郁结得难受,于是某人难受,她也非要让别人和她一起难受不可。老神在在地继续把全身的重量都摊在祈月柔软温暖的身上,甚至把头埋进祈月的发间,嗅着她身体上香馥的气息。
那些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真相就这么突然呈现在她的面前,不由得她选择。而她,姐姐,皇上这些是非恩怨的纠葛,还有那些爱恨情仇的交错,事情总不能瞒一辈子,一旦公开,即使是精明老练如她也混乱得已经无法去预想后果和发展。还有祈月也是,她虽说认定祈月是她买下的所有物,可她果真不在乎祈月恨她而将她强迫在身边一辈子吗?还有经姐姐一提醒,她竟然才发现以前只认定祈月是她的东西,却从来没有过问过祈月的家世来历。无怪乎祈月从不肯对她敞开心扉,原来她也竟是这样的轻忽祈月。
哪有人只顾自己舒服便无端压在别人身上的?和这人说话真是秀才遇到土匪!祈月恼得扭动着想要挣脱白洛翎得身体:“我不舒服!你这歹人……”
“呵哈哈,就不让你走~唔……你别动了,你碰到我了……”白洛翎见祈月生气了,开始还恶意地笑得开心不已,可是没几下她却笑不出来了,一阵阵的热浪和悸动由脊背处一路窜上来,让她颤抖。
白洛翎伸手制住祈月,气息都开始急促了。祈月这才发现,她的双手推拒着白洛翎,然而竟是直接按在那人柔软凸起的胸房上,右膝曲起不让白洛翎贴近,可是竟然抵在……抵在那人双腿之间的私密之处。
祈月真恨不得自己立刻能消失在这人世间。她是百景国最优雅知礼节的长公主,她怎么能做出这般失礼粗俗的动作,祈月又羞又恼。白洛翎等身上的异样感觉过去马上按住祈月的手继续贴在胸房上,笑着戏弄祈月:“祈月好不正经呢~我的身段是否能让你满意?”
“你胡说什么!若不是你半夜的不睡觉偏要使坏,我怎么会,怎么会……”祈月说不下去了,懊恼着转过头去。
“哈哈~~”任何的说辞只会变成让某人笑得更邪恶的调料而已,白洛翎闷声笑了一阵,终于翻下身体躺在一边,问祈月:“祈月,你在百景国,是什么家世?”
祈月心中一悸,小心应对道:“我的家世普通不值一提,你远在金国必未曾听说过。”
“我的祈月绝不是小家碧玉。”白洛翎凑近祈月的脸颊边亲吻,直接指出她知道祈月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省得祈月不坦白。祈月的气度、仪态、性格乃至平日的种种,这绝不是普通的官宦人家能培养出来的。
“我的家族是百景国的世袭贵族,此次受到乱军的绞杀,因此不能随意与人说。”这个女霸王粗鲁又不服礼教,可是该细心的时候却精明的很,不小心应付无法搪塞过去。
“唔……靳姓,莫非是世代掌管军权的靳家?靳家人现在正全力组织军队和褚王爷开战,褚王爷到处追杀王室和效忠王室的贵族,难怪你要伪装逃道漠西去。”白洛翎沉吟着。
祈月闭上眼,颤抖着声音说:“你既是知道,何须再问我,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怎么了?祈月,我的祈月,你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在我这里没人能动得了你,我也不会应允。”白洛翎感觉到祈月的颤抖,以为她是害怕了,搂紧她安抚地亲吻。
“对了,你靳家既是和辜氏王族交好,你可知道百景国长公主的下落?”白洛翎突然忆起皇上要找长公主的事情。
“……我不知。褚王爷起兵造反的那夜我便逃出了洛城。”祈月毕竟也不是普通没见过大场面的深宫闺秀,心中虽然惊讶,却是立即调整好了情绪,不动声色地回应着白洛翎。
好在白洛翎心疼着她,也并不勉强,仍只当祈月是需要呵护的大小姐。拉好裘被不让寒气侵袭佳人,柔声说:“也罢,早些睡吧,那些难堪之事不想也罢。你不必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了你……”
白洛翎在黑暗中望着床顶上垂下的帷帐,如果皇上是因为对身世有怀疑而忌惮姐姐,那么现在却是如此,姐姐岂不更危险。她或许应该做些什么来降低皇上对白家的戒心,索性就从百景国的长公主开始吧!原本她不屑卷入政治之事,对这件事一直虚与委蛇,现在为了姐姐、皇上和自己之间的复杂关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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