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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他们家的启明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神经病,患有火力不足恐惧症等综合征,而且全都是晚期的表现,不发病的时候看上去正正常常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发病就……就瓦了,而且他们差不多都知道他遇上什么情况会发病,也知道他发作起来多半也是各种要命和各种更加要命。
就好比刚刚,某启明星一开口询问“它们”的地点和战力的时候,他心里就先咯噔了一声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现在还能坐在这里淡定喝茶——忽略掉地上的一滩水和已经被汗浸湿的衣服——顺便继续看着下方的“鸳鸯戏水”……呃,两对鸳鸯一个外来入侵物种,那画面也是贼拉拉的闹腾。
那啥,现在他也可以肯定,这位洛缨姐姐也是个神经病,而且是脑抽型神经病,但是她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是正常的——面对着他们所有人的时候——剩下那百分之二十……啊不说也都知道了,那是面对他们家启明星的时候。倒也还没到看到他就会发病的地步,但是接近发病源肯定发病概率提高,时不时抽风也是个正常事儿。
话说这位姐姐人来疯的举动有点儿太……太难顶了,就连小雨都被这位姐姐逼得会吃醋了,现在正嘟着嘴一副想跳下去又不敢跳下去的模样,大概是觉得自己“立于启明星身侧的人来疯”地位受到了威胁,想要捍卫自己的地位却又拿那位姐姐莫得办法——这位姐姐战斗力真强,真的,就算“小天使”,小凤凰和敬元姬保持中立态度(不敢惹),那也还有……
嗷,小冰雕和小雨加一块再翻个倍都搞不定这位姐姐。
算了,他吃饱了撑的管这事儿做什么,枫虽然是个莫得感情的神经病,但也不是来者不拒不挑食的家伙,就这位姐姐这么闹腾的模样啊,如果她真有心,估计得继续闹个百八十纪元才能闹出正果,而他们再来两个纪元就要集体啊一声滚进轮回了……啊是吧,不存在那种结果的。所以希望这位人来疯爱“演戏”的姐姐尽早收手比较好,再演下去……怕是要出事的,他已经见过类似的结果了,有非常丰富的旁观者经验。
等他们四人消停下来,已经是在湖里折腾了好几分钟了,一个个上岸的时候浑身都在漏水,他们家的启明星已经被扒得十分狼狈了,要不是那位冰姐姐尊神的衣服是防狼的……指不定还要在下面闹腾得更久。
不过这位神经病姐姐闹腾一下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效果,至少他们家的启明星现在表示情绪稳定,没有高举小·虚空动荡造物嚷嚷着要把什么东西给炸了,现在就是狼狈得双眸失去了一半的高光——这样看来,他们似乎也有理由相信,那位神经病姐姐是有一半帮忙压制的想法在其中……嗯,也就一半而已,剩下的一半肯定是想要继续折腾他。
把衣服烘干后,云诺星与洛缨淡然坐在桌前,喝了一口茶,前者吸溜片刻把茶杯放下后,淡定开口:“现在让我们来讨论讨论:怎么优雅地给对面放烟花。”
大伙儿:“……”他还没完!他还没打消这个想法!
“当然五十亿年就算了。”云诺星再吸溜了一口茶,“咱大可用十万年功夫攒够小·虚空动荡造物往那边砸,一回合炸一百万个,一分钟一回合,一天炸个一千四百次……”
“或者一股脑将亿万星海一同扔过去炸了……”
“不过我横竖算了算,果然还是五十亿年……停停停!我就这么一说,你们就随便一听!”
大伙儿淡定放下手中的兵器,姝寒她们都翻了个白眼:这小疯子能不能念点好的?动动嘴皮子就五十亿年,也没想过其他人看着他轰隆一声会有什么感觉吗?
“好了,你给我消停会。”辉语气沉重拍了拍老伙计的肩膀,“你就老实一点想点别的方法如何?现在我们又不是孤立无援,你也不再是孤家寡人冲锋在最最最前端了,老实把‘孤身一人炸碉堡’的想法给放一边去吧——不过你刚刚说的‘底牌’是什么?你啥时候摸到了这种底牌?居然有三成概率能弄死一个完好无损的混沌概念体。”
“前几天干仗的时候摸到的方法——让小小意识把众神界的影子投映过来,我再把它和模型·起源大陆挤成一块,拖过去用创世之杖的概念级力量强制激活模型·起源大陆里留有的那部分力量,然后一把火给它们全点了。”
云诺星淡定解释着,嘚嘚两句就让大伙儿冷汗涔涔:“稍稍计算了一下,就算是胡乱用概念级力量进行激活,也能释放出强·概念级力量程度的能量爆发,能把丫们连着源初一块炸飞天。”
“不过你们也知道,模型·起源大陆里留下的概念级力量很有点儿……要命,不止释放出来要命,就连激活它的过程也要命,所以要把后备当量啥的都给准备妥当才行,不然只能将它激活一点点——事实上,就算把我的千亿个世界光团都准备齐全,也肯定是不大够用的,所以,需要把众神界之影给炸了,这是一个必备的条件。”
大伙儿:“……”来了来了,启明星式的疯狂凑条件——都能凑,什么条件都能凑,凑齐了就统统都能拖去炸了,全都可以变成当量,头都给你炸飞!
姝寒微眯着眼睛用微妙的心绪看着云弟弟好一会,片刻后轻咳一声敲了敲桌子:“暂时把云弟弟的提议当成二号方案,如果在一定时间里想不出别的方案,那就立即执行——嗯,时间就定在云弟弟你把二号方案完全准备好之时,这样可以吧?”
云诺星顿时笑逐颜开:“好的现在让我们来商讨一下一号方案吧!”
大伙儿:“?????”他听话了!他听话了!不可思议!神乎其神!无法相信!这神经病居然听话了!这简直……天方夜谭!
顿时这几十号人都用极度崇拜的目光看向大姐,看她微翘红唇满脸得意的模样,真是忍不住想送上一记五体投地的大礼!
姝寒面带得意而优雅的微笑对弟弟妹妹们点头,在灵魂传讯内单独与他们笑起来:“云弟弟就是云弟弟,心思纯粹好猜测——顺着神经病的思维说下去就好啦,反正反抗是没用的,你越反抗,他的思绪和奇思妙想就会跑得越远,不如直接应下来,让他慢慢补充,我们就趁着他补充方案之时赶紧提出新的、更好使的方案就好了。”
辉在灵魂传讯内鼓掌,满脸感叹:“高,实在是高,真绝,不愧是文姐姐。”
霜霜忍不住道:“可是你提出的新方案如果不能说服小星星的话……”
姝寒耸耸肩:“那也没辙,那就证明,我们确实找不到更适合的能减少损失的方法了,也就是说,只有云弟弟的做法才更适合更直接,只有执行了,我们才能继续前进……那……”
她沉默了一会,轻叹:“那,便意味着我们这群一代统统都无能……到时候,我就寸步不离守候在云弟弟坟前,直到他回来为止——在此以‘创造’的名义立誓。”
这话语里蕴含着满满的“担当”,听得他们都略感沉重:大姐不愧是大姐,不是口头上说说过过瘾就算了。
“不过还犯不着那么快想最糟糕的情况。大不了,我们去把小艾给拎出来,你们也去过那片虚空地域,应该还能找到位置——找找阿政和芮芮也行。总之,尽量在云弟弟准备好之前,先一步想好可行的方案。顺带也立誓,会穷尽一切方法找到另一个方案。”
虽然想法非常美好,但是直到居所的天空变成夜幕,远空的云层遁入黑暗消失,让星点洒满天际,他们也还没摸索到另一个适合的方案——目前抛开启明星的方案后,就只剩下去找艾鸿云他们是比较靠谱的方案了,其他的,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对劲,最后在大姐大喊“缓一缓”之后,暂时就停止了毫无进展的交谈。
居所空间似乎是一方衍化至完美的小世界,与普通的世界光团相比,它只是比较小一点:星空只有几亿光年大小。星空中并不存在其他拥有生命的星辰,只有居所这座飘在星空中的大陆是唯一拥有生命气息的地方,但也稀薄得可怜,把他们这群来探亲的人给拎出去后,就只有不到十个人。
黑夜洒下的夜幕笼罩着大地,月光伴着明亮而密密麻麻的星光从天穹上垂落,穿过居所的屏障后,汇聚在一起凝聚成一道道柔和的银白光幕挂在半空,等到洒落在地面后,便只剩一片模糊的光斑。
居所这片浮岛般的大陆非常清净,没有声音也没有灯火,清净到了偏向于死寂的程度,只有中心的宫殿微微散发着光芒,其他地方统统都是一片稍显模糊的黑暗,月光与星光汇聚的银白光幕,并不能完全照亮这片世界。不过,他能在黑暗中看到一小团模糊的光在轻轻跳动,那是“小天使”她们被司雨带着在这片黑夜的大陆中溜达、探险。
他也不知道这除了平原就是平原,山地与山脉都聚在角落的浮岛大陆有什么好探险的;但是司雨那丫头说很有趣,那就当它确实是有好玩之处吧。她本身也擅长自娱自乐,也擅长拖着别人一起乐,好像一开始也打算拖着他去溜达的,但是想到他们在思考重要的事情,只好作罢。
矗立在居所各处的白色柱子,此时也与天际上落下的银白光辉融为一体,通体变成了银白色,表面的花纹与星光共同闪烁着,有能量正在无声无息维持着它们的运转——与创世之柱相比……气息和构造什么的,好像没有太多相似之处,说是以创世之柱为基础,但他相信,经过他们之手更改的东西,怕是连基础都能给你改得与原样毫无关系,要真要说相似之处……呃,难道要说外形相似吗?
他坐在宫殿面向湖泊的地方眺望眼前的浮岛场景,微微出神。身旁没人,自身也完全收敛了光芒,融入黑夜之中只留下散发着模糊斑斓光的身影。其实交谈结束后他也没有离开,一直就坐在原地,甚至没有起身走走,只顾着在胡思乱想,想着解决这码破事的方法——放烟花的方案固然方便快捷还有点缺心眼,但他也确实说不准效果,而且没事也不喜欢死上一死。若不是手中条件少,他也不至于提这个要命的方法……五十亿啊五十亿,虽说与一纪元相比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的时间而已,但他可没说就喜欢躺在灵魂圣殿里窝五十亿年啊。
还是绞尽脑汁想个别的方法吧——能弄死就弄死,弄不死就统统都打残,甚至只要符合最低标准:让弦音能腾出手活动活动就行了。死不死残不残什么的……嘁,暂时放“它们”一马。
突然间有一道银白的光芒在眼角处闪烁,还伴着微弱的能量嗡鸣声响起,让他柔和笑了一下,一边朝旁边伸出手一边笑着:“回来啦,不和小雨她们多逛会吗?”
那道光在眼角处顿住了,本体没有出现在眼中,他递出的手因为没等到回应也微微僵硬,让他稍稍一愣,意识到来者可能是被他当成了“小被子”……他几乎忘了这里其实还有另一个银白色的人形发光物体呢。
收回手转过头,不出意料看到来者是另一个银光四散的身影,她正用略显古怪的表情看着自己,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来了一句:“早啊。”
弦音:“……大晚上的说早……”
“随便啦,不要在意这些——虚空里有无以计数的世界,有无数世界此时正是大早上,这样说倒也不是不行。”云诺星耸耸肩,抬手拉开了旁边的椅子,等到她顺势坐下后,才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弦音轻声回应,微微侧目看着他,“来看看你。”
“我?”
“嗯。”她微微颔首,银白的双眸在他身上不断扫过,“想……在你身上找点熟悉的痕迹。”
“找点熟悉的……”云诺星听着,好像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不由得微笑起来,“所以,算是认亲结束了?”
“也许吧。”弦音回应了一个说不上是确认,也不是否定的答案,听得他都感觉怪奇怪的:“模棱两可的答案,怪奇怪的。”
“因为……”她转过头望着他,一字一顿回应,“那句话……这世上只有两个人知道,就连尊神们也完全不知道这回事——我从未向提起过……任何人。”
“这样啊。”他哦了一声,“虽然有这样的大前提存在,但是,又没能从我身上看到任何熟悉的痕迹,所以直到现在都依然犹豫不决,无法确认。”
她默然点点头。
云诺星转着眼珠子偏过视线看她,瞧见她正直勾勾盯着自己,便又把眼珠子挪回了原位:“那些年那些记忆……其实……”
“我知道。魂断大元界后,就算因为别的原因而‘残存’于世,当年的一切也没办法再保留下来。”她轻叹了一声,“只是还有许些奢望而已,还有一点点的期待。”
云诺星沉默了一阵,还是偏过头去望她:“当年,在我匆匆不告而别之前,我与你相伴了多少年?”
“不多,对于跨越近永恒的时间来说,只是非常微小的一部分。”她不假思索就回应了,“短短的一百三十二年而已——却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最珍贵的一段时间。”
“没有起源一系那么复杂,也不用去知道世间里发生的那么多复杂小事情。我们住在尘世之中,辗转在各个地方,在小乡村里自给自足,也在城市中体验过红尘喧嚣,在诸多地方的街坊邻里的茶余饭后的谈论里留存过一段时间,又因此身是过客而匆匆被遗忘。也曾游历过名川大江,在大地各处留下了我们的足迹。”
“那时的我一直都维持着十五六岁长不大的模样,一直跟在你身后,同甘共苦,在世间里经历着一切喜怒哀乐。此世间,只有我们彼此,其他一切,就如别人看待我们一样,终究都只是过客——当我知晓‘起始’的一切开始,我就已经明白,此世间一切的绚烂与斑驳都不重要,唯有你,是我的世界、我的星光、我的……永恒。”
云诺星微微一怔。
“所以,当年你趁我睡着不告而别,将我一人扔在了起源大陆里……”她幽幽地叹了一声,转过头望向那轮散发着微弱橙色光芒的月亮,双眼迷离,又有几分苦涩,“我的世界,在你离去时,崩塌了,失去了所有光彩,再也没能……也曾一度有过自我怀疑,也曾心生出……怨恨——哪怕你告诉我,哪怕只是梦醒之时发现床头有一张小纸条,你对我说,有不得不做的事要离开,也许我都不会……”
她顿了一下,从桌上捧着一杯茶水,轻叹:“不过,那渺小的怨恨没有持续很久,只不过是不成熟的孩子想要抱怨而留下的小任性所化——即便日复一日都没能等到你的消息,即便无数的期待都在时砂的流转中灰飞烟灭,我也没有让那抹‘不重要的怨恨’继续发芽成长,而是转过来,亲手让它熄灭了。在不经意间我就放下了一切不成熟的想法,用尽全力去适应你不在的世界……现在回想起来,我会顺利放下一切负面情绪还有另一种奇妙的原因:那段最难熬的时间里,我偶尔能感觉到你在身旁无声看着我,就好像,一直都没有离去。”
云诺星:“……”因为闹鬼了啊!他的“未定之未来”的映像在起源大陆内跑来跑去啊!不过对于那时候的弦音来说,估计还看不到他那时候的映像,所以出现的感觉就像是“人在旁过,鬼在旁飘”……就像她说的那样,还以为他一直都没离去呢!闹鬼啊闹鬼!
看到她脸上出现的,微微变化的复杂表情,他忍不住在心里长叹:只是那些事情啊,他统统都已经忘了。毕竟当年自己已经……
有些感受,就算想要提起来也无从酝酿,不过,只从当年的情况来看……稍微想想,想啊想啊,不断想那种情况……嗯,多少是感觉到有点内疚,于是正打算开口……
旁边的女孩给他和自己倒上一杯茶,比他快了一步开口:“直到今天你带来当年无声‘消失’的缘由……我才知道当年心生的一切埋怨与负面情绪……都只是一种不成熟的自私而已。”
云诺星稍稍一怔,在她说出下文之前立刻道:“不告而别,能有什么办法呢。”
“也许那一瞬太过仓促来不及诉说什么;也许,本就没有打算留下任何念想,因为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无论如何,不告而别之时,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无论被如何对待如何去想都已经无所谓了——对那时候的我而言,最重要的,应该就是‘你安然便好’,其他的……就当是我什么都来不及去处理吧。”
“反正,一时的误会与不理解,相对永恒的时光而言,太短了,也不重要。”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明明对世间一切事都抱持着‘无所谓’的态度,却不忘每过一段时间就叮嘱我‘你好好活着比一切都重要’。”她说着说着微微一怔,下意识说出后面的话,“就好像……你早就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忽然消失。”
“谁知道那时候的我在想什么呢,我也很想知道那时候的我在想什么,又在做什么,怎么忽然的,说没就没了……”云诺星耸耸肩:他们都说了,他的事儿能排在“新生纪元诡异事件录”的前五里。
他喝了一口茶,后知后觉反应了一会:“……啊,所以说,现在才算是……真的认亲成功了?”
“你刚刚已经问过一遍。”弦音偏头看着他,想了一会,嘴角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笑了起来,“不过,也许该正面回答一遍吧。”
“好久不见了,哥哥。”
云诺星苦笑了一会,轻舒了一口气,也偏过头看着她:“抱歉让你久等了,弦音。”
“嗯,确实等了很久,久到……”她转了转眼珠,忽然偏过头轻笑了一下,“久到……哥哥都快变成姐姐了。”
云诺星:“……你怎么也说这……嘶。我当年是个啥样啊?”
“样貌差别并不大,不过当年你的外貌性别更偏向于男,现在……现在更偏向于女。”
云诺星:“……我说这是她们给我梳妆打扮后的结果你信么?”
弦音若有所思看着他,片刻后点点头:“嗯,当年你被我打扮过后,也确实偏向于少女样,所以我信。”
云诺星:“?!”哈?合着这是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出现了的“优良传统”吗?!
她浅笑着,端着椅子靠在他身旁,轻轻歪头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调整了片刻,给出了答案:“熟悉……又有点陌生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当初一直都是用长不大的样子跟在哥哥身后的原因吧。”
云诺星微偏视线看着她,想了好一会儿,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带你回众神界逛逛。”
“欸?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说要带你出去逛就能带你出去,那群碍事的鬼玩意儿,有多少个挡路的就弄死多少个。”云诺星翻了个白眼,“大不了五十亿年——这大元界里除开混沌概念体,我还真没怕过什么。趁着现在还能动弹,把那群反水狗往死里打,一个不留!”
弦音愣愣地挪了下视线看着他的侧脸,苦笑不已:“还有一点也变了——哥哥你以前没这么疯疯癫癫的,明明当时是走到哪都一直保持着老好人一样的浅笑,是一个移动的风景线。现在却成了对着整个大元界说‘炸’的……的……的……那个就是……”
云诺星揉了揉她的脑袋:“别犹豫,来,跟我念,‘哥哥你就是个神经病’。”
弦音:“……好……好吧,你确实变得疯疯癫癫不太正常——加入起源一系的后遗症呀,我感觉我好像也差不多。”
她说着忍不住噗嗤一笑:“我们俩,全都在加入起源一系后变得奇奇怪怪了。”
云诺星嘴角与脸颊哆嗦着,忍不住苦笑:珍爱生命远离起源一系啊……啊,当然,已经上了船的就别想了,因为压根就没有下船的方法呀——船舱焊死,休想下船!挣扎吧,尽管这一切毫无意义!为了他娘的起源和秩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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