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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再次被注射镇定剂,安静过去。
庄孝冲进去抱着就跑,不给夕夏半点反抗的机会。夕夏撒疯似地抓着庄孝,她不走,她要留下来陪着盛夏。
庄孝抱着她,任她厮打,怎么都不肯松手,抱着夕夏往他的房间走。如果可以,他就这样锁着他。
夕夏手穿过庄孝发根,发狠的拽着他的头发,死命挣扎,庄孝看着她,闷声低吼:“夕,不要再离开我,不要!”
夕夏手顿了一瞬,目光痴痴的望着他。
庄孝抱着她直接进了房间,紧跟着把人放床上身躯压了下去,唇含着她冰凉的唇瓣,低低的说,“夕夕,夕夕你也是我的呀……我求你了,也为我想想好吗?”
“庄孝……”夕夏滑落眼泪,望着他血丝满眶的眼,轻声底唤。
“夕,不要忘记我,永远都不要,我是你的,你做什么,都不能,忘记我……夕,我没想要和盛夏争什么,我只希望,我只求你,给我一点爱,好吗?”庄孝的手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的来回滑动。
此刻的庄孝,哪里还有一点决策人的霸气?彻彻底底的只是一个为爱痴狂的普通男人。他做任何事都可以无所谓,他只要他做的能他心爱的女人多看一眼,他就绝对的满足。
“庄孝,我爱你的啊……”夕夏忽然发现他在害怕,可她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是因为她让他担心了吗?
“夕夕……”庄孝摇头,她不懂,她还是不懂他的爱。
她哪里知道她对他有多重要?她不知道,她不懂,她的爱,和他的比起来,算什么?倘若她有一点真心,都不会不顾他的死活。她能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她吗?
“庄孝,你放开我好不好?你放开我,盛夏需要我,我要去陪他……他需要我庄孝。”夕夏手推着他胸膛,盛夏需要她,这时候的盛夏是多无助,多恐慌,她怎么忍心留盛夏一个人?
庄孝眼底神色瞬间暗沉,抱着她唇急急的压着她,迫切的吻上去,疯狂的,执着的,占有的。
不让,不肯,不愿!
她是他的,她是盛夏的亲姐姐,可这个时候,他不管了,他只想把她占有,让她这个时候只属于他。放开她?不,他会疯的。
“夕夕,你爱我?你爱我?……”庄孝热吻不断落下,手已经开始扯她的衣服,他要她属于他,他要感受她的爱,不愿意再让她离开。
是的,他就是自私,他承认他自私--他害怕啊!
“孝、庄孝……别这样,别这样……庄孝……”夕夏拉他,伸手推,她不想,这时候她不想!
“夕,爱我,爱我好吗?爱我……”庄孝三两下就撕了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上开始啃噬。
“庄孝……”夕夏怒吼。
庄孝滚下泪来,他不会放手的,绝对不会。
把她翻了身,不看她脸上的表情和愤怒的眼睛,圈着她的身子从后面开始肆虐。
庄孝发了狠的侵虐。夕夏被迫承受着,不断的求饶,嘤咛娇喘,她最先承受不住,庄孝一击给撞晕了过去。
庄孝睡沉了,这是他从出事以来第一次合眼。
他,太累了,做到筋疲力尽后,终于沉沉昏睡了过去。即便是睡着的,他也紧紧抓着她的手,不准她在离开他。
有人会说,这是多么自私的一个男人啊。出事的那是夕夏的亲弟弟,就这样的时候,他竟然也会妒忌,圈着人不放。
他不管,无所谓,他就是这样,他就是要绑着她。
夕夏睡得浅,小睡了会儿就醒了,她被他搂在怀里,夕夏移动着身子,手使了好大力气才从他手里抽出来。她从他胸膛撑起身子,看着心疼的目光仔细的看着他。
她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扫过他的青色胡茬,他吻她的时候,这些硬硬的胡渣子就已经扎疼了她。现在才仔细看他,他眼窝深陷,轮廓本来就明显的脸现在更是瘦削了下去。死灰的脸因为刚才的激情而稍微带有润色,唇色是艳红的,可唇瓣却裂开了数十道口,结痂了的伤,还有血色凝固。
“庄孝……对不起……”她低低的说,两个她最爱的人,盛夏和他。她总以为自己可以平衡好这之间的关系,不会顾此失彼,不会忘记他们任何一个,可现在,她好像忽略了他。
“盛夏需要我,你能理解的对吗?”夕夏低低的问。
因为给予和接受,她接受庄孝的呵护,理所当然的把什么都要她关心的盛夏放在第一位。庄孝会的东西盛夏不一定会,所以她要操心。庄孝懂的道理盛夏不一定懂,所以她要操心。庄孝能理解她的盛夏不一定能理解,所以她还是要操心。除了这些外,她还剩下多少心留给庄孝?
她知道愧对庄孝,可这时候,盛夏真的不能没有她。
夕夏轻轻下床,走进庄孝的更衣室,毋庸置疑的,他的更衣室里,有一半是他为她准备的,即使她没有穿过,他都会定是更新。
夕夏精心挑了一件洋装,白色的,看似简单,却很有心机,裹胸的设计,胸型处是立体设计,能把胸部拖高的同时还能裹得更浑圆饱满,衣服上有一层无袖薄纱与裙子连为一体,而大片白嫩的胸脯就会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裹胸薄纱是一,二是极其贴身的剪裁,腰身收得没有一毫厘是觉得多余或者可以松动的,在腰身处缀了一排扎眼的碎钻。裙子很短,短到刚齐大腿根,应该是刚过臀就止步的设计,而外面的透明薄纱却长到地面,裙摆是弧形设计,考量在穿上高跟鞋后都有一定长度是坠地的。
庄孝当初选这条裙子合计是调情用的,可夕夏今天却毫不犹豫拿了这一件。
穿上身时,效果比预计更惊人。
庄孝从时装展上调运这件时装时,应该是在夕夏去可爱女人前。被庄家那位可爱的活宝折腾了近半个月,她的身体怎么也会有些不一样的。
比如,臀翘了圆了,胸满了大了,腰细了挺了,腿修长了匀称了,皮肤更是嫩了白皙了。
如果庄孝看见现在的云夕夏,一定喷血。
夕夏微微扬起嘴角,在首饰盒里挑了条白金的项链,细细的,中间勾了颗水珠。夕夏松开的长发,海藻般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自然的大卷儿看起来既慵懒又妩媚。
夕夏开始认真上妆,她平时很少上妆,用庄孝赞她那话说的,天生丽质,不需要在脸上倒腾那些个玩意儿,天然的最好。
她本就生得美,那是她最大的优势。那一张绝美的小脸本不需要任何装饰都已经令人眼前一亮,如今薄施粉黛那是越发娇了美了艳了。她在大眼处做了精细的勾勒,勾上眼线,打上自然的眼影,一切都勾好后,夕夏看着镜面,微愣一瞬,那是她?
美!
特别是那一双潋水眸子,眼波流转间竟能勾魂摄魄。
夕夏算基本满意了,拿着鞋走出门,关门的时候看了庄孝一眼,然后离开。
夕夏出了别墅才把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穿上,然后在外拦了辆车,直往野战公司去。
到了宏远集团的大厅,夕夏要见野战,可前台不愿通报,上上下下看着夕夏眼里装的那满是羡慕妒忌恨,心想着这样儿的女人,不都是为了攀他们总裁来的?接待,没让人警卫轰出去就很够意思了。
夕夏等了很久,不确定野战在哪一楼,而且也不能硬闯。三番两次才让前台帮她接通了总裁秘书的专线。那边秘书也有些不赖烦,像这样直接找来公司的女人太多了,让夕夏先等着然后挂了电话。秘书想了想,还是通了总裁的专线。那女人说了有重要的事,无论真假,她通报了后面的事都跟她无关。
“总裁,一楼大厅有位姓云的小姐说有急事找您。”秘书用惯有的语气回报着。
野战正在看新城东区的地权和他手里压着的地皮,漫不经心应了声挂了电话。然后一顿,姓‘云’?紧跟着电话追过去,那边秘书‘如我所见’的想法没完电话就响了:
“总裁……”
“在哪?”
秘书愣了下,赶紧回复,“在一楼大厅。”
野战撂了电话跟旋风一样出了办公室,前台几人等着看好戏呢,低低说着话,目光时不时瞄向坐在一边大厅接待区的夕夏。
野战电梯到了一楼,来往的公司职员都愣住,顿了一秒才急急的打招呼:
“总裁好!”
“总裁……”
前台几人傻了,赶紧正襟危坐,收拾起刚才的懒散的状态,以最佳的精神状态守在岗位。
夕夏翻着杂志,看着野战大步过来,起身迎过去,带着淡淡的笑容。
野战几乎是下楼就看到她了,迈动大步朝她走过去,看见她脸上的笑,野战那心都酥了。
“夕夏……”
夕夏迎向他,野战在接近她时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一阵风似地一手给她披在身上一手把人拦在怀里。是被她蛊惑了,可被蛊惑的不只是他,还有这里里外外的男人。她就不知道穿成这样,有多危险吗?
把她搂在怀里,眼里有着不可置信,可那点不可置信早已经被狂喜和爱怜冲走,手掌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发低低的问:
“怎么自己来了?我该去接你的。”
他丝毫没发觉这话是不是错了,夕夏眼里闪过讽刺,仰头看他说,“这附近有没咖啡座?陪我坐坐好吗?”
野战忙不迭地的点头,带着她去了旁边的咖啡厅,野战拉着她进了包间,点了不少茶点。茶点上来时野战自己前前后后的摆着,很是殷切,他是听说这家茶点不错,公司女职员都赞不绝口,就是价位高了些,不过这对他来说无所谓,千金还难买一笑,这点算什么?
“夕夏,尝尝这个?这个不甜不腻,口感很不错。”野战自己先尝了块,通过了自己的味蕾这才往夕夏跟前递。
夕夏抬眼看着他,张口,野战手拿手拿糕点往她嘴里喂,看着她张开的红艳唇瓣,他心里都跟着颤抖了。
她是故意的,接过他递来的食物时,灵巧的舌舔了下他的指腹,野战瞬间眸中燃火了。
“夕夏……”
他看着她娇媚的眸子,闭上眼轻轻靠近她,伸手拦住她唇压过去。夕夏没有拒绝,仰头迎着他的吻,手往自己包里摸。
野战忽然把她压向沙发,夕夏睁开眼,目露凶光。野战似无觉察,抱着她热切的深吻起来。夕夏的手在包里摸索,抓着匕首缓缓拿出来。
野战的手穿过她薄如蝉翼纱裙,在她光滑细腻的腿上来回揉弄,喘息渐急。当他的手开始在她胸前迷失时,夕夏忽然眸中阴冷的眸光闪现,身体往里移动拉开距离,同时手握匕首浑身使力朝他胸膛刺进去。
“呃--”
野战是有感觉,在她刺向他的瞬间起身,胸膛错开了,刀刃却紧跟着深深扎进了他腹部。野战猛然间睁开眼,手上僵住,脸上痛苦立现,看着夕夏,眼里是不敢置信和痛惜。
夕夏仇恨复苏,狠狠的瞪着他,眼里的怒恨几乎烧掉她整个神经,一张绝美的脸在片刻间扭曲,对着他大喝:
“去死吧!”
她的抓着刺入他身体的匕首,发了狠的往他身体里推。
野战的脸瞬间狰狞,手一挥,夕夏从沙发上滚落在地,她胸前依然大片鲜血,那是野战的。野战晃着身站起来,慢慢走近她,夕夏想爬起来逃走,却被野战一脚踩上她的脚腕后退不了,夕夏痛呼出声,抬眼愤怒的瞪向他。
野战晃了两下身体,屈膝跪地,伸手把夕夏从地上拖进身边,抬手扣住她脖子,冷声质问:
“真的这么恨我?”
夕夏怒视他,野战令只手想起抚摸她的脸,才抬起来却见满手的红,顿了下再次按着鲜血直流的腹部。
“你知不知道,我死了,也会把你带走,你信不信?”野战松开她脖子,自己起身走出去,避开她的视线后大步走出咖啡厅,摇晃的身躯踉踉跄跄。
电话拨给海公子,他现在这样,根本没法儿自己去医院。
很痛,不是刀口在痛,是心。
昨天,她帮他说话,庄孝免了那三刀。可今天,她来找他,他以为……
却是来要他的命!
“战哥……”
海公子出现得很快,看见满车的血整个人都傻了,二话没说踩着油门往医院轰。
夕夏回龙泉别墅时大家都惊呆了,夕夏有些恍惚失神,看着厅里的下人捂嘴吃惊的样子,顿了顿,然后冷冷的说:
“谁要敢多嘴,就给我滚!”
下人们一片低头,赶紧各做各的,谁也不敢猜测半分。
夕夏上楼换了衣服,然后让人把血衣处理了,再进了盛夏的房间。盛夏睡了,夕夏进去的时候对上黎子投来的眼神,她没有多余停顿,还是走了过去。
“如果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黎子快语打断夕夏的话,转脸看着她说:
“我不会放弃他的,我也知道你一直不赞同我和盛夏的事儿。可云夕夏,我今儿再说一次,我跟盛夏,好定了!我希望你能把心放在需要你的男人身上,盛夏有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
夕夏看着她,真的不想生气,闭眼,再睁开,“你不觉得你很过分?”
“过分吗?”黎子看着她反问,“云夕夏你才贪心,庄孝一个还不够?你想绑着盛夏到什么时候,一辈子?你愿意,你有问过盛夏吗,有问过庄孝吗,他们是不是都愿意?”
夕夏撇开眼去看盛夏,不再答话。
黎子底了语气,然后说,“夕夏,放手吧,没有你,他会过得更好……”
“他怎么过得更好?你以为你们两在外面过发生的事我都不知道?你还不死心吗?你们不合适,不是我不愿意我们关系更近,是因为你们真的不合适。黎子,难道你不承认坚持和盛夏在一起,有一部分是为了跟我斗气?”夕夏忽然转身质问。
她同意盛夏跟黎子单过,是要他们自己发现对方不适合,她并没有坚决不同意。现在他们处一起是小矛盾小问题,结婚以后呢?问题比现在多得多,孩子、工作、生活环境……哪一样都是盛夏没有面对的问题,却每一样都该是一个家中男人所需要承担的责任。她不明白,黎子为什么要为跟她争这一时之气,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生活她没想过吗?
“夕夏,我求你给盛夏有一次犯错的机会行不行?他一直不犯错,一直被你框着,他怎么成长,怎么承担他应该的责任?你让他犯错,让他知道错,知道改,我拜托你不要再像个恶妇一样什么都惯着他了!”黎子火了,为盛夏可悲。
“就算我让他犯错,我让他成长,带他的人,也不能是你!”夕夏退一步说。
“为什么?”黎子看着她,她们情同姐妹,都是假的吗?
“你们根本不合适!”夕夏还是恼了。
黎子忽然冷笑起来:
“夕夏,你找得到跟盛夏合适又愿意跟他过一辈子的人吗?你是他姐姐,你当然认为他是最好的,你也认为我搭不上你弟弟。可你有没有看看清楚,盛夏一没学历二没本事,现在还每天伸手找姐姐要钱,什么事儿都没做过,这么一个只知道吃的傻货你以为真的如你所愿,所有女人都会争着抢着要攀上他?真是太好笑了,你云家是名门望族还是管家侯门啊?”
真是太自视清高了,简直可笑!
夕夏忽然白了脸色,狠狠瞪着黎子,谁也不许这么说她弟弟!
她承认她是气极了,起身走近黎子,甩手重重一耳光甩在黎子脸上,‘哌’一声脆响。
黎子给打蒙了,她本就不是好惹了,今天这么耐心的跟夕夏说这一通,是因为她真的放不下盛夏,可云夕夏这女人也--太过分了!
站起身下一瞄‘哐’一声,力道更重的打在夕夏脸上,怒喝:
“云夕夏我看你就是欠抽!我忍你很久了!你以为你这样是多爱他,你是害了他!”
夕夏本来就浑浑噩噩,被黎子那一巴掌下去头都打蒙了,耳朵一直嗡嗡嗡在响。
“出去,给我出去……”黎子把人一个劲儿往外推,然后关了门。
那一巴掌下去了才知道怕,不是怕夕夏,是怕庄孝,那个男人对云夕夏的爱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这要是云夕夏在他跟前说一句,她这小命都得完。
“盛夏,盛夏你醒醒,你醒来啊,你要保护我,你说过的,要保护我啊……”黎子抓着盛夏的手,开始怕了,她是不是应该先避一避?可她走了以后云夕夏还会让她见盛夏吗?
黎子的一巴掌如同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凉了心,凉醒了理智。
她的保护,是害了盛夏吗?怎么会呢,她是不想他受到伤害,难道她错了吗?
都说当局者迷,夕夏本不是个糊涂人,却在盛夏的事情上看不透。就跟每个溺爱孩子的家长一样,总怕放手孩子会摔着,担心这担心那。只有别人才能一眼看出来,是时候该放手了。
不能怪她太执拗,她是护弟心切,盛夏是她一手带大的,对他的关心和爱护已经成了定式思维,固定模式,什么都为他想好,安排好,那是潜意识里就认为应该的。
她在害他吗?她怎么会害他呢?
夕夏走进庄孝的屋里,这都过下午了,庄孝已经睡了一天,还有醒来,是太累了。
夕夏轻轻躺在庄孝身边,她的心只应该放在他身上,盛夏已经不需要她了,真的已经不需要了吗?
“庄孝,我好难过……”
她把头埋进他臂膀里,低低的啜泣,真的好难过,她不想听到盛夏不再需要她的话,就算,就算盛夏以后成家了,她还是他的亲姐姐啊,难道成家了,就不要姐姐了吗?
“我不想害他,我没有害他……你说,我真的应该放手让他自己独立吗?”她低低的问,翻涌的泪滑出眼眶。
庄孝的手抱着她,轻轻在她发上滑动,“相信他,让他学会长大。”
夕夏抬起脸来,轻轻的问,“是我吵醒你了?”
庄孝低笑,她这样,他能不醒?
庄孝把她抱进怀里然后压下身,这一翻身压下才看到她红肿的半张脸,猛地眉头紧皱,“脸怎么了?”
夕夏转头移开,手捂着脸,“没事……不小心……”
庄孝猛地吻上她的嘴,咬着她的唇,“我不想听你任何欺瞒我的话。”
“我没事。”夕夏手捂着他的嘴,推开他的脸,庄孝眸里目光发寒,直直的盯着她。
“胡子……扎疼我了……”夕夏说。
庄孝两道浓眉耸了耸,张口含住她的手,舌头扫过她的手心,她怕痒,忽地的收手,眼里水汪水汪的望着他。庄孝看着她的眼睛,重重的叹了口气。
“夕,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无奈又心疼,欺近她的唇,睿利的眸看着她,夕夏惶惶的跟他对视,庄孝还是吻上了她的唇,没多停留然后移开。
抱着她不放,轻轻的拍,是哄小孩儿睡觉一般,别说,夕夏还真给他哄睡了。
庄孝关了门出去,盛夏屋里是有摄像的,为了方便医生随时观察他的状况。听夕夏说那些就猜到个大概了,回调了一遍带子后冷着脸走出去。
盛夏还没醒,黎子那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已经被庄孝抓着,整个人往外拖,“你干什么……”
黎子那话根本喊不出口,庄孝一手揪住黎子的头发一手压上她的嘴,什么声音都出不来。黎子是被拖下楼去的,人被庄孝扔了出去,黎子摔在地上,被拽掉了一大撮头发也飘在地上,黎子瞪着庄孝,眼里的恨深不见底。
云夕夏,你太卑鄙了!
庄孝冷冷的说,“你说的我也认可,但你动手打我的女人你就是错,这是小惩大诫,以后别再碰她。今天是看在盛夏的面上我放了你,你要再敢撒泼,我就崩了你!”
庄孝话落转身走进去,他真的不明白,盛夏是因为什么喜欢的黎子。
是因为黎子是他接触的除夕夏外第一个异性?所以目光移在了她身上。盛夏本来就单纯,开始喜欢了,就从一而终,喜欢了,习惯了,所以就非她不可了。虽然简单,可不能否认,这也是一种爱。
庄孝回了房间,给夕夏脸上上了药,然后索性把人抱在怀着看着她睡。
夕夏醒来后已经天黑了,看了眼外面,“盛夏醒了没有?”
庄孝脸有些僵,她怎么什么时候第一个想起的都是盛夏?
“不知道,应该醒了。我们先下楼吃点东西,然后去看他,好吗?”庄孝温柔的说,手摩挲着她的脸,眼里是期望。
“我想……”
“先吃点东西。”庄孝不再说话,抱着她直接下楼。
他也是自私的,只想多一刻跟她单独在一起而已。
等两人再上楼时,盛夏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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