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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备求才若渴的时候,被后世极力推崇的人物诸葛亮正式出场亮相。对于二人的相会,《三国演义》曾给过浓墨重彩的一笔,的故事由此成为千古美谈。然而史学界对于的真伪存有很大的争议。那么,史书中究竟是如何记载这段历史的呢?
三国好谋士郭嘉
官渡之战后,袁绍气恨交加,终于病死了。他的儿子们不和睦,总是窝里斗。曹操乘势进攻,平定了北方四州。袁绍的几个儿子也都被曹操弄死了,老袁家算是绝了后。
此时,据说还上演了一桩桃色事件。袁绍二儿子袁熙的老婆甄氏,长得美艳动人。袁家完蛋之后,曹操的儿子曹丕就把甄氏据为己有。还有小道消息说,曹操的另一个儿子曹植也喜欢甄氏——曹植的《洛神赋》就是写给甄氏的,赋中赞美甄氏:“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坊间流传,曹操同样看上了甄氏,但被儿子们抢了先。经过历代口耳相传,这个故事真假难辨。
平定河北之后,曹操应该是很高兴的,但这时发生了一件让他极度伤心的事——他的心腹大谋士郭嘉英年早逝。官渡之战平定河北时,郭嘉曾为曹操屡献奇策。
当初袁尚逃入乌桓之后,曹操想继续征讨,曹军诸将都说:“袁尚已如丧家之犬,关外的胡人是不会支援他的。假如再远征,刘备肯定会挑拨刘表袭击许昌,万一有变数怎么办?”经过数年的休养生息,刘备在荆州刘表的身边积聚了相当的实力。以曹操对刘备的了解,他担心自己孤军远征之际,刘备会在背后发难。
但是郭嘉不同意,他说:“您尽管放心地去远征,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许都也无妨。我敢肯定刘备不会给您添麻烦,不是他不想,而是有人会代替您来阻止他,这个人就是刘表。”
众人一听,一片哗然:“这怎么可能呢?太离谱了吧。”
郭嘉从两个方面详细分析了远征乌桓的可能性和重大历史意义。
“首先,胡人自恃偏远,必然没有防备。现在突然发动袭击,一定能够将他们消灭。袁绍对乌桓有恩,乌桓念其旧恩,一定会帮袁家。这样下去,乌桓迟早会成为咱们的心腹大患。现在袁家的影响力还很大,如果这时候南征,那么袁尚必定会挑唆乌桓在背后进攻咱们,咱们的后方就不稳了。
“其次,刘表是一个袖手谈风月的政客,自知能力不足以驾驭刘备,必然会对刘备有所防备,不会轻易听信他的挑拨。现在我们虽然是虚国远征,但一劳永逸,再无后患。”
郭嘉的观点称得上一针见血。曹操一听茅塞顿开,立刻进兵辽东。走投无路的袁尚只得投奔公孙康。
曹军兵到易县,郭嘉觉得速度太慢,又向曹操进言:“兵贵神速。现在全力远征,辎重太多,行进缓慢。对方察觉后,必然会防备。不如留下辎重,轻兵速进,攻其不备。”后来,这一仗成了中国历史上的经典战例,“兵贵神速”这个成语正是由此而来。
曹操设置了一些撤军的假象之后,指派张辽暗中率领一支轻装精兵,在向导带领下突然出现在乌桓首领的背后。乌桓军士措手不及,首领被杀。这次行军路况极其恶劣,沿途长达二百里的地段干旱无水。粮食吃光了,曹军不得不杀了几千匹战马来充饥,最后艰难抵达了目的地。
这一年秋天,公孙康带着二袁首级投降。依照郭嘉的计策,曹操终于彻底平定北方,统一了黄河以北的地区。但是,由于气候恶劣和水土不服,加上日夜急行军,操劳过度,郭嘉在途中患病去世,一个旷世奇才就如流星一般陨落。
郭嘉不仅智谋过人,而且与曹操的关系犹如朋友一般。据说二人行则同车,坐则同席,亲密程度由此可见一斑,所以曹操讲“唯奉孝为能知孤意”(《三国志·魏书·郭嘉传》)。
郭嘉死时才三十八岁,曹操特别难过:“诸君年皆孤辈也,唯奉孝最少。天下事竟,欲以后事属之,而中年夭折,命也夫!”(《三国志·魏书·郭嘉传》)曹操本来想着等天下平定之后,将后事托付给郭嘉,没想到他中年夭折,看来是天意呀。
一笔写不出俩刘字
郭嘉死后,曹操的步伐没有停下。在他看来,仅仅统一北方不是他追求的终点。他把大本营设在邺城,修建玄武池用来训练水军。这个意图很明确了——曹操的下一个目标是荆州刘表。
刘表,字景升,人长得帅,是正宗皇亲。官渡之战的时候,刘表趁着曹操在北边忙活,赶紧收复郡县,广开土地。他南收零陵、贵阳,北据汉川,坐拥数千里疆域,手握甲兵十余万。他不仅不再向朝廷进贡,还在郊外祭祀天地,住所、服饰和器具都仿照皇帝。刘表当皇帝,至少比袁术根正。
虽然刘表有了不臣的做法,但他能够保境安民,因此仍然得到了很多士大夫的拥护。大家都把荆州当作一块避乱的乐土。
刘表本身是士人领袖,党锢之祸时的八俊之一。作为荆州牧,他招诱有方,威怀兼治,万里肃清全民悦服,以至于一些地方上的贼党、豪强也为其所用。从关西、兖州、豫州来投靠荆州的士人达上千人之多,都得到了很好的安置。
刘表年老后,逐渐丧失了进取心,一心想着怎么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官渡之战时,袁绍遣人向刘表求救。刘表答应了帮助袁绍对付曹操,但只是开空头支票——不正式派遣军队,也不肯相助曹操。他只希望自保于江汉之间,以观天下之变。这种骑墙派的做法,实际上很不明智,容易把两边都得罪。
官渡之战开打后,刘备离开了袁绍,带着自己那点儿人马攻取了一些地方。曹操不可能让刘皇叔如愿,他亲自率军到汝南攻打刘备。刘备当然打不过了,只好继续败走,到荆州投靠自己的另一个大哥刘表。
在此之前,刘备已经有了公孙瓒、曹操、袁绍、陶谦、吕布等好几个大哥了,但是每一个他都跟不长,最后都得跑路。刘备去投靠刘表只是一厢情愿。愿望是美好的,但你得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接受你呀。于是,他派人去跟刘表联系。
刘表的谋臣对刘备没什么好感,都不愿意接受他,他们说:“这哥们儿是个倒霉蛋,他跟谁混,谁就没有好下场,太晦气了。公孙瓒被袁绍围困于易京,后来死了;曹操退兵之后,陶谦病逝了;吕布白门楼被擒,被曹操干掉了;袁绍在官渡之战中惨败。”
这时候刘备的部下劝刘表说:“一笔写不出俩刘字来,你俩可都是刘氏子孙,也都是曹操的眼中钉,别忘了唇亡齿寒的道理。”
刘表被这些话打动了,亲自到郊外迎接刘备。两人以弟兄相称,十分亲热。刘表不仅用上宾的礼节接待了刘备,还给他增派了部队,让他驻扎在新野。在荆州,刘备算过上了几年太平日子,不用整天跑来跑去了。
不打仗就长赘肉
有一次,刘备和刘表两个人吃饭。酒宴中,刘备起身上厕所,回来后默默流泪。刘表感到很奇怪,就问刘备:“你哭什么劲儿呀?”刘备说:“吾常身不离鞍,髀肉皆消。今不复骑,髀里肉生。日月若驰,老将至矣,而功业不建,是以悲耳。”(《三国志·蜀书·先主传》注引《九州春秋》)
刘备说,我之前身不离马鞍,所以大腿内侧没有赘肉。如今我不再骑马了,大腿内侧都长出了赘肉。岁月催人老啊,而我还没有建立功业。
刘表听了之后很感慨,心想:“这个人太有志向了,我现在对他这么好,他还觉得不满意,他要干吗呀?还想建立什么功业呀?是不是想抢我这基业呀?”
刘表这么想也是事出有因的。刘备一来,“荆州豪杰归先主者日益多”(《三国志·蜀书·先主传》)。因为刘表胸无大志,荆州很多实力派人物都投奔刘备去了,这让刘表十分不满:“你到我这儿来,我的小弟都跟着你混,那我还玩什么劲儿啊?”于是对刘备就有了防备。
后来,刘表派刘备向北进攻,抵达邺城。当时曹操派夏侯惇、于禁去抵挡。刘备忽然放火烧了自己的军营,向后撤退。夏侯惇率军追赶,大将李典说:“刘备无故撤退,我怀疑有埋伏;而且南边道路狭窄,草木深密,将军不宜穷追。”
夏侯惇不听,命令李典留守,自己率兵去追,果然陷入了埋伏,大败而归。幸亏李典率军援救,刘备才撤军。这就是《三国演义》中著名的“火烧博望坡”的故事,只不过在《三国演义》中,这计策被安在了别人的头上。
建安年间,曹操北征乌桓。刘备劝刘表发兵进攻许都,刘表不听。曹操得胜班师后,刘表才对刘备说:“哎呀,我真后悔没听你的话,错过了这个大好机会。”刘备说:“如今天下分裂,战事不断,只要抓住以后的好机会就成。”
皇叔心中有伏龙
虽然刘备在荆州没建立什么实际的功业,但却认识了几个影响他一生的人。前边说过,因为刘表的缘故,当时很多文人士大夫都把荆州当成避难的乐土,徐庶就是其中之一。
徐庶幼年习剑,行侠仗义,常以任侠自居。后来替人打抱不平杀了人,在逃跑途中被官兵捕获。他闭口不说姓名,一问三不知——有权保持沉默嘛。那时没有网络,没有照片,档案也不好调,所以官兵一直撬不开他的嘴。
经过多方营救,徐庶脱险外逃,从此弃刀剑,寻名师。经过刻苦学习,徐庶学业大进,成为一代名士。后来汉室衰微,群臣专权,中原大地上群雄并起,战乱连绵。徐庶为了躲避战乱,举家南迁到了荆州。
在这儿,他认识了几位志同道合的好友。徐庶客居荆州的时候,刘表多次礼聘徐庶出仕,但徐庶觉得刘表其人虽然号称皇室宗胄,颇有礼贤下士之名,但骨子里优柔寡断,知善不能举,知恶不能去,不过徒有虚名而已,所以坚辞不就。
刘备投靠了刘表之后,徐庶通过了解,觉得刘备胸怀大志,才略过人,能够善待部属,素有人望所以亲自前往新野拜见他。刘备正想结交荆襄一带的有识之士,对徐庶前来投靠喜不自胜。他器重徐庶的才干和人品,委以重任,把他留在营中训练士卒。
徐庶才能卓越,帮刘备把军营内外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刘备大喜过望,盛赞徐庶有王佐之才。徐庶说:“我这点玩意儿算啥呀?跟诸葛亮比起来,我只是萤火之光,无法同皓月争辉。您要是得到了诸葛先生,大事可成。”
过去刘备在荆州的时候,曾经拜访过水镜先生司马徽。他问司马徽:“你们这地方有什么人才啊?”司马徽说:“一般的儒生俗士怎么可能认清时务呢?能够认清时务的只有俊杰之士。在我们襄阳这儿,得伏龙、凤雏之一,可安天下。”
刘备赶紧问:“这两位高人是谁呀?”司马徽说:“伏龙是诸葛亮,凤雏是庞统。”刘备当时就把这两个名字刻在心里了。如今徐庶也极力推荐诸葛亮,刘备当即就产生了招揽之心。
刘表的外甥女婿
诸葛亮,字孔明,号卧龙,徐州琅玡人(今山东临沂),是那个时代最优秀的人才之一。他出生于当地的名门望族,其先祖在西汉元帝的时候做过司隶校尉,父亲在东汉末年做过泰山郡丞。
诸葛亮家门不幸,他三岁丧母,八岁丧父,只得和弟弟诸葛均一起跟随担任太守的叔父赴任。后来他叔父的职务被别人代替——他叔叔的职位是袁术封的,袁术一死,被曹操把控的朝廷自然就派人代替了,他叔叔只好向南去投奔荆州刘表。这样一来,诸葛亮全家就在荆州躬耕陇亩。
叔父去世时,诸葛亮已经十六岁了。他晴耕雨读,平日好读《梁父吟》,以管仲、乐毅自比,但当时的人对此都不以为然。十六岁,相当于现在高一的小破孩儿,居然自比管仲、乐毅,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只有诸葛亮的好朋友徐庶等人相信他的才干。
徐庶与当时的襄阳名士司马徽、庞德公、黄承彦结交。庞德公就是庞统的叔叔,黄承彦是刘表的连襟,黄、刘两人的老婆是蔡氏姐妹。
黄承彦非常欣赏诸葛亮的才能,他曾经对诸葛亮讲:“闻君择妇;身有丑女,黄头黑色,而才堪相配。”(《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注引《襄阳记》)意思是我们家有一个丑丫头,但才华可与你相配,你愿不愿意娶她?诸葛亮立刻应允了这件事:“没问题,我愿意迎娶这样的丑闺女,丑妻近地家中宝嘛!”
当时的人都把这事儿当成笑话看,嘲笑诸葛亮的眼光。乡里甚至编了句谚语:“莫作孔明择妇,正得阿承丑女。”如此一来诸葛亮与刘表还成了亲戚,他老婆应该叫刘表姨夫,他是刘表的外甥女婿,所以他与刘表的儿子算是同辈了。
摆谱摆出了一段佳话
刘备想见诸葛亮一面,于是问徐庶:“您能把他请来吗?”徐庶说:“这个人哪,你可不能招他来。要真想见,应该屈驾去拜访。”
这个故事在评书演义里被描写得十分精彩。曹操捉了徐庶的母亲,威胁徐庶来归。徐庶孝顺,只好去曹营。他走的时候,刘备带着关、张二人去送行,徐庶临别时推荐了诸葛亮。
刘备带着关、张二人去拜访诸葛亮。第一次去的时候,诸葛亮出门了,不在家。第二次去又没见着,只见到了他弟弟和岳父。过了几天刘备又要去,关、张就很不高兴了。张飞说:“乡野村夫值得您这么干吗?架子这么大,咱还跑三回,干脆我一条绳子去把他绑来算了。”
刘备赶紧说:“别别别,千万不要这么干,他是高人,咱们必须得亲自去。”这回去了,诸葛亮正在睡觉。大白天在家睡觉,摆明了就是在摆谱嘛。
刘备走到门前,让童子通报:“劳烦您通报一声,左将军宜城亭侯领豫州牧刘备来访。”童子眨巴着眼睛说:“你名字怎么这么长啊,我记不住。简短点儿,说刘备来访,不就得了吗?”
童子进去半天,诸葛亮也没起,气得张飞想一把火把这茅庐给烧了。过了很久,诸葛亮才起来与刘备相见。这就是“”。
正史中对此没有太详细的记载,所以才给了小说家发挥的余地。长久以来口耳相传,为人熟知,也就成了求贤若渴的一段佳话。
两人一见面,刘备屏退左右,对诸葛亮讲:“大汉王朝已然衰败,奸贼窃据朝政大权。我不自量力打算伸张正义于天下,无奈智谋短浅,屡受挫折,但我雄心壮志仍然未息,您认为我应该怎么做?”
诸葛亮轻摇羽扇,微微一笑说:“如今曹操拥百万大军,挟天子以令诸侯,您无法与他争锋。孙权占据江东,已历三世,地势险要,民心归附,都愿意为他效力。您可以与他联盟,但别想着把他干掉。而荆州地区位置优越,主人刘表无能,这可是上天赐给将军的资本哪!
“益州四周地势险要,中间沃野千里,是天府之国。虽然百姓富庶,官府财力充足,但益州牧刘璋昏庸懦弱,因此益州的志士贤才希望有一个圣明的主公。您是汉朝皇室后裔,信义闻名天下。如果能占有荆、益二州,扼守险要,安抚西方和南方的少数民族,与孙权结盟,对内修明政治,对外观察时局,以待时机,定能建成霸业,复兴汉室。”
诸葛亮的意思就是一句话,曹操你打不过,孙权你也甭打算,你得对两个同族哥哥刘表、刘璋下手,这样可以保证天下三分,你占一隅。
刘备听完击节赞叹,之后与诸葛亮日益亲密。关羽、张飞对此有点儿不满:“桃园结义,咱哥们儿关系这么好,你现在怎么跟他好了?初来乍到的,他算老几呀?”
刘备说:“我得诸葛孔明,如鱼得水,你们就别再说了。”关羽、张飞这才停止抱怨。这一年是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刘备四十六岁,诸葛亮只有二十六岁。君臣相会,天下即将大变。
你不知道的“”
的故事还有另一个版本。
曹操占了河北,兵强马壮,对荆州虎视眈眈。诸葛亮在荆州躬耕陇亩,知道荆州危在旦夕,而刘表年纪大,丧失了进取心,对军事又不太注重,所以他自己北行,去拜见刘备。
刘备一看是个年轻的俊美公子,就把他当作一般的读书人随便接待了一下。别人都走了,只有诸葛亮还留在那儿。刘备也不问他,自顾自地用牛尾巴搞编织。
诸葛亮凑到刘备跟前说:“将军您是天下的大英雄,应该有远大的志向,难道您只会编这些低级的东西,您不觉得很无聊吗?”
刘备一听,心想:“哎哟,眼前这人不一般。”他赶紧把牛尾巴扔到一边,大声问:“你这是什么话?谁说我无聊,我聊以忘忧也。虽然我都四十六了,我编着玩玩,散散心、解解闷儿,跟玩游戏一样不可以吗?”
诸葛亮步步紧逼:“将军您认为刘表与曹操谁更厉害?”刘备说:“真是书生之见,曹操雄兵百万,自然是曹操厉害。”诸葛亮又问:“那您与曹操相比如何?”
刘备苦笑一声:“我被曹操打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暂驻新野,怎么能跟曹操比呀?”诸葛亮说:“刘景升比不上曹孟德,将军您也比不上曹孟德,难道你们就坐等荆州任人宰割吗?”
刘备说:“我想死啊?我这不是没辙吗!”诸葛亮说:“我有辙啊。荆州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北方逃难而来的流民很多。这些人都没户口,也就是说这部分的人力、财力,政府都没掌握。您应该把这些人都查清楚,给他们上户口,该交税的交税,该出力的出力,该服兵役的服兵役。如此一来,荆州就强大了。”
刘备一听:“好主意呀!请问先生尊姓大名?”诸葛亮微微一笑:“诸葛孔明。”刘备如梦初醒“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卧龙先生,失敬失敬。”这是“”的另一个版本。
总之,刘备在荆州结识了诸葛亮。认识诸葛亮之后,他的事业能有起色吗?荆州的局势又会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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