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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门派的人各自打理行装,在景阳县里购置了几十辆拉货的马车,似乎都在憧憬拉着一车一车的金子胜利还乡。
来的人各派都只有二十二人,长石宝藏据说数目极大,为了避免有人见钱眼开,下狠手杀害他人意图独吞宝藏,三方也有牵制的办法,沉重的金银运回去不是易事,也不是一两天能办到的事,若有人生出歹心杀害他人,门派中会有人来劫持宝藏,或者将消息传到江湖,反正,谁也别想安生得到全部宝藏。
藏宝图晚上再拼合,下午滕风远没什么事,拉着花逸一起出去走走,一路骑着马到翼山脚下,花逸笑道:“别人都在忙着做准备,你还有闲情带我出来散步。”
“我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再说还有肖承和白斩刀在料理事情。”
滕风远拉花逸下马,把马儿寄放在山脚的农家,带着花逸徒步上山。此处是翼山外围,山峰奇美秀丽,松树扎根在悬崖绝壁缝隙,英武挺拔,滕风远拉着花逸沿着小径往上走,“一来翼山,我就想起那一年和你一起掉进酸水洞。”
花逸想起他们那时差点擦枪走火,呵呵地笑,“要是肖承那天晚来半个时辰,说不定我们就把该做的事做完了。”
“是啊。”滕风远颇有些感概,“要是他晚来半个时辰就好了。”
花逸算是看出来,滕风远今日旧地重游心情复杂,带她来追忆往事来了。远处松林密密层层,阳光明亮地落在远山上,山峦与天空相接处揉开一层金色光晕,对面山崖上无数斜着身子张望的松树,似乎在等人归来,却又望穿秋水不知归处,滕风远目光落得很远,“那时我觉得死亡一点都害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花逸也感概:“那时你还是纯正的呆子,现在嘛,不纯了。”
滕风远轻笑出声,搂着花逸的腰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一下,“你不就是喜欢不纯的?”
两人回去时已是黄昏,客栈中空岳散人一行人正在用晚饭,柴锦在二楼瞧见他们进来,目光有些不爽利,低下头和空岳散人窃窃私语,“穿云教个个裹得跟粽子一样,饭菜专门有人做,防得这么紧还真是不方便诶。”
空岳散人道:“我们也得防紧点,穿云教和枭阳派是一伙,这次寻宝藏对我们很不利。”
“一伙?”柴锦口气幽幽,“虽说我们互相有牵制,但聂弘归和滕风远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是他们看到宝藏中富可敌国的财富,不知道还是不是一伙?”
饭后,三派的领头人聚首在房内,将藏宝图拼凑在一起,周围点上无数支蜡烛,不得不说,长石皇族的藏宝图画得极为精妙,拼凑在一起的藏宝图分为内外两大部分,中间圆圈内的图案标明藏宝大致地点,翼山地势范围广,滕风远拿上翼山地形图仔细对照,几个人推敲半天,确定藏宝地点应在翼山南部。
外面的图画是藏宝地点的详细图,无数座起伏的山峰和蜿蜒的河流,中间那个圆圈代表宝藏,具体位置得到了地方拿着藏宝图对照查看方能看出端倪。
翌日大早,一群人浩浩荡荡带着各自的马车行囊朝翼山南面走,傍晚时分在南面的河流边安营扎寨,因为目前具体位置尚未确定,马车又过于笨重,清晨再度出发时,各派将马车留在原地,留了几个人驻守,其余人骑着马带着行囊朝山中进发。
滕风远也戴了手套面罩,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聂弘归赶过来和他并肩而行,“你武功过人,还这副打扮,真是让人忍俊不禁,看来成亲后变化很大嘛。”
滕风远不语。
聂弘归凑得更近,声音压得很低,“说到底我们才是一家人,至于那些外人,我们得多防着点。”
他指的自然是空岳散人一队人马,滕风远道:“翼山离穿云教并不远,他要是敢对我动手就要考虑后果。若我出了事,教中还有护法长老,宝藏谁别想轻易运走。”
滕风远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瞟了瞟聂弘归,既是在说空岳散人,也是在暗示聂弘归最好别有小动作。
“位置上来说,果然还是穿云教占了便宜。”
“哪派只有这么二十个人?”滕风远转头看前方,“枭阳派也有精英未曾过来,谁都占不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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